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控制女人做事,不許收小攤販保護費,不許將手深入學校之中,等等!規矩這麼多,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最直接的發財的方法也是最為罪惡的方法都被戰堂的規矩給堵死。很明顯是斷了這些喪心病狂的人的財路。
但是看到霸王那彪悍的身軀,兇猛的臉孔,以及從他和他帶來的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的殺機,尤其是後面那句,不服者死,違法規矩者,交由外監堂根據情節的輕重,從斷腿到剝皮展開懲罰,這充滿霸氣和殺氣的話的時候,所有人都識趣的閉上了想要反抗的嘴巴。眼睛之中滿是憤怒,但是臉上卻充滿了驚慌與不安。整個會場,一片死寂。
在星海的道上,戰堂制定的規矩,在柳傾城和鍾天成以及幽鬼的聯合之下,得到了很好的實施。比起讓人膽寒的神出鬼沒的夜魔堂,戰堂的外監堂的殘忍,和星海交界的天坤市道上的大佬們是清楚的知道的,尤其是在天龍幫要放棄和星海交界的天坤市將其這個地盤轉給星海的戰堂之後,他們對戰堂的關注多了起來。
這個外監堂手段的狠厲。在給那成為X集團的外圍成員的剝皮的事件上顯露得淋漓盡致,讓人魂生噩夢。那鮮血淋漓的屍體,時不時出現在星海市的郊區,就是一種示威的行為。
而且外監堂對違背規矩的人,從來沒有半分人情可講。被夜魔堂抓住,一旦送進了外監堂,或者夜魔堂將犯規矩的人的名單和所犯的規矩,送進外監堂,那麼外監堂的人根據其內部制定的懲罰條例予以對方相應的懲罰。進了外監堂,不死也要退一層皮。在星海的hei道上,有這麼一個稱法,寧可進公安局,也莫進外監堂。
凌晨二點鐘,一聲清脆的電話鈴聲在那女人花夜總會頂層,裝飾帶著幾分萎靡之氣的豪華的臥室之中響了起來。一個jing壯的古銅色身ti從一具潔白的身ti之中爬了起來。開啟那豪華的席夢思床邊上的檯燈,露出一個光光的光頭,一張有著一條恐怖的刀疤的臉,這個人就是現在除了戰堂之外,天坤市的最大的bang派黃龍會的會長,刀疤黃山。
他那狠厲如惡狼一般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光芒,接過電話。從裡面傳出一個低沉的聲音,“黃老大,最近睡得不是很安穩吧!天坤市本來是你們的天下,卻被戰堂控制住,我知道,仰人鼻息當孫子的滋味很不好受。”
聽到這個有幾分熟悉的聲音,黃山微微一怔,那雙惡狼一般藍幽幽的眼睛一縮,冷聲哼道:“鄭實,你他ma的消遣老子。老子睡得可安穩得很,當然,前提是沒有你這個混賬打來的sao擾電話。最近戰堂的霸王老大規範天坤市道上的規矩,我們這些人員得好好的配合他的動作,難得好生休養生息。有屁快放,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囉嗦。”
對方傳出一聲輕笑聲,“幾天不見,我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黃龍會會長,黃刀疤竟然成了一隻縮頭烏龜,是被戰堂嚇怕了吧!”
黃山聽到對方的嘲諷,臉色一變,“老子,這一生混道上,還沒有怕過人!你也不要激我,我不會上你惡當的。”就要掛電話。對方似乎在看著這裡一般,“黃兄,開個玩笑而已,不要這麼認真,我賠禮道歉。不過這次,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而且是事關我們天坤市生死存亡的大事情!”
黃山那濃密的眉頭一皺,能當上一會之長,而且在天坤市的天龍堂分堂撤走之後穩坐天坤市第一把交椅,自然不是一個沒有腦袋的主。似乎聽出了對方嚴峻的語氣,點點頭,那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什麼事情?說吧!”
對方傳來的聲音越發的低沉,“這件事情和星海的戰堂又關,我有這個bang派的最新訊息,而且是於我們有力的好訊息。現在,天坤市有點氣節的hei道老大都在粉紅天堂,電話有點不好說,不知道,黃山兄有這個膽來粉紅天堂和各方老大,共商大計否,對了,最好帶十個最能信任的人過來,這點十分的重要。”
冷聲道:“我對這樣的計劃,並不感興趣!你另請高明吧!”說完,啪的一聲,將電話結束通話。躺在穿上,那雙鼓出來的牛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睛之中充滿猶豫和徘徊,以及深深的不安。就在這個時候,電話再次響起。
他的手伸出去,遲疑了一下,一yao牙,再次接起電話。只見裡面傳來和剛剛那個聲音一模一樣的聲音,“黃老大,你還是動心了,你是做大事的人,我知道。說實話,你不要擔心星海過來的那些戰堂的人,今天他們的老大在來你們天坤的路上出了一點事情。他們可沒有那個心,在這個時候來監視你們。”
聽到這句話,黃山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