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瞼,“九叔,為什麼不告訴長恭?”
“孝瑜,你忘了嗎?長恭他,和我們不是同一類人。” 高湛的眼中流轉著一絲無奈,“所以,有些事還是不讓他知道更好。”
孝瑜沒有說話,半晌,又問了一句,“九叔,你和六叔打算何時動手?”
高湛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當然是等著皇上下了聖旨。”
“九叔……” 孝瑜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您等那個位置已經等得夠久了。”
“這麼久都等了,也無所謂再等一陣子了。”高湛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神色。
二人不再言語,靜靜地望向天空中那一輪皎潔的明月。
琉璃夜,月色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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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恭茫然的出了門去,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就這樣沒有目的的走了很久,一抬頭,才發現自己居然走到了斛律府的門口
她自己也嚇了一跳,怎麼會莫明其妙的走到了這裡,要知道,這些天她可都是繞道而行,生怕被斛律光追問恆迦那十七八房小妾的事。
才剛轉身,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怎麼來了就走?”
她回過頭,只見恆迦正跨過門檻,一臉的笑意盈盈。
長恭想了想,忽然伸手拉起他就走,“是兄弟就去陪我喝一杯!”
“去哪兒喝?” 恆迦也有點摸不著頭腦。
“流……花………苑!”
流花苑當然是沒有去成,理由很簡單,長恭身上沒帶多少錢,而恆迦乾脆是分文不帶。這兩位大人,一位是堂堂的王爺,一位是官運亨通的中書令,兩人居然只能在小酒館喝上幾碗水酒。
長恭也由此又給恆迦多加了一個評價,吝嗇的狐狸。
她在小酒館坐下之後也不說話,先灌了一大碗水酒,當她想喝第二碗的時候,被恆迦奪了過去。
“長恭,你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等會兒醉了我可不送你回家。”
長恭一愣,忽然喃喃道,“九叔叔要離開鄴城了。”
恆迦聽了只是輕輕一笑,喝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放心吧,你九叔叔一定走不成。”
長恭一愣,“什麼?”
恆迦的黑眸閃動著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