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說:“不對,你看這塊石頭上的裂紋,是很古久的痕跡,不是剛剛出現的,而且這座陵墓的佈局,你不破掉陵墓之中的所有陣法,就不會將其風水完全破壞,也就是說只是我們破了那血樹陣,是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只有一種可能,就是這陵墓出現了天象自然的變故。
而這種變故不是人為所能辦的到的,而可能是松贊大公的造化不夠,他不夠這個天命,來享用這座驚天陵穴的風水盤氣,才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所以當松贊干布駕崩以後,他的土蕃帝國也隨之分崩離析了,一旦出現眼前這種風水突變的情況,這陵墓之中很可能會出現很多想象不到的變數”。
田勝在一邊問道:“會出現什麼變數?”。
我回答道:“這個我現在也說不好,不過菩提血陣的陣眼,是卻吉聖贊,從在他的面具之下,所露出來的面容來看,就是很好的印證,他的面目按正常風水地勢來說,應該會和他的身體一樣,完美無暇刀槍不入,不過他的面部,確出現了腐爛的地方,說明這座陵墓風水格局,己經起了變故,這絕不是他們之前佈設後,出現的風水格局,至於其它的我現在也想不明白,只有到了陵墓的核心處,找到陵中的真正的主人,也就是松贊干布本人,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我轉過身問王英傑:“你也是掘金倒斗的好手,對風水認識也絕非的一般,你對此有何高見?”。
王英傑搖了搖頭,說:“這個風水我也看不大明白,風水對我來說是個弱項,讓我找陵尋穴,破除陵墓中的機關尋找暗道,才是我的強項,像這種太深層次的東西,我真的看不明白”。
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摸金髮丘,雖說也能看風水觀天象,但像這種絕世的巨陵,也不是什麼人懂些風水,就能窺測到其中的,他很可能就是在盜墓的技術上有所見長,對風水之術也只能是管中窺豹一斑。
我們滑動著小艇,繼續向前遊進,在離近了石壁的宮殿,更讓我們感到驚歎,由於是在山體之中,開鑿出來的布達拉宮,由於千年不見了天日,也未受到任何大自然的侵壞,它彷彿是剛造出來的一樣,外觀是那麼新穎,顯得無比的輝煌壯觀。
田勝問道:“從哪裡進去呀,這裡看好像是宮殿的正面,可四周全是窗戶”。
我讓大金牙取出,高強度探照燈,這是當前世界上,最先進的強光探照照燈之一,也是大金牙從德國佬手中購得的,能探得5公里範圍的東西,而且探照範圍很大,經過它的照射,這座藏在地下千年布達拉宮,震撼的全部映在了我們面前。
這座布達拉宮只有“白宮“一個主體,也就是與周圍石塊混成一體的顏,看來是利用大山,直接在山體上開鑿而成的,並且只有一個大門在宮殿的最根處,其它的全是宮殿的外窗,離近了才看了明白,冥陵只有宮殿、城堡,而那陵塔和寺院,確是象徵性的雕刻形狀而已,並無實體建築,可能是侷限地下山體中面積的緣故,他們才這樣整個能將宮殿全部照般到山體裡。
最下面的宮殿大門,是扇石門的實體,是從冥殿中開鑿出的一個大門,石門高有3米,寬約有2米多,石門上雕刻著,一位犛牛頭人身的神像,這犛牛神像手持三戟鋼叉,乍一看像是神話傳說中的牛魔王似的,下肢是粗壯的獸形後肢,上肢是發達的人形前肢,犛牛神像雕刻的栩栩如生,兩隻有神的牛眼,圓目而睜的直瞪著我們,牛頭凸出在石門上,看樣子是一頭公牛的形象,它好像門神一樣,守護著座宮殿的大門。
藏人崇拜犛牛,尊其為神,並以犛牛為圖騰,這風俗有點像印度,印度在古代也以牛為神作為圖騰“牛在印度文化中象徵著富饒和仁慈。
公牛在印度則是印度大神溼婆的化身,牛拉車、犁地,牛糞曬乾後是燃料,糊在牆上讓屋內冬暖夏涼,撒在地裡是肥料,牛奶是印度人的主要食物,牛在印度的地位很高。
更有意思的是,牛現在還是印度政治的砝碼,哪一個黨派把牛的地位抬得越高,哪一方在大選中獲勝的機率就越大,獲勝的一方進入總理府後,就把這些牛的處境淡忘了,它們還是隻能在公路上走來走去,等待下一次選興舉…”。
無獨有偶西藏也崇拜犛牛,或許是當年土蕃學習印度文化時,多少受其影響的結果,不過犛牛歷代確是藏人無法離開的動物,也是其最親密的動物,這樣看來犛牛神像的形象,出現在這座冥宮殿的大門上,一點也不足為奇了。
我們又對冥殿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石壁上的窗戶,全是雕刻的外形,裡面好像沒有空間,只是一個外形窗凌子的形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