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出,還要看他自己,過則生,不過則亡……
“噗——”秦恕身子一抖,又嘔出一口黑血。
清幽面露喜色,“又吐了一口!”
木華微笑,“是啊,還剩最後一關……”
“小恕你聽到了麼?還有最後一次,只要你堅持住,衝過去,就成功了!”清幽忍不住內心的喜悅。
巫山三怪顯然不是白慕之三人的對手,知道自己不能贏,虛晃一招,跳出圈外。那個瘦高的人發出一聲清嘯,像是在召喚什麼人。白慕之三人不解,正戒備著,突然又見十餘人,從牆外躍入。
走在前面的人,純黑絲綢衣衫,衣角繡著金色異獸圖騰,眸光陰涼,陰陽怪氣,給人一種很噁心的感覺,不是天陰教主又是誰!
“你——”白慕之聲音一抖,“居然沒死?”
“我天陰教要是這麼容易就被你們滅了,豈不是很沒面子?”慢條斯理的說完,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天宙挑了眉,“白慕之,你們這次做的事,很是有點讓人費解呢。明明可以好好解釋清楚,為何姿態這麼強硬?莫非——”他看了看緊閉的房門,眸光閃爍,陰陰的笑,“有不可告的情況?”
“哈哈哈——本座今天算是來這了,本來是想借著外面那群人消消你們的力氣,本座好輕輕鬆鬆報了仇,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這裡,還有旁的事——”抬手漫不經心的撣著袖子上的灰,他掃了雲承浩一眼,聲音中透著狠戾,“年輕人,你是誰?做什麼來趟這渾水?”
這些天信件往來,雲承浩早就知道了這個天陰教主是個什麼東西,怒道,“老子是你爺爺!就憑你,也敢欺負秦恕,真真不要命了!我今天便要取了人頭,放到秦恕面前,讓他當球踢著玩!”
“哦?”天宙眸光一閃,冷笑,“我道是為何,莫非——秦恕沒死?”陰涼的眸光看向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站成一排的白慕之姑姑雲承浩,“裡頭的,可是秦恕?”
白慕之沒有任他牽著頭走,涼聲問,“我還以為天陰教主被燒死在那場大火裡了呢,怎麼,居然活過來了?火都燒不死?”
“哈哈——”天宙大笑,繼續陰陽怪氣的說,“本座哪是那麼容易被燒死的?本座願意,本座的教徒也不願意呢……”
“你究竟玩了什麼把戲?”白慕之沉聲問。
天宙拂了拂耳邊的髮絲,語帶威脅,“本教的寶貝蠱王被你們拿走,趁本座沒發火之前,快點給交出來,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白慕之搖著扇子,“真真是什麼人配什麼東西。那蟲子我看著噁心,燒死了。”
“你敢!”天宙眼瞳緊縮。
“有什麼不敢的,燒都燒死了,教主不覺得來得稍微晚了些麼?”
“既如此——”天宙手一揮,身後十餘人一起上前,立刻跟他們動了手。
一方是不怕死不知痛的天陰教徒加巫山三怪,一邊是白慕之谷蝶雲承浩,誰佔優勢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而經過剛剛一番對話,天宙猜出秦恕定是沒死,趁著這些人打得難解難分,他在一旁不忘添油加醋,“白慕之,本座調教過的人,滋味如何?要說秦恕那身子,還真是不錯,柔軟又耐操,看你對他如此執著的份上,要不要到時一起跟著本座回去,哪天本座沒興趣了,就把他賞了你?”
“你還不知道吧,那天你們給了本座玉佩,在花廳裡等著的時候,本座就在另一處,玩弄著秦恕的身子。他看到你受傷的手臂被本座的手下按出了血,心疼的不得了,一點都不敢反抗,本座怎麼操都一聲不哼呢……”
“嘖嘖嘖,真是可惜了,那張隱忍的小臉,讓本座都有點嫉妒,忍不住的,好好‘憐惜’來著呢……”
“唉……想想這種事,他肯定沒跟你們說吧。也是,這麼丟人的事,怎麼會跟你們說,說了,你們誰還要他?哦,對了,話也不是這麼說的,既然你們三個都願意共享他一個,再加本座一個,應該也沒差了,哈哈哈……”
“你閉嘴!”白慕之終於受不了,狂吼出聲,哪知有兩個聲音跟他一道,吼出了聲。他偏頭一看,正是怒氣衝衝的柳謙和司徒傲。他們兩個顯然已經擺平了前面的事,聽到後院的聲音,急忙趕過來的。
“不錯,都到齊了呢。”天宙眯了眼睛,拍了拍手,院裡打鬥的人撤回的同時,從牆外又躍入了兩個人,他們中間,還架著一個女人。紅衣紅裙,面容姣好,只是身上多了幾道傷痕,人也暈過去了不醒人事。“你們應該認識這個人吧。”
“紅綢——”張峰一看清楚,驚吼出聲,說話間就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