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尋痛下殺手將廢太子射|殺的原因,他們一直認為阿鸞已死,唯獨聞人尋不肯死心,因為屍體沒找到,聞人尋就暗中找過很久,找到心灰意冷也沒有找到,至此沒有再提。
可沒想到這麼多年後,蕭無雙會重新提起,並且說她知道阿鸞的下落。
窗外雨聲漸小,溫江雪有些睏倦的啞聲道:“也許只是她為了氣聖上,隨口說的。”
從善“恩”了一聲,心中卻是驚喜的,這可是一道靈符啊!有阿鸞在手,她還怕什麼!
她越想越開心,溫江雪忽然側過身抱住了她的腿,她嚇得一驚,挺直了脊背,低頭一看,他緊蹙著眉頭居然睡著了。
“義父睡著了?”她小聲問。
溫江雪抱在她腿上的手指動了動,緊皺著眉將額頭貼在了她的大腿側,像是被雨聲吵到不安的抱緊了她。
從善僵著脊背不敢動,手指輕輕的落在他的耳側,捂住他的耳朵輕聲道:“義父睡吧。”
他在她的手指下安穩下來,一點點鬆開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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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大雨下了整整一夜,是在天快透亮時才停。
灰濛濛的光線投進窗時,溫江雪才被窗外嘰嘰喳喳的麻雀吵醒,睜開眼一張蒼白的小臉就落在他眼前。
從善睡在他旁邊,沒有蓋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冷的,縮成小小的一團縮在他手臂裡,一隻手還搭在他的耳朵上,捂著他的耳朵。
她就這樣睡了一夜?
溫江雪輕輕拉下她的手,忍不住去看她,她的睫毛長極了,小扇子一般圈出一圈陰影在眼瞼下,緊皺著眉,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你做了什麼不開心的夢?”溫江雪聲音輕了又輕,伸手想去撫平她的眉毛。
門外忽有人敲門,嚇了他一跳,忙收回手。
就聽門外霍少遊道:“溫大人可醒了?我們大人請您過去用早膳,用過之後我們好趕路。”
身邊的從善被驚的眉頭一緊,猛地坐了起來,迷迷瞪瞪的呢喃:“不要……”
“什麼?”溫江雪被她沒頭沒腦的呢喃搞的詫異,坐起身問道:“不要什麼?”
從善像剛從夢中驚醒,驚愣愣的扭頭看著溫江雪,半天才緩過神來,捂著額頭悶悶的吐出一口氣,“相爺啊……”
溫江雪整了整衣襟,問她,“做了什麼夢?還不要不要的。”
從善捂著額頭,悶哼一聲,“沒什麼,夢到一些以前的事……”夢到山匪將她折斷了她的手,讓她跪在地上不許掙|扎。
溫江雪下了榻,洗漱道:“收拾一下,去吃早飯。”他與她一早上躺在一塊,很是不自在,感覺很微妙……他刻意避開從善,匆忙洗了臉先行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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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到齋堂時發現林律,霍少遊和那‘陳從善’在一桌吃飯。
那陳從善見他進來,很怕他的躲了躲,林律便示意她不要怕。
可以啊,一晚上勾|搭上了林律,他倒是小看了這個陳從善。
他也不急著現在找她麻煩,坐在另一張桌子用了早飯,等吃完了還不見陳楚玉過來。
林律他們急著趕路,幾人收拾好等在了院子裡。
溫江雪裝了一塊餅想去找陳楚玉,還沒去就看見封崖扶著陳楚玉,與那叫丁丁的小矮子一起過了來。
他眉頭不自覺的一蹙,再看陳楚玉臉頰燒紅,精神萎靡的,像是很不舒服的樣子。
“陳楚玉,你不舒服嗎?”他開口問道。
從善頭昏腦漲的,扶著封崖道:“不礙事,只是有點發燒,撐一撐就好。”
“既然不礙事就不要勞煩封大人了。”溫江雪伸手去拉她。
封崖伸手撥開,道:“她不舒服,我先帶她下山找大夫,你們自行下山,我們在八里橋匯合。”說完也不管溫江雪同意不同意,打橫抱起從善,帶著丁丁就走。
溫江雪想喝止,話音還沒脫口,三個人以消失在了靜心庵之中。
他氣的將餅一扔道:“下山。”
幽草經過昨夜怕極了他,躲在林律身後小聲道:“我不會騎馬,林大人可否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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