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的妻子嘴裡聽到他的訊息。
“我回溫布林登,照例去看溫布林登競技的比賽,沒想到在場邊碰到了他!”艾米麗興奮地對楚中天講起和拉塞爾相遇的過程。她認識拉塞爾可要比認識楚中天更早,畢竟是同學嘛。“他也去看球,帶著一個鴨舌帽,我一開始都沒認出來,是他先認出來我的。他叫了我的名字,然後摘下帽子,我才認出來那是拉塞爾。”
楚中天點點頭,艾米再是大明星,又是“頓斯公主”本來在溫布林登競技的球迷們心目中就有很高的知名度,到了球場,自然是眾人矚目的焦點,拉塞爾在哪裡認出艾米麗也不奇怪。
“你猜他現在在做什麼?”
楚中天說:“跟著他老爸做生意?他爸爸不是什麼商人嗎?”
艾米麗笑了,笑得很得意:“不是,他在溫布林登競技做教練!”
楚中天驚訝地“啊”了一聲,這真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隨後他一想,這小子當初教自己踢球的時候就展現出了做教練這方面的天賦了,溫布林登競技又是他最喜歡的球隊,那麼現在去那裡做教練,也就沒什麼好吃驚的了。
“他現在在溫布林登競技做青年隊教練,專門負責十一歲以下到十四歲以下少年隊的日常練工作。他乾的挺開心的。”艾米麗介紹道。教孩子們踢球譁楚中天心想,那倒是很符合他的特點,他教出來的球員,技術一定很好!
溫布林登競技在楚中天離開之前就已經開始建設梯隊了。
這就是中國足球和國外高水平足球的差距所在。溫布林登競技當時只是一支業餘球隊,沒有老闆投資,全靠會員們捐款和門票收入,但就算這樣,他們在建隊的第二年就著手開始搞梯隊建設了,最開始建立起來的是預備隊、女足、女足預備隊、十四歲以下、十一歲以下,以及十歲以下的梯隊。而中國的足球俱樂部呢?只注重一線隊建設,忽略梯隊建設那是常態,甚至需要足協強制讓俱樂部們建設梯隊,結果在這樣的規定下,不少中國俱樂部的梯隊就是整體收購一支低階球隊或者一個足球學校的球隊而已,買下來就算完了,根本不花心思去建設經營,至於梯隊和一線隊有什麼關係嘛,除了他們是同一家俱樂部名下的球隊,真看不出有什麼聯絡。
細節是魔鬼,從這些細節中就能看得出來,中國足球如今如此落後,名聲如此臭,是有道理的。
楚中天有點好奇:“拉塞爾不是說當初自己老闆希望他去接班嗎?怎麼又跑到溫布林登來做教練了?”
艾米麗聳聳肩:“他說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還是喜歡足球。就跑回來了。”
“嘖嘖,真瀟灑。”楚中天感嘆道。自己當初發現還是喜歡踢足球的時候,在學業與足球之間都還糾結了半天呢。
“在自己喜歡的球隊做著自己喜歡的工作,也算是一種幸福吧””其實楚中天也很幸福,做著自己喜歡做的事業,而且還幹得不錯。
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說完拉塞爾的情況,艾米麗又告訴了楚中天另外一件事情。
前段時間,溫布林登競技俱樂部向每一位會員發了封信函,通知他們參加俱樂部的會員大會。這是每年例行的大會,是要求儘量都參加的,和普通的會議不同。楚中天早就成了溫布林登競技的會員,每年繳納一千英傍的會費其實他還想多繳,不過俱樂部有規定,不讓多繳,每人每年最多一千英傍。和他一樣,艾米麗也是會員,每年一千英鎊的會員費。不僅僅繳會員費,他們還各自贊助了幾名在溫布林登競技踢球的球員,他們的名字將和球員名字一起出現在每場比賽前俱樂部引發的賽事手冊上。
就像當初艾米麗斯坦贊助楚中天一樣。
作為會晏,楚中天是應該參加這次會員大會的,但是因為他在德國踢球,沒時間,所以沒去參加。不過艾米麗當時在溫布林登,所以她出席了會議。
這次她將會議上的資訊帶了回來,告訴楚中天:“溫布林登競技轉職業化了!”
“喔!”楚中天比聽到拉塞爾回來了還驚訝,不過更多的是欣喜。
“上賽季的平均上座率超過了三千五百,所以俱樂部董事會決定轉成職業化,這樣球隊會有更好的發展前途。這次開會就是商議表決這件事情的。大家都同意轉職業化。我也同意。”
不管是繳十英傍會費,還是繳一千英傍會費,投票權都一樣,每個人只有一票,楚中天沒參加小他的這一票就作廢,不能讓艾米麗代投。艾米麗也只有一票。不過據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