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仍然和十年前一樣,如此期待著這個人,期待著這個人的疼愛,期待著能和他這麼的近……
秦恕閉著眼睛承接著那個人的吻,唇角輕揚。心想,這一次的結果,會是怎樣呢?他是會拂袖而去?還是會冷眼相加?又或是,直接開口叫他滾?
總不會是像他期待的那樣,甜蜜的相擁而眠,直到被陽光叫醒吧……
心內自嘲的笑了下,儘管是那樣又有什麼關係,最羞的情況他已經經歷過了不是麼?他的心已經變得堅硬,變得不在乎,再不是十年前的那個青澀少年。
他現在,已經不怕受傷害……
“嗯……”胸前的乳首被含著細細吮吸輕咬,體內的騷動已經不能抑制,他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小恕……”柳謙像是最虔誠的信徒,一寸寸的輕輕撫摸過他的身體,親吻他身體的每個部位。
他吻著他的喉結,說:“我喜歡小恕。”
他吻著他的背,說:“我喜歡小恕。”
他吻著他的腰,說:“我喜歡小恕。”
他吻著他的小腿,說:“我喜歡小恕。”
……
白玉般的肌膚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緋色,不知道被印下了幾千幾萬個吻,秦恕眸中閃著水氣,媚態逼人,似怨似嗔地看著柳謙,“柳……謙……啊……”
一隻細膩溫暖的手,柳謙綻著最完美的公子笑容,“小恕,來,叫聲哥哥……”
“啊……嗯……”秦恕眼含淚花。
“叫哥哥……”
“不……要……”秦恕緊咬了唇,身子開始不停的顫抖……
“叫哥哥,嗯?”臉上的笑容不減,柳謙在秦恕胸前的可愛櫻紅上落上一吻,誘惑道。
“啊……哥……哥哥……”
“乖……”再次覆上秦恕的身子,吻上他的唇,手繞到他背後一下下的安撫著,“不怕不怕……等會就好……”
慢慢的手開始下滑,下滑,順著脊柱,滑到尾骨,秦恕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不要啊……”
壞心的捏了捏在另一隻手裡的小東西,滿意地聽到身下人兒的一聲呻吟,手繼續下滑,往那幽深神秘的美穴探去……
八年的相守,十年的思念,幾千個日夜,慾望因為想念而疼痛,身邊卻沒有那個讓他受如此折磨的妖孽。而今,到了此時此刻,日夜盤旋在腦中的人兒在懷,身下慾望已堅硬如鐵,他又怎麼能忍得了?
他的慾望,早已似一日日堆積起來的乾柴,只要一個火星,便可燃成熊熊大火。
小恕,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離開。
七十
人常道,願月常圓花常開,有情人終成眷屬。
會有這樣的希望,是因為月不能常圓花不能常開,而有情人,不容易成眷屬。
正所謂風雨過後的彩虹分外美麗,所以當柳謙和秦恕的最後關頭被人打擾時,他們心裡仍然要有期待,終有一天,會看到彩虹的……
‘嗖嗖嗖’幾枝冷箭射過來,柳謙抱著秦恕往床內滾了兩圈,才避免了被射成刺蝟的境況。
迅速親了下秦恕的臉,在他耳邊說了聲,“小恕,看來我們還得再等等,你乖乖等著,我把他們收拾了就回來。”說完還似有似無地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才拿過衣服來給他蓋好,順手抓起被子像轉手絹似的舞著,擋著再次射進來的箭。
大約十幾支箭後,房間內恢復平靜。
“沒箭了呢。”柳謙溫柔的笑著下了床,“朋友,既來了,不如現身一見如何?”
秦恕漲紅了一張臉,悠悠的穿衣服。這算什麼?做到一半卡住了?再說這柳謙什麼時候跟白慕之學的,居然會下流的掐人家屁股了?
拿好衣服拍了拍,看到下身赫然挺立的褲子擋不住的慾望,無力撫額,這個……要怎麼辦?自己解決?轉頭看了看無聲無息從窗外跳進來的黑衣人……還是算了,給別人看到不大好吧……
可是把它按下去?這玩意兒,能按得下去麼?
看著柳謙笑得越發誠懇越發君子的臉,秦恕有些發寒,再往下看……果然,他的‘小兄弟’也精神奕奕的站著,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還消不下去……
兩相對比,秦恕覺得柳謙這個真是越來越可怕了,明明那麼尷尬不是麼?那裡還站著,臉上卻恁的雲淡風輕,怎麼他的樣子就像是坐在自己的隱龍谷裡,微笑著淡定的招待自己的客人一樣?
“朋友,深夜造訪,擾人清夢,好像不大好呢。”柳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