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對於下面無聊至極的切磋,赫連絕冷哼一聲,放鬆了一下身子,向後躺倒在躺椅上。
夜尋站在窗邊看著下面的比武,又看著自家主子躺下,連忙走過去給他沏了杯茶遞給他。
“主子,以您的武功,我們只需在最後出面,定能拿下武林盟主的位置。”
赫連絕斜了他一眼,微微側身接過茶杯喝了一口又遞給他,不屑地道:“誰說本座要那位置了?無聊至極。”
夜尋將茶杯放回桌上,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輕聲問:“那主子為何來參加這武林大會?”
赫連絕又斜了他一眼,夜尋小腿一抖,連忙低下頭,不敢再多話。
赫連絕倒是沒有氣他多嘴,好心地解釋道:“本座不過是閒來無事,過來看看柯君然在搞什麼鬼罷了。”
夜尋低著頭頷了頷首,隨後便沉默地伺候在一旁。
聽著下面嘈雜的聲音,赫連絕皺了皺眉,看著邊上低著頭的夜尋道:“脫了衣服,過來。”
夜尋一怔,看了看窗外,樓下的不用說,但是對面的,側面的包廂都能看見這裡的情況,不禁有些無助地握了握拳。
“過來!”
夜尋抖了抖,看向臉色沉下來的主子,深吸了一口氣,只好脫了衣物走向他。
赫連絕見他裸著身子過來,這才緩和了一下臉色,抓住他的手,一把把他拉進懷裡。感覺到他的顫抖,雖然面色不善,但還是好心地揮袖關了那大開的窗戶。
夜尋這才鬆了口氣,不再惹主子生氣,主動服侍起來。
他們對面的包廂是武林盟的包廂,而剛才窗戶沒關之前的一瞬間,眼尖的木流南看到了光裸著的夜尋。不由得在心裡暗自嗤之以鼻,赫連絕那個變態還是一如既往地變態。
看到他們的情況,木流南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家愛人,眼神也就不由自主地鎖定了側面望寒宮的包廂。柯君然正饒有興致地看著樓下的比武,手中小扇輕搖,嘴巴微微動著,像是在對邊上的兩人說著什麼。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因為木流南一眼就鎖定了柯君然手裡的玄羽扇。果然是應了他說過的那句:小扇輕搖,不知多瀟灑。
假盟主看見木流南一直看著望寒宮宮主,心裡十分不爽快,沉聲道:“流南,你在看什麼?”
他這麼一出聲,木流南才回過神來,想到身邊站得是這個噁心的人,他就渾身不舒服,惡狠狠地道:“我要那把扇子!”
說著,白皙的手指有力地往望寒宮包廂的方向一指,態度十分明確,他就是看中那把玄羽扇了!
木流南動作很大,柯君然站在視窗也注意到了他,不由得看了過來,不過是以一種陌生人的姿態,微微含笑點頭示意。
雖然知道君然是怕假盟主看出什麼端倪才故意這樣的,但是被他這麼陌生地對待,木流南心裡還是十分不滿,甚至有些難過失落,因此對假盟主就更加更加地看不爽。
假盟主照著木流南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搖著小扇,對著這裡含笑點頭的望寒宮宮主。望寒宮向來神出鬼沒,錦瑟此人的武功也不知是高是低,得罪他絕對不是個明智的選擇,甚至與他有交集也不一定是個明智的選擇。
想清楚了這些,假盟主好聲好氣地對著木流南道:“那是望寒宮宮主的貼身之物,豈能輕易得之?別胡鬧,好好看比武吧。”
木流南不滿地看他一眼,裝模作樣地道:“君君不是說過我要什麼都可以嗎?”
假盟主哪裡知道真正的柯君然說過什麼,無奈地看著他,無言以對。
木流南輕哼一聲,眸中清冷,也懶得再搭理他。
“你弄不到手,我去看看總行吧?”
假盟主覺得木流南的性子有些變了,不再如一開始那般可愛天真,也不好騙了,這難道是他在好轉?想到這個,假盟主就有些不愉快,他可不喜歡那個冷冰冰的離塵教教主,他就是喜歡心智退化的木流南。
得不到他的回應,木流南沉了臉,“我去看看。”
說著,也不等假盟主說什麼就出了包廂往望寒宮的包廂去。
假盟主陰沉著臉,十分不快,但也沒叫人阻止。畢竟這麼多門派在,不能讓臉面上不好看。
木流南一進望寒宮的包廂就被柯君然抱了個滿懷,門口不在窗戶的視角周圍,因此別人看不到。
防止有人看到,擁抱完之後,柯君然一副對待客人的樣子邀木流南進去,隨後兩人便進了休息間。休息間是包廂內隔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