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

紅袖對向天笑言道：“多謝向掌門援手之恩。”

向天笑卻是不發一語，一把撩起了紅袖的袖子。

粉嫩的手臂上沒有一絲瑕疵。

“你幹嘛！！”東莨大聲喝道。

忽忽，一把大刀架在東莨脖子上，宮翎寒聲道：“動一下，便人頭落地！”

瞥了一眼東莨，向天笑對紅袖問道：“白朮胸前的柳葉刀，是妳按進去的。”

“向掌門你說什麼？我不明白。”紅袖把袖子放下。

向天笑轉頭對東莨道：“是你把她佈置在房內的黑曼巴抹去的，但屍體上的卻抹不掉。”

東莨額頭虛汗直冒，回道：“你說什麼？我不懂。”

再次轉向紅袖，向天笑沉聲說道：

“石竹說的是實話，只不過妳不是經過白朮門前，妳是先從桉葉那裡回來去了白朮房間，先殺了白朮得到黑曼巴，又在房間佈下黑曼巴，造成白朮臨死反擊的假象，最後才來找我，在時間上完美脫罪。”

紅袖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道：“向掌門，婢子先回去王府了，還請宮大俠放了我東莨師兄。”

看著紅袖良久，向天笑揮手讓宮翎放行。

“謝過向掌門”紅袖對向天笑一福，又道：

“對了，郡主曾說過，這崑崙山東西南北縱橫，不知道向掌門有沒有此等大志。”

說完，紅袖夥同東莨，帶著一班半大孩子離開。

向天笑當然知道紅袖話裡的意思，卻是高聲在其身後道：

“妳可對得起防風？！！！”

遠處，紅袖的身子定了定，沒有回頭，沒有說話。

只是在風裡多了幾滴淚珠。

……

在回山的路上，宮翎實在忍不住問道：

“大師兄，我還是沒明白，難到防風的死跟紅袖有關？”

向天笑搖了搖頭，嘆道：

“防風定是看到紅袖殺白朮的事實，為了幫其隱藏，才在已死掉的白朮身上開個大洞，但他還沒有來得及啟出兇器，就被紅袖佈置在房裡的黑曼巴毒殺！”

宮翎大驚失色，言道：“不是說是石竹殺的嗎？”

“我開始也以為是，甚至想過是防風將柳葉刀打進白朮心臟，直到那天東莨與紅袖對話……”向天笑欲言又止，只是苦笑搖頭。

頓了一下，向天笑長聲一嘆，言道：

“並且，我還忽略了一件事，白朮是藥王谷長老，即使中了毒，也有拖延之法，而紅袖是乘他無力反抗，進得屋裡把柳葉刀按進了白朮的心臟！”

“紅袖為什麼要殺白朮？”宮翎問道。

再度嘆息，向天笑言道：“她也是報辱身之恨，桉葉有一點沒說錯，白朮該死，這江湖……”

正說間，就聽前面巍峨的大山上傳來一陣呼聲：

“恭迎掌門回山！！”

一切的不快，彷彿都隨著這一聲而消散。

向天笑挺了挺胸，喃聲道：“師妹，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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