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何況船上的人都看到了,當然,我們沒有捉住俘虜,也許島上還有沒有第三方勢力。”
“沒有第三方勢力,一定是敵人的部隊,居然悄然無息地衝到附近,夏目廣之少校,這是怎麼回事?”
夏目廣之的方臉失去了血色,額上冒出冷汗,欠身道:“估計……估計是派出去的巡查隊沒有及時報告,我一定儘快查清楚這件事。”
博海哼了一聲,厲色喝斥道:“少校先生,這不是小事,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你直接向國防部解釋吧!”
雷厲風行的做事方式原本讓水驀頗為欣賞,這也是他對博海性格唯一正面的評價。
“是是!我一定會倍加小心。”夏目廣之狠狠地瞪了博海,怨毒的目光完全落入水驀眼中,心中一涼,眾人之間惡劣關係遠遠超乎想象,緊緊皺起了眉頭。
先遣隊的將領居然如此大意,可見這裡的人未必重視隱形勢力的威脅,這倒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還未交戰,然而這事件也證明博海並不能完全控制這支遠征軍,軍方有高明存在,自然不會好好合作,但黑鷹組的冷漠也說明博海的地位並未鞏固,只是因為他是牧羅的頭號親信才成為主帥。
“黑鷹組也沒有發現嗎?”
“沒有,黑鷹組正往西南方探索,西面的海灘不屬於我們的巡視範圍。”博海成了副手,午參對他的態度也更冷淡。
博海陰沉著臉瞪著眾人,除了安全域性的部下,其它人都是冷漠以對。
剛才還一致攻擊水驀,此刻矛頭又指向博海,甲午越看越胡塗,不明白這些人倒底怎麼了,小聲問道:“水驀,氣氛好像有點奇怪,他們怎麼又鬧起內部矛盾了?”
“我們太天真了。”水驀忽然有點後悔來此一行,這裡的內部傾軋太厲害了,這種狀況根本無法託御隱形勢力那些陰狠聰明的傢伙。
他看了看坐在角落裡的梨若,整個會議廳只有自己、甲午和梨若三個人能客觀地看待事情。
博海臉色鐵青地拍著桌子喝道:“各位,我受總統府的重託,成為這支遠征部隊的負責人,我希望看到大家精誠合作,而不是處處與我作對,這不是我一個人的事。”
克萊斯淡淡地道:“既來最高長官前來巡視,自然由他決定,無論他做出甚麼決定,軍部都會全力配合。”
“嗯!水部長決定吧!”午參剛剛羞辱了甲午,正絞盡腦汁想辦法補救,此刻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成為水驀的支援著。
兩個人這一表態,所有的壓力都落到了水驀身上,同時也狠狠給了博海兩個耳光,像是在說“你不是最高長官,沒權指揮我們”。
博海氣得臉色紫灰,可又無法反駁,水驀名義上的確是他的上司,最後的決擇權自己也在水驀手中。
突然湧來的壓力使水驀很不自在,暗暗苦笑了一聲,硬著頭皮說道:“各位抬舉了,我這個最高長官不過是掛個虛名而已,不必看得那認真,博海既然是這裡的負責人,還是先聽聽他的意見吧。”
一番話又把博海捧了起來,周圍的人都知道博海敵意水驀,沒想到水驀居然還為他說話,既是驚訝又是不解。
梨若對水驀表現的氣度十分欣賞。
雖然不太情願,博海還是感激地看了水驀一眼,正色道:“我已經計劃好了,既然敵人出現在西面,我們就沿著海岸向西推進,把敵人置在東部海岸的兩個基地毀了,徹底消底敵人在這一帶的勢力。”
水驀沒有說話,博海的想法不是沒有道理,但比起甲卯攻擊綠色之光的打算還是稍遜一籌,敵人的真正實力並不在沿海這四個基地之中,一但被毀隨時可以在秘境大陸重新建立了一個,與其讓敵人縮入內陸,不如留在沿海,方便監視這兩個基地的行動,從而探知敵人的真正意圖。
會議室內靜悄悄的,沒有人對博海的議案發表意見。博海氣得哼了一聲,不得不找水驀幫忙。
“最高長官,您對這個計劃有甚麼意見嗎?”
“我沒有意見,這事你作主吧!”雖然博海的態度極不友善,但為了日後的行動,水驀還是不得不表態支援他。
水驀這一發話,其它人都不敢提出反對意見,然而從人們的眼中水驀還是能感覺到不少人都反對這個計劃。
這裡的情況還真複雜,軍方、安全域性、黑鷹組,再加上後勤部,四股勢力攪混在一起,牧羅的這個安排實在不太高明,內部的鬥爭只怕會嚴重削弱這支大軍的戰鬥力,他那麼聰明的人怎麼會沒有考慮到呢?難道其中還有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