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乾爸,我更喜歡喝水。”
於是,史慶風給她泡了一杯綠茶。
他們開始聊天,聊了很多很久,兩個人聊得很開心。葉西漣發現,史慶風的經濟、文化等各個方面的見解非常獨到,看著他無論對國家大事還是生活瑣事都非常有見地,葉西漣的眼睛裡流露出崇拜的光彩。
這天晚上他們什麼也沒有做。對於史慶風來說,他是一個內心孤寂的人,現在高處不勝寒,在省長的這個高位上,已經可以說沒有什麼真心可以講私房話的人了。加上他長期和妻子分居,心裡非常渴望女人的慰藉,葉西漣的出現,成為了他的情感噴瀉的一個出口。這天晚上把葉西漣送走了之後,他覺得自己長期鬱悶的心情,竟然好多了。
第二天,在陳旭東的授意下,她又來到了史慶風的房間裡,他們照樣聊了很多,而葉西漣多少有些喜歡上了這個滿腹經綸的儒雅男人。很長時間,她就在想,怎樣把情緒給引到內屋臥室裡去呢?
這個時候,她看見了內屋是一張雕花的龍鳳大床, “乾爸,時間不早了,我給您鋪床,您就休息吧。”於是,她站起來,走到了臥室裡面,讚歎著:“這張床真大,真好看!”
“是嗎?”史慶風饒有趣味地站在她的身後,“這張床可是紫檀木的,紫檀木非常名貴,一百年,才長得像你的手腕子這麼粗。”他乘機抓住了葉西漣的手腕子,這個時候,兩個人算是有了肌膚接觸了。
然後,發生一切事情都在情理之中了。葉西漣轉身,目光流盼,把史慶風給看醉了。在臥室房間裡,史慶風無法再繼續儒雅和靦腆,很快一把就把葉西漣給攬在了自己的懷裡,葉西漣順勢就和他擁抱了。
此時,她聞到了他身上一種淡淡的菸草的味道,這似乎是一種香水的味道。今夜,一對孤男寡女在一起,除了擁抱,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當然能夠做的惟一的事情,就是彼此用肉體安慰了。
葉西漣從內心裡發出來一聲長長的嘆息。
這天晚上,她充分地施展了自己作為女人的風騷技巧,一開始就把史慶風弄得十分熨帖,兩個人,一個是已然萬分成熟的怨女,一個是*般的男人,短兵相接,還能夠出現什麼結果,當然是玉石俱焚,泥沙俱下了。史慶風有些急促,有些緊張,龍鳳大床在輕微搖晃,但是他就是入不了港。
葉西漣發現,原來,史慶風是一個陽?痿的男人,無論她怎樣努力,他都無法使自己堅硬起來,兩個人一直折騰到了深夜,史慶風才最終罷手,多少有些沮喪。
確實,他乾涸得太久太久,而身體像是一條溫潤的魚一樣的葉西漣,又太叫他著迷,使他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記了自己是她的乾爸——如此的話,那他們兩個豈不是在亂?倫嗎?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
“我很多年都沒有這樣了,所以,我不行了。”史慶風很沮喪地說。
葉西漣很溫柔地*他,輕聲地在他的耳邊說:“不要緊,男人有時候會這樣的。咱們再試一試。”
於是,葉西漣繼續努力,但是史慶風還是不行。忽然,史慶風說:“我想要你睡著了,可能我會好些。”
葉西漣明白了,他是要自己變成毫無主動能力的睡美人,才有可能*起來,就點頭同意了。
史慶風很感激,然後,給她拿來了自己經常吃的安眠藥,叫葉西漣吃下去了。葉西漣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在她沉睡過去之後,史慶風迷戀著、欣賞著葉西漣美好的肉體,品咂著她身上宛如外來生物的美好之處。
葉西漣因為在沉睡中,沒有任何主動能力,史慶風可以完全地擺脫自己的自卑和緊張、不適應和難堪,只有他一個人,面對如此馴服、如此優美的女人的身體。他像是一個勘探工那樣,執著地、長時間地探索著她貼近著她,並且因為她的這種奉獻而感激涕零,淚流滿面。
但是,他仍舊無法*著*她那如同貝殼一樣微微張開的身體。
後來,葉西漣和史慶風這個乾爸有過多次約會,每一次都是在見面之後,她吃了安眠藥,沉沉地睡去,任由史慶風對她進行無望的擺佈和摸索。雖然史慶風到底是一個*者,但是葉西漣以這樣的方式,帶給了他前所未有的滿足。
葉西漣以奇特的、無法告訴任何人的方式,把史慶風在床上擺平,算是給東盛集團立了一大功,陳旭東所期待的銀行的貸款很快就下來了,本來因為資金週轉不靈的爛尾樓東盛廣場,又繼續施工了。
同時,有了史慶風這個省長作為靠山,陳旭東的膽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