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不好!”燕紹雲臉色緩和了下,重新坐下來,問道:“拉耳依依瑪,你到底有何難言之隱,說出來聽聽吧。朕或許會饒你這一次!”
我當然有難言之隱,但我會告訴給你聽嗎?當然不會,說出來了,那我的計劃還怎麼實行?我搖搖頭,道:“臣妾沒什麼好說的,全憑皇上作主!”
燕紹雲臉上又閃過怒氣,我心裡也很不耐煩起來,既然你要置我於死地,現在可是個大好楊會,是我自己撞到這個槍口上,你為何還不乾脆些,直接廢了我。是不是我還未給他生個皇子出來,所以就這樣廢了我讓他覺得吃了大虧?
一旁的玉妃又開口說話了,“皇上,即然皇后不願說,我們也不必強求,但可以問問張嬤嬤等人啊,他們應該知道。”燕紹雲馬上轉過頭去,看著張嬤嬤,沉聲問:“張嬤嬤,你說吧!”
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的張嬤嬤這時茫然地抬起來說:“奴婢說,說什麼呀?”
燕紹雲忍著怒氣,道:“皇后為什麼要當這些朕賞賜的東西。你跟在她身邊這麼久了,難道還不清楚?”張嬤嬤驚懼了下,看了我一眼,吶吶地說:“奴婢並不知情,請皇上恕罪!”燕紹雲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又問李道清:“李道清,你身為飛鳳宮裡的執事太監,應該知道吧。”李道清看了我一眼,我也看著他,用眼神示神他,他驚疑不定地說:“回皇上的話,娘娘說對這些東西厭捲了,所以,才叫奴才們把他們拿出去當了。”
雖然我沒有看他的臉色,但我想燕紹雲此刻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不然,我不會強烈地感覺到一道衝滿毀天滅地的怒火掃向我的身子。我此時雖然大膽雖在然故作鎮靜,但還是嚇得不敢再吭一聲。玉妃又故作驚訝地說:“皇后的眼光可真是挑剔啊,連皇上賞賜的東西都可以嫌棄,可憐我們這些嬪妃,見都沒見過呢,想要都要不成的寶貝,在皇后的眼裡居然是如此的不堪。臣妾真替皇上不值,枉費皇上對你如此寵愛。”玉妃不說還好,一說燕紹雲還真是氣得怒火沖天。“夠了!”他大吼一聲,看著我,眼裡有著無情和冰冷,“拉耳氏依依瑪,身為皇后,卻違逆宮諱,私自販賣御賜物品,死不認罪,頂撞忤逆聖意,罪不可恕,本該廢去中宮之位,但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就剝奪封號,禁足在飛鳳宮,閉門思過,沒有命令,不得踏出飛鳳宮半步。”燕紹雲此話一出口,頓時在屋內炸開了鍋,眾嬪妃全都議論紛紛。我心裡閃過一絲絕望,但也馬上放下了心。這是計劃中的第二步,我已經得逞了。
但文獻太后卻不滿意這個處罰,道:“皇上,皇后這樣不懂宮諱,而且還死不認罪,又忤逆聖意,按大燕朝律法,早該打入冷宮,永世不得面聖才是。這個處罰也未免太輕了。如果以後其他嬪妃也這麼做,那麼燕紹雲的威信何在,宮規何在,皇上,您可得三思啊。”
燕紹雲沉思不語。一旁的容安太后卻站出來說話了,只見她焦急地看著燕紹雲:“皇上,再怎麼說依依瑪也是皇后,這廢后可非同小可,文武百官不會同意你這樣輕率廢后的。”容安太后看著跪在地上的我,一臉不忍,又勸說道:“皇上,再怎麼說她可是一國之母,廢后非同兒戲,可得先迢告天下,然後再行定奪。不然輕則後宮大亂,百官不服,重則百姓不服……”
“你只不過一介乳孃,怎麼也管起後宮之事來了,是誰給你這個權力了?”文獻太后冷冷地打斷她的話。容安太后被這麼一搶白,臉都氣白了,看著文獻太后,一臉的不知所措。燕紹雲看在眼裡,眼裡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就消失了。一旁的玉妃則冷笑道:“母后此言差也,皇后身為中宮之主,就理應作出表率,以身作則,而不是公然做出違背宮諱之事。沒有打入冷宮也算是皇上念往日情份,不然,如果換做其他嬪妃,恐怕懲罰的會更重。還有,既然皇后把這些物品當了,那麼錢呢,錢總該有吧,皇上賞賜的東西可都是價值連城呢,一定當了不少銀子吧。”
燕紹雲面色一震,冷冷地看著我,道:“拉耳依依瑪,玉妃說的話你聽到了嗎?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嗎?”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如果他不是燕紹雲,我真是一句話都不想與他說。但他是燕紹雲,是天是地,我不能不行也不敢不說。道:“臣妾無話可說!”
“那麼,您當的錢子呢?”
“銀子?臣妾並沒有銀子!”我裝聾作啞。這些銀子可是供我後半輩子的生活用呢,萬萬不能上繳的,不然,我的一番心血不就白費了。
“你還敢狡辯!”文獻太后怒斥。“跟在張嬤嬤李道清身後的宮人說得清清楚楚,他們二人都當不少的銀子,一共是九千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