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傲宇把凌霄教壞鳥……囧……【哦,對,還有,解釋下,為毛不去以前放軒轅傲宇精神殘念的那泥沼地下?那是因為那裡畢竟很暗,靈源濃度不高,你懂的,那種人跡罕至的山谷裡反而是山清水秀……好吧好吧……不嘮叨鳥……飄走……表拍我……】)
凌霄專心閉關修煉,寂藍在一旁默默的守護者,一切似乎都平靜了下來,那些危險,風雨,似乎全部都消失了。
只是,太過平靜反而是危險的預兆。
黑暗幻殿,那個被凌霄虐的半殘的黑暗幻殿長老哆哆嗦嗦的跪在大殿之上,連頭都不敢抬。
大殿高高的金椅上,一身黑色祭祀長袍的男人慵懶的半倚著椅背闔眼假寐。
男人的樣貌極是俊美,修眉挺鼻,唇薄而性感,眉眼之間,更是透著一絲妖異的魅惑,眼線狹長,睫毛濃密,那雙眼,僅是閉著就讓人驚羨,可以想象他睜開眼睛時該是怎樣的惑人,
“你可知道,你這次辦事不力壞了我多大的事?”
男人開口,聲音清清淡淡的,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優柔。
那長老抖得更厲害了,
“魔君大人明鑑,實在是那楚凌霄他太厲害了,不僅是雙系魔法師,而且身邊還有一位擁有兩個帝級魔獸的師傅撐腰,屬下實在不是她的對手啊!”
老頭簡直後悔死了,想自己幹嘛要去招惹楚凌霄那個變態啊,這純粹是給自己找罪受。
“不是對手?”
黑袍男人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極淡的笑痕,魅惑之中透著冰冷,他緩緩睜開眼睛,濃密的睫毛輕顫仿若鳳鳥展翼,那瞳眸,流光滿溢,竟是罕見的銀色。
他站起身來,黑袍包裹下欣長的身子踩著優雅的步伐向著那長老一步步的靠近。
那老頭嚇得抖如篩糠,壓根連頭都不敢抬,整個身子幾乎都匍匐在了地上,
“請魔君大人饒命!”
男人走到那長老的身邊,唇角的笑魅惑至極,
“我黑暗幻殿,從來不養只會吃白飯的廢物。”
他如白玉般細白的指手緩緩的揚起,只對著那長老做了一個極其詭異的手勢,那長老的身子便頹然倒下。連呼喊的機會都沒有頃刻間便喪了命。
一股橙色的魔力沿著男人纖細的指尖緩緩匯入他的體內。
男人微眯起眸子,唇角輕勾,不再理會那長老的屍體,緩步向大殿外走去。
剛步出大殿,他的眉便輕皺蹙了起來。
血腥味,極淡的血腥味飄散在空氣中。
“魔君大人,鬼,他自從回來後就再沒出現過。”
一旁,一身黑衣的侍衛看到他出來便馬上上前躬身上報。
男人的眉蹙的更緊,沒有說話,只是輕斂起袍袖,眨眼的功夫便已不見了蹤影。
【定遙城】——疼,卷終
他是鬼,黑暗幻殿裡,除了魔君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只知道,他是鬼,是魔君大人最寵信的下屬。
沒有人敢接近他,除了魔君,他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他,那張銀色的面具之下,究竟是怎樣的容顏,誰也不知道。
他只跟在魔君的身邊,很少休息過,卻從未聽他說過一個累字。為他備下的那別院,除了受傷之時,他鮮少踏足。
可今天,他卻坐在那別院的櫻花樹下,許久都沒有動彈。
粉色的櫻花被風吹落,在他身邊旋舞許久,悠悠落地,有頑皮的花瓣兒落在了他紫色的長髮上,落在他的耳邊,他卻似全無知覺。只是安靜的坐在哪兒,怔怔的望著天。
他的手握的死緊,有豔紅的血沿著指縫滴落,染紅了地面,將幾片櫻花也染得鮮紅。
“仞。”
一聲輕喚在他耳邊響起,他似突然被驚醒,猛然轉頭向那人望去,紫眸炫亮,但在看清那人的模樣時,眸中的光彩倏然滑失。
他竟然會以為,是“他”。
那時,“他”那麼輕那麼柔的語調喚出他的名字,“仞”,這個他除了魔君以外從不允許別人叫的名字,“他”,卻那麼自然的就喚出了口。
“他”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為什麼會用那種眼神望著他,好像“他”已經找了他好久好久……
“仞,你受傷了?!”
男人的修眉擰的更緊,拉起他緊握著的那滴著血的手,無比小心的將他攥的死緊的指一根根的掰開,卻在看清他的傷口時,怔住。
那時他慣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