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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下週末是我的生日,我想開個party,希望你們可幫我邀請一些人來參加。”關於我的生日party,我父母的意思,是我剛從法國回來,可以開個party慶祝一下,同時也可以請英德學院的學弟學妹們來玩。說是慶祝生日,但是說到底,都是為了交際。英德學院裡的學生,非富則貴,都是大有背景的人。而且他們日後,或者會成為行業中的頂尖人士,或者會成為家族企業的繼承人,總之多認識些人,總是沒有壞處。千惠聞言,笑著說:“英德學院有誰會不知道靜學姐?只要一放話,大家都會十分希望可以參加你的生日party的。”我看向千惠,忍不住笑道:“嘴真甜,對了,你們現在有時間嗎?”但我心中,對千惠說的話,也並不否認的。英德學院是個拿背景來說話的人,藤堂家在臺灣只次於四大家族,而我又和出身四大家族的f4交好,再加上我總是有意無意地樹立自己在學校裡的好形象,在很多英德學院的小女孩心中,我大概就是她們的榜樣了。這就是活得久的好處,比心機不會比人弱,比做戲也不會輸給人。“有啊。”“我從法國帶了挺多好玩的小玩意兒回來,你們看看喜不喜歡。”“……”在我成為藤堂靜之後,唯一跟以前不同的地方,就是我學會了收買人心。以前我是不屑於收買人心的,喜歡就喜歡,不喜歡就也罷,懶得花費心思去將就別人。但是成為藤堂靜之後,發現當一個大方得體的千金大小姐也挺累,言行舉止既不能鋒芒畢露又要恰到好處,對比你強的人,要不卑不亢,不能讓別人忽視你的存在,對比你弱的人,又要留幾分薄面,不能將別人的風頭搶光了。但那些事情真是小菜一碟,我現在比較擔心道明寺這一樁,他剛才的模樣,看著並不是說說而已的感覺。忽然之間,我就有些頭疼,“靜學姐,我將我們班同學都請來吧。”百合的聲音讓我回神,我看向她,微微一笑,“好啊,那就拜託你了。”百合是和道明寺他們一個班,也就是說,他們班上的人是英德學院最有錢的一群人。“那要不要請杉菜?”千惠看向百合。我望過去,只見百合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為什麼要請她?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以為進了英德學院,就能飛上枝頭當鳳凰了麼?”“也活該她第一天進去就被阿寺發了紅字條。”我坐在一旁,聽著兩人討論,笑問:“你們說的窮學生,是誰?”“是杉菜啊。靜學姐,你都不知道,這個杉菜,一進學校就得罪了阿寺,而且她喜歡類哦。”百合說。“杉菜?”我揚眉,倒是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喜歡類應該很正常吧,難道你們兩個不喜歡類嗎?”我笑問。花澤類身材高挑,很安靜,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憂鬱,那樣的花澤類,是還在象牙塔裡眾多女孩最理想的夢中情人型別之一。千惠和百合聽到我的話,兩人對視一眼,然後笑了起來。“喜歡啊,但類可不喜歡我們。”千惠坦言說道。我見狀,捧著手裡的茶杯輕笑起來。這就是年輕的好處,喜歡哪個人不必藏著掖著,只要表達出自己的喜歡就可以。年輕的女孩,不管是什麼出身什麼地位,都有喜歡一個人的權利。我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那個女孩怎麼得罪了阿寺?”“為朋友出頭啊。”百合說。那個名叫杉菜的女孩,因為自己的朋友而對道明寺的態度很無禮,所以得罪了道明寺。道明寺一怒之下,就發了紅字條想讓杉菜屈服去求他,誰知道那個杉菜也挺有骨氣,被人整得狼狽不堪居然也能忍得住不去求道明寺。反而誤打誤撞,杉菜在被學生追趕的時候,跑到了花澤類常呆的頂樓,一來二往,兩個人就認識了。千惠將前因後果說明白了之後,有些不甘心地說道:“類對那個杉菜,好像挺特別的。”我側頭,看向千惠。千惠說:“因為類的原因,所以阿寺第二天就沒有再發紅字條給杉菜了。所以杉菜現在經常跑到頂樓去找類。”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我從不討厭有骨氣的人,我也沒見過杉菜這號人物,並沒什麼好惡。但我還沒笨到將道明寺全班同學都請來我的生日party,獨獨漏了杉菜這個人。我看向百合,說道:“把杉菜也一起請來,記著,你們不要欺負她。”百合聞言,一怔,“真的要請她?”“真的。”我微笑著說道。“……”將百合千惠打發走後,我就去了fashion show的現場,我母親已經在那裡等著我。但是有兩個人我卻怎麼想都沒想到會出現的,那就是西門和道明寺。西門還好,手邊挽著一個女伴,而一頭捲髮的道明寺,身穿著黑色西裝,站在西門旁邊,讓人感覺就是一個超級無敵大的燈泡。走秀還沒開始,西門見到我,朝我招手,“靜。”我母親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西門怎麼也來了?對了,還有阿寺。”我微笑著,隨口胡謅:“可能西門交了新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