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必跟我去首都,分頭按照事先設定的計劃行動,流水未央和科爾阜清回香月市,我一個人去首都。”
晚上,當古諾等人聽說水驀要一個人去首都後都表示反對,即使水驀日夜勤練空圖騰,外面畢竟不同與秘境大陸,一顆子彈就能結束一切。
“不行,絕對不起,太危險了。”
“大家的心意我領,大少和科爾阜清都有任務,你們六個也不方便露面,所以我一個人去最合適,路上也不會有甚麼危險,水上飛機會把我送到空軍機場,再坐飛機飛往首都,中間不做停留,想殺我的人根本沒有機會。”
除了流水未央,其餘八人都流露出懷疑的目光。
“大局為重,我這個人的運氣一直很不錯,貓有九條命,我有十條命,五次暗殺針對我的行動都沒有成功,也就是說至少還有五次機會,所以你們不用擔心。”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眾人才勉強同意。
第二天早上,一艘水上飛機抵達了港外的水面,電話也打到了水驀的房間,迎接著他的是一位空軍少將,空軍基地的參謀長,以私人的名義來到這裡,輕而易舉地把水驀送上了飛機,直到飛機離開水面,水驀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換乘了兩次飛機後,水驀終於平安到達了首都機場,在安全域性的秘密護送下接到了總統府,又在幕僚長孝在民的陪同下直接進入了西華廳。
踏入西華廳的大門,水驀忽然停下腳步,先打量了一眼,德卡羅尼和牧羅都在座,席間缺少了雷蒙和克萊門特,多了幾張陌生的面孔,似乎都是新任的部長級高官。
“一路辛苦了,坐吧!”牧羅指了指身邊的空椅。
水驀有些驚訝,有些意外,自己的座位居然僅次於副總統,不禁啞然失笑,到現在連部長前的代理兩個字都沒去掉,居然還有這種特殊的待遇。
這些陰毒的傢伙不會又想擺我上臺吧?還是小心點為上,這些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高手。
雖然心存顧忌,表面上還是展示出爽朗的個性,朝眾人笑了笑,徑直走到空椅上坐下,連個“謝”字也沒有說。
德卡羅尼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一邊擺弄著手指一邊問候道:“水驀,這幾個月辛苦了,過得還好嗎?”
“不好,一點也不好,說實話我是一點也不想幹了,可惜你們不肯放過我,各位高抬貴手吧!”水驀哈哈一笑,瀟灑不羈的氣質使他霍然成為西華廳的主角,所有人都在看著他。
牧羅陪著乾笑了幾聲,然後立即切入主題,問道:“琴伯真是生病死了嗎?”
“生病?誰說的?”水驀一直在猜度總統府的訊息來源,但這個答案還是大大的出乎了意料。
愕然的神色說明了許多,德卡羅尼和牧羅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牧羅把一件檔案遞到水驀的面前。
水驀開啟隨意看了兩眼,臉色忽然露出怪異的笑容,報告是由巴爾德撰寫,信中報告半個月前琴伯突發心臟病,心血管堵塞而死。
他們果然要把一切猜測終結在琴伯的身上,避免被挖出更高階的人物,看來我們的確離核心層很近了,迫使他們棄車保帥,只是可惜了琴伯這麼一個人傑。
“怎麼?有問題嗎?”
水驀合上檔案,淡淡地道:“很可惜,我無法證實這份報告的真實性。”
“為甚麼?”
水驀見提問的是一張陌生的面孔,打量了他幾眼,卻沒有說話。
德卡羅尼換上微笑的表情,指著說話之人道:“這位是新任安全域性局長吳浩子,你從羅莎島到這裡的整個行程都由他一手安排。”
“哦!原來是吳局長,我要先說聲謝謝,安排實在太周全,簡直是體貼入微啊!居然連美人美酒都給我預備好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的熱情招待。”
吳浩子聽出話中有淡淡的諷刺之意,乾笑了幾聲沒有說話。
“水驀,這半年多的時間你應該經歷了不少事情,只有你最合適評價這份報告。”
水驀靠在椅背上,雙手抱在胸前,目光盯著報告的封面看了大約半分鐘,淡淡地笑道:“巴爾德的辦事能力比琴伯差遠了,這份報告一點水準也沒有,大家不覺得可笑嗎?”
“這麼說假的?莫非巴爾德也是那股勢力的人?”
“他是不是都無關緊要了,一個死人沒人會在意。”
西華廳突然發出一陣低沉的驚呼,每個人都大瞪著眼睛望向水驀,就連牧羅也不例外,騰的站了起來,追問道:“你說駐防軍司令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