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是18歲那年交往的,同居了大半年左右,然後他出國,我被A大錄取,然後我們分手。”玥溪用最簡單的話語交待著和白曄的過去。
反正龍天釋想知道的話,半個小時不到估計桌子都會有一疊資料了。而所謂的坦白從寬則是有一定的道理,不然也不會被人奉為名言了。而若是對龍天釋欺瞞的話,估計他得被扒層皮。
“……”
“你不相信嗎?”玥溪抬頭眨著一雙小鹿般的眼晴看向龍天釋。
剛才在車上龍天釋己經壓抑了一路,玥溪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嚴重失態,這才開始小心注意龍天釋的神情。現在回來情緒也沒有私毫迴轉的跡象。但玥溪卻不打算再等一下,撲到龍天釋懷裡就是一陣磨,效果雖然不如預期的那樣,但是最少龍天釋肯回抱住他了。一般而言,只要男人在身體不拒絕,其他的都好談了。
“你從來沒有用那種刻薄的口氣跟我說過話。”龍天釋突然開口。
“我怕你會生氣。”玥溪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又道:“反正我和白曄己經分手了,就是氣死了也不關我的事情。”
“是嗎?”龍天釋突然把他從自己身上拉開,反而靜靜的看著他。又問:“你們為什麼分手。”
“不合適。”玥溪想一下才說著,這個詞似乎最為合適了。
“不合適?”龍天釋的語調突然危險起來,又道:“我記得你那天你也是這樣的拒絕我的,然後下午的時候你就答應我的要求了。”
“那不一樣了。”玥溪的聲音突然沉了起來,沒了剛才的玩鬧,認真的道:“你既然和白曄認識,應該知道他五年前訂婚的事情。”
“訂婚?”龍天釋努力的回想一下才想起。“只是這因為這個你就和他分手了,那只是因利益關係的聯姻而己。”
“他還揹著我找男人。”玥溪又補了一條。
“就因為這兩點?”
“五年前我發燒病重,而他卻回了臺灣本家爭嫡子之位。”玥溪極輕的說著。
那場重病,若不是梅瞬臣看他幾天沒過去,好奇去看看他的話,他估計己躺地下了。也因為這樣,他害怕發燒。
明明己經打電話給他,他明明知道他的身體狀況差到了什麼程度,卻還是登了飛機。
愛情,愛得再深又能怎麼樣……也許他根本就不該期待愛情的存在。
“他沒讓其他人去照顧你嗎?”龍天釋皺眉問,既使自己走不開,白曄手下應該有其他人才對。
玥溪低頭淡然一笑,卻沒說話。白曄並不是嫡子,確切一點說他連正出都不是,為了能奪得嫡子之外,他和日本京極家聯姻,剛和京極小姐訂婚,而那位京極小姐又是出了名的刁鑽難纏之人。怎麼能讓別人知道他在外面養的情人呢,而且還是男的。也許那個時候他死了,白曄才會鬆口氣。
“沒有嗎?”龍天釋看他的反應猜著。
玥溪卻沒有回答,只是道:“不過,你看看我要是和別的女人訂婚,而且還揹著你找男人的話,估計你就不止跟我分手這麼容易解決了。”玥溪笑著說,弄不好還會把他剝皮抽筋呢,相比之下他就善良多了。
“這不一樣。”
玥溪沉默起來。
不一樣嗎?也許對他們這些大人物來說是真的不一樣。但自己……算了,一個牛郎要什麼愛情。萬事不由人,就像梅瞬臣說的,牛郎就是玩物,能討得主人的開心就能存活的久一點,而不能夠的話,也許也一刻就會消失。
龍天釋的眉輕皺了起來,玥溪輕笑起來,突然掙開龍天釋道:“我去睡一下。”
他想冷靜一下,白曄突然的出現讓他心突然亂了起來,倒不是因為愛他,而是不得不思考白曄給他的教訓。
只是玥溪這邊還沒走回房間,龍天釋己經跟著他過來。
“你不用去公司嗎?”玥溪有些驚訝,現在才中午而己。
“我己經打電話交待過了。”
“你這老闆真的很有趣,小心有人捲款跑了。”玥溪不由的打趣他。
龍天釋推開房門,又道:“沒人敢。”
“不過大白天你和我進房間真的好嗎?”玥溪眨眼看看他,仍然不等龍天釋反應,他自己己經閃身進去,一下子撲到那種大床上。
超大的那種,這間原本是龍天釋自己的房間,後來玥溪過來同住。其他的玥溪都沒有意件,只是覺得床太小了,就像以前的公寓一樣,玥溪強烈要求更換大床。對於這點,龍天釋當然也沒意件。
結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