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欽佩……”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愛妃,滿意你看到的嗎?” 她淡定地瞄了一眼:“沒有比較怎知。” 他俊臉微抽:“不知愛妃要如何比較?” “本宮決定去青樓妓館一遊,太子可有興趣同行?” 某太子的俊臉黑了“女人!難道你還想去壞別人的‘好事’? ”
蛇蠍妃子
“這麼硬氣,死都不肯承認?”
什麼?溫明月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有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就在那一刻,一雙玄色繡金軟底靴子出現在了她的視線裡,金色的夕陽傾瀉而下,沿著他的身形輪廓投下一層陰影,她抬起眼睛……
面前的男子衣著華麗,微微蹙起的眉桀驁飛揚,美麗的丹鳳眼凌厲而冷酷,薄薄的嘴唇勾起一絲冷峻的笑容,整個人高大俊美如同天上的神祗。
“裝死就行了嗎?”那個男人陰冷冷地看著她。“這才打了二十鞭,還差八十下。”
他在說什麼?溫明月迷惑地瞧著他,自己明明只是出了車禍而已……這又是哪裡?不由自主動了動胳膊,卻突然感覺全身上下的劇痛猶如火焰一般向她席捲而來,令她根本無法集中精力思考。
這時候她才駭然發現,自己竟然穿著單薄的衣服被捆在樹上,破碎的衣衫下密密麻麻地佈滿了鞭痕、烙傷……
那男子皺眉,揮了揮手。
立刻,一盆水潑上她的身子,身上被鞭子打出的傷痕頓時猶如被烈焰烘烤。老天,那竟然是一盆辣椒水。
正在這時,一個年輕女子披頭散髮地掙開侍衛,奔出來跪倒在地:“殿下,太子妃剛剛大病初癒,您這樣鞭打她,徐將軍知道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太子皺緊了眉,語氣輕蔑地說:“福娘,你不用拿徐遠征來壓我!徐藍玉,枉你也算是將門虎女,竟然是這麼一個敢做不敢認的女人!”
身體明明痛得撕心裂肺,明明痛得想要尖叫,但聽了這句話,溫明月忍下所有痛苦,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她向來很要強,從小到大一直是父母的驕傲,從來沒有人這樣跟她說話,彷彿她是一隻臭蟲似的。
不管這個身體的主人徐藍玉做了什麼,她畢竟不是徐藍玉,她是溫明月!
做事爽快的溫明月,做錯了事情就坦率承認,不是自己做的,打死也不會認!
他的口氣,彷彿已經給自己定了罪,半點都沒有尊敬的意思,這樣對待一個柔弱女子,這個男人真的是太過分了!
太子冷冷看著溫明月,說出的話冰冷:“徐藍玉,你以為死不承認我就拿你沒有辦法麼?我倒要看看人證物證俱在,大名鼎鼎的徐將軍還敢偏袒他這個蛇蠍心腸的女兒不成!”說到後來,他的語氣十分陰森。
當堂對峙
溫明月,不,現在應該叫徐藍玉,她被福娘攙扶著,人都沒法站穩,當然不可能去對峙。
然而太子卻不管,叫兩個侍衛駕著她,幾乎是半拖著把她拖了出去。
議事的正殿中一派肅殺的氣氛,連空氣都凍結了,站在一邊的宮女和內監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出。
藍玉被人硬生生架著進了殿門,福娘趕忙將她半扶半抱地放在一個椅子上,藍玉感激地對她點點頭。
太子面色陰沉地看著徐藍玉,嘴角噙著一絲冷笑。
外面的內監大聲通傳,沈良娣到。
沈良娣被人攙扶著走進來,花容慘淡,披頭散髮,還沒說話一顆顆眼淚就刷刷地留下來。
她看著徐藍玉,那雙美目帶著刻骨的仇恨一般,彷彿恨不得撲上來咬死她。
看她如此,藍玉莫名覺得自己身上更冷了。
那柔弱無骨的沈良娣縱然彷彿在病中,也美得讓人心動,令人油然而生一種保護她的慾望。她被扶到太子身邊,開口就哀哀地哭泣:“殿下……殿下,幫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孩子,您的長子,就這麼沒了啊,臣妾好痛,心裡好痛啊……”
一句話沒有說完,聲音就哽咽了,身體搖搖欲墜,整個人倒下來,不偏不倚倒在太子懷中,正好抱住。
藍玉覺得自己的眉毛在抽搐,這個女人,分明就是宮廷戲中活脫脫的寵妃模樣啊。還沒容她思索下去,那沈良娣猛然抬起頭來,眼睛裡滿是淚光和恨意:“太子妃,臣妾與你無冤無仇,向來對你十分尊敬,你為什麼要害死一個無辜的孩子!”
“我……我沒有。”徐藍玉還沒來得及想是不是自己這個原身真的做了什麼,就直覺否認。
沈良娣的面容一下子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