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比武又過去了,接下來的只會越來越精彩。
經過今日的事,得出空閒來的第五少焱想去探望一下柯君然和木流南,哪知卻被以盟主已經休息的理由拒之門外。
而此時被稱已經休息的假盟主,陰沉著一張臉去了木流南的房間。
天色已晚,木流南正打算沐浴休息,就聽見門被開啟了。
假盟主緩和了一下臉色走近他,想將他一把摟入懷裡卻被他躲開,登時臉色又沉了下來。
“流南,躲我做什麼?”
木流南儘量不讓自己的臉色太過陰冷,搖頭道:“你說過武林大會結束之前不會碰我的。”
假盟主呵呵一笑,看著他調侃道:“那前日吵著要的人是誰?”
木流南撇過頭去,不搭理他,心道:是你的下人。
看他不理自己,假盟主倒也不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看了眼他手中的玄羽扇,心裡有些不爽快。
“果然是把好扇子,拿來我瞧瞧。”
木流南攥緊了手裡的扇子,不搭理他,也沒有把扇子給他的意思。這是君然的,豈能被他的髒手碰了去?
“怎麼,流南的東西不就是我的?不能給我看?”
木流南看著他伸過來的手,轉頭看著他道:“不能。”
“流南,不要惹我生氣。”
假盟主危險地眯了眯眼,不再問他,直接過去搶。
木流南的臉也陰沉了下來,迅速地避開他的搶奪,隨即便見假盟主發狠了一般,竟一掌打了過來,連忙出手化了了他的掌勢,與他打了起來。
這麼一開打,假盟主的臉色更加陰沉,冷聲道:“木流南,你恢復了吧?”
木流南不搭他的話,接著他的招式,面色越發清冷。
“呵呵,好樣的,恢復了也不告訴為夫,怎麼,是不是對為夫不感興趣了,開始勾引望寒宮宮主了?你這賤貨也不過如此。”
還從未有人敢這麼當面把他罵得如此不堪,至少那些罵過的人已經死了。木流南此時也不再裝,招招狠厲地攻擊假盟主。
假盟主嗤笑一聲,果然還是心智退化的木流南惹人愛,恢復了的木流南冷冰冰的實在討人嫌。這麼招招致命的,是真的勾引上了望寒宮宮主,還是他發現了什麼?不管是哪種情況,也是留不得他了!
心裡這麼思索著,假盟主手下也不再留情,招招往木流南致命之處打去。
若眼前這人是君然,他想殺自己,木流南定會含笑站著讓他殺。可惜,這人只不過是頂著君然臉的冒牌貨,木流南又怎麼會任他為所欲為?
看出他還沒有肯定自己的身份被他識破,木流南也不戳破這層紙,並不提及,讓他自己困惑去。
木流南武功在武林中也算翹楚,假盟主武功自然也不弱到哪裡去。兩人在狹小的房間內打得不可開交,房間內的事物也在他們的打鬥過程中倒塌或者破碎,聲音不小。
幾十個回合下來,木流南發現假盟主的武功在他之上,這麼一直打下去也不是辦法。況且空間太小,不能更好的施展身手,於是抓了一個時機就破門而出。
假盟主以為他要逃走,連忙追上去,兩人又在外面交起手來。
剛才房間裡的聲音已經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如今打到外面來更是引人注意。
假盟主也注意到了這種情況,想要停下手來,對著木流南哄道:“流南,別鬧了,我們回去說。”
虛情假意,木流南豈會聽他?正想著要怎麼脫身,忽然假盟主一掌擊來。木流南瞪大了眼睛,連忙施展輕功往後退去。
眼看著掌勢越來越近,木流南忽然撞進了一個懷抱,隨後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抱著躲開了假盟主的那一掌。
“武林中人都知道柯盟主甚愛木教主,柯盟主下手是不是狠了些?”
說話的人自然是已經把木流南抱在懷裡的柯君然,站在房頂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假盟主。
假盟主還未待說什麼,蕭子鬱和離刖就跑了進來。
剛才的那一幕他們都是看到的,蕭子鬱不可置信地盯著假盟主,質問般的道:“君然,你在做什麼!那是流南啊!你竟要對他下殺手!”
假盟主沉著臉,看了眼站在柯君然邊上的木流南,隨後緩下臉色,嘆息著道:“流南,我不怪你隱瞞我你恢復的事了,回來吧。”
木流南看了眼假盟主,眸中十分清冷,清冷中帶著不屑。
蕭子鬱聽了假盟主的話,又驚訝地看向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