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值搞,居然還有腦子。
面具男蹲在她身邊,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碗,抓過從善的腕子開始放血。
從善知道掙扎不了,也不掙扎了,只是抓緊時間道:“我是皇后蕭無雙的人,是她給我的地址,讓我來找阿鸞,我並非要害她,我是來幫她的,如今京都派人來查這件案子,馬上就會查過來,只有我能救你們……”
那面具男手一重就疼的她抽著冷氣說不出口。
他放了大半碗的血,將從善丟在一邊,冷冷說了句,“蕭副將已經死了,你休想騙我,如今誰也別想將阿鸞姑娘帶走。”說完跨步就走,哐的一聲將門關上,上了鎖。
從善躺在地上失血過多的頭暈眼花,卻硬撐著不讓自己昏過去,她沒有時間了,一定要在下次他來放血之前想辦法逃出去。
她閉著眼睛緩了一會兒,外面雲陰的彷彿要下雨。
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明明那女人就是阿鸞,而且她也似乎不知道蕭無雙的詳細,並且很急切的想要知道蕭無雙的訊息,可是那個叫雲隱卻又說他知道蕭無雙已死。
那為什麼不告訴阿鸞?為什麼要隱瞞?
他打昏她,是為了不讓她說出皇后已死的訊息?可是為什麼呢?
她想不明白,卻忽然想起那被堵住了嘴的胖子,他在這裡似乎很久了?被抓來又沒有被放幹血丟出去的,似乎只有一個,那他是……
從善掙扎著坐起身,缺氧一般的眼冒金星,她靠在牆上緩了一會兒,伸腳踢了踢那胖子。
那胖子嗚嗚的慘叫。
“別叫。”從善嫌他煩,悶聲問道:“你是之前失蹤的林瑞陽?”
那胖子嗚嗚的不停點頭。
果然是富貴人家,長公主寵溺的兒子,一身的富貴。
“你在這裡七天了?”她問,林瑞陽失蹤了七天了。
胖子又不停的點頭。
“那你可知道些什麼?”從善問:“關於這宅子裡兩個人的事。”
那胖子嗚嗚個不停,從善也聽不出他想說什麼,無奈道:“你過來,我幫你把布摘掉。”
那胖子便像條肥蟲一樣一湧一湧的朝從善滾了過來,滾在了從善的腿邊。
從善右腕被折斷,左手被放了血,如今又麻又疼,吃力的想抬起都難,她試了幾次,都疼的她沒法動手指,氣急,一俯身用牙咬住那胖子嘴裡的爛布,給咬了掉。
那胖子驚的睜大雙眼,看著她叼著爛布吐在地上,他才回過神驚道:“你碰到我嘴了!你……你是個男的!”
去你媽的,這個時候還嘰歪!
從善喘口氣道:“不想引來那怪人就小聲點。”
胖子忙捂住了嘴。
從善又問一次,“你知道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