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嗵歟�憔透�掖�卣飧齟鳶嘎穡克擔��淥��俊薄�1號,你準備什麼時候處分我?”“問你戰局呢?怎麼急了。別急,沒到時候呢。”他扔下手裡的筆,坐在沙發上。我站在那裡,視線始終落在地圖上,幾天經歷的場景歷歷在目。一想到鋪天蓋地的大風雪我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沉默了許久,1號才慢慢地說:“處分是一定了,你損失了我一個兵……”他說了一半又不說了。我真他媽想衝過去抓住他的脖領子大喊一聲:“你他媽想怎麼處分,趕緊的。”也許只有腦袋上頂個處分,心裡才會好受一些。“出去訓練!”我站著沒動,“出去訓練,聽見沒有?”我嘆了一口氣,“是!”我有氣無力地答應了一聲,“你給我站住,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你還有情緒了。”“不就是處分嗎?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他媽放屁,就你這個屌樣,在戰場上我就一槍斃了你。”我心裡想,獵人也有老的時候,你還能爬幾座山。“滾出去!”我轉身走出了指揮部。我好象明白了,1號是想等演習結束,所有人都回來了再處分我,這樣讓我更丟臉。狡猾的老狐狸,整我,行,我天天往死裡看你姑娘的照片。
通訊員遞給我幾封信,都是家裡的,只有一封是王佳的。開啟一看,覺得字裡行間一下客氣了很多。告訴我她家搬道里去了,讓我以後往新地址寄信。我一手拿著王佳的照片,一手拿著1號女兒的照片,總覺得還是女醫生漂亮,畢竟人家還抱過我呢。
回到基地已經三天了,每天都有戰情通報,D7組表現出色,成績斐然,明顯蓋過了其他組。不知道連野那小子是怎麼指揮的,這次一定是大出風頭了。G4隊員一直處於委靡的狀態之中,一天下來都聽不到誰說幾句話。悶頭訓練,悶頭睡覺,我也悶在被窩裡拿著那個像框“報仇”。看得久了,照片就看穿了,我發現照片背後隱約有字,拆開一看,娟秀的兩個小字:周亭。一天我實在無聊,就往南州軍區總醫院寫了一封信,寫完就寫完了,很快就把這個事情忘到腦袋後了。當我接到她回信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知道是我扣留了她的照片,還好沒有生氣的漢字。都是一些奶奶一樣的嘮叨和叮囑,好好訓練,認真服役……最長說的就是我是小孩。我他媽哪小,早就跑過馬了。跟他爹一樣,總是喜歡用教訓的語氣。而通訊中最有價值的就是關懷張振鶴的訊息。而我說的最多的就是關於演習以後可能被處理的情況,什麼想啊唸的,肉麻的一個字都沒給她。她信中表示一定想辦法幫我說情。
演習已經進入尾聲,“犧牲”的小組越來越多,幾乎天天都有撤回來的,操場上也恢復了往日的熱鬧,大家議論最多的也是關於演習的話題。每當他們說起這個時候,我都刻意迴避。之前隊長就說過,這次演習以後,每組都會根據任務完成的情況進行打分、評估。G4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什麼分不分的,我壓根就沒想過。
說話演習就結束了,我的擔心終於得到證實。這一天下午,大家都在訓練,郎隊把我叫到一邊談話……最後他說:“別有什麼心理負擔,很正常。”“我沒什麼負擔。隊長,這樣吧,這個特種兵我不幹了,把我退回原來部隊吧。”“你這是耍情緒,你們組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但是部隊就是部隊,功是功,過是過,不能相抵。”“反正我是不想幹了。”“趙博,你他媽熊包,這點挫折就經不起了。還是個軍人嗎?”郎隊急了,他說什麼我根本就聽不進去。往那一站,隨便他怎麼說了。
當天晚上,在演習總結大會上,我日夜期待的處分終於公佈,處分共計五項:
1、撤除G4組長職務,並在檔案中抽掉“班長令”,G4組長由邵年擔任。趙博暫時代理副組長。
2、原中士軍銜降級為下士。
3、記過一次。
4、黨員轉正延期6個月。
5、做出書面檢查。
“……以上是403基地黨支部作出的決定,即日生效。”隊長一條一條地讀完,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始終面無表情坐在那裡,用手指撓著大腿。無數雙眼睛向我身上扎來,我一笑,輝煌已成為過去。散會後,戰友們都拎著凳子走了。我一直坐到那裡,從口袋裡拿出一支菸……這是我最後一次坐在第一排了,以後我就要坐到G4組的最後面了。我嘴上叼著煙,開始卸肩膀上的中士軍銜,平時不覺得這些槓槓有什麼,可是現在要從三道變成兩道,肩膀上覺得輕多了。嘴上的香菸被迎面吹來的風,打到眼睛上,燻得眼睛都睜不開。“我幫你解。”一隻手伸了過來,“咋雞巴整的?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反正不願意幹了。”連野把馬紮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