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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不由得鬱悶地垂著頭,沉默著看著馬屁股。

幾人又走了一段路就看見了一個茶棚,這裡地方偏僻,茶棚裡也沒幾個客人。趕了半天的路,也該休息休息吃些乾糧墊墊肚子,於是幾人便進了茶棚稍作休息,鍾離漠也被離刖拉出馬車按坐在凳子上。

幾人圍著一張方桌坐下,木流南站在茶棚外,嫌棄地看了眼簡陋的茶棚,有點輕微潔癖的教主顯然是不肯屈尊進去喝那種十分低檔次的茶。

圍坐在桌邊的幾人抬頭奇怪地看了木流南一眼。

蕭子鬱剛才被他砸了,現在心裡還有些抱怨,懶得理他,獨自默默地喝著茶。

鍾離淅對木流南不熟,只是奇怪他為什麼站在外面不進來。

鍾離漠對木流南此人深惡痛絕,也懶得理。

離刖是知道自家教主的潔癖,不過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這種事只能交給柯盟主。

第五少焱倒是關心地看著木流南道:“流南,外面曬,你怎麼不進來?”

木流南看了第五少焱一眼,又看了眼看上去就很低階,很不乾淨,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踩過、踏過、摸過的桌凳,依舊站在茶棚外面沒有動作。

柯君然輕笑一聲,拿出絲絹將凳子仔仔細細地擦了一遍,這才過去領他。

“擦乾淨了,外面曬,去裡面坐一會兒就走。”

木流南看了看自家愛人,又看了看那些拿奇怪眼神看他的人,最終還是勉為其難地跟著柯君然走進茶棚,和他坐在一條凳子上。

坐是坐下了,但是想到君然剛才沒有擦桌子,所以他的手臂並未放到桌子上去,而是端端正正地放在自己的腿上。看到柯君然手裡還拿著那塊用來擦凳子的絲絹,木流南默不作聲地拿過來往地上一扔,顯然,那塊絲絹在他眼裡已經成了髒兮兮的破抹布。

柯君然輕笑著搖了搖頭,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蕭子鬱剛才被欺負了,這時也陰陽怪氣地嘲諷道:“教主身子金貴著呢,午膳吃乾糧會不會不習慣啊。”

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