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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自上陣攻佔各地所在的投票站呢?”

“艾倫,關於競選我們穩操勝券,如同探囊取物,這一點你我都清楚。不過,我們還得賽下去,確保不敗。我們還得小心謹慎,因為那個人還在逍遙法外,一旦他被抓獲,那該怎麼辦呢?”

聽到這裡,里士滿勃然大怒,他站了起來。“你能不能忘了他?!我請你不要只顧嘮叨,要動動腦子,哪怕是作片刻的思考。我已經把自己和這個案子緊緊連繫在了一起,這樣一來,那個傢伙連本來可能享有的那一丁點兒信譽也蕩然無存了。如果當初我沒有公開宣告我對此案的興趣,興許早就有愛管閒事的記者豎起耳朵來打聽總統和克里斯婷·沙利文的死亡有著某種牽連這樣一個指控了。但是,我已經告訴全體國民,我非常氣憤,決心將案犯繩之以法。這樣一來,萬一有針對我的指控,公眾自然而然會認為那個傢伙已經在電視上看到我的講話了,還在這樣指控,顯然腦筋不正常。”

拉塞爾在椅子上坐下來。問題是里士滿還沒有掌握全部實情。他如果知道那把拆信刀的事還會這麼做嗎?如果他了解拉塞爾收到信函和照片的情況還會這麼做嗎?她對自己的上司隱瞞了真相。一旦真相大白,他們兩人就徹底完蛋了。

拉塞爾穿過走廊回自己的辦公室,她壓根兒沒注意到比爾·伯頓正站在走廊的某個地方盯著她。那種目光不是憐香惜玉,根本沒有一絲柔情蜜意。

“這條笨得不能再笨的母狗!”

伯頓站在那裡,恨不得朝她的後腦勺啪啪啪連開三槍。當然,他若真想這樣做也不費吹灰之力。他和科林的談話已徹底澄清了事情的原委。事實上,如果他當晚就報案的話,自然就會招來麻煩,但這種麻煩跟他無關,踉科林無關,總統和他那位穿裙子的幕僚可就要有罪受了。可惡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愚弄了他。他努力工作,吃苦流汗,出生入死,到頭來卻一無所獲,陷入了岌岌可危的境地。

他比拉塞爾更清楚他們要面臨的一切,正因如此他才做出了決定。這個決定執行起來不太容易,但這是他能夠做出的唯一決定。還是由於這個原因,他造訪了塞思·弗蘭克。出於同樣理由,他一直在竊聽這位探長的電話。伯頓知道他的行動計劃很可能是個鋌而走險的賭博,但也別無選擇。他們現在已處於任何形式的保障範圍之外,只有就手中的牌走張,同時希望幸運女郎會適時地朝自己微笑了。

這個女人使他陷入了何等田地!伯頓又一次想到這裡,氣得渾身發抖。是她的愚蠢迫使他自己做出了這個決策。他恨不得跑下樓梯,擰斷她的脖子。但他暗自發誓,這輩子一事無成便罷,但只要能成就一件事,這件事肯定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受盡痛苦和折磨。他會撕裂權力職業賦予她的層層防護,把她拋入絕境,然後自己慢慢地品味從中得到的快樂。

格洛麗亞·拉塞爾在對著鏡子審視自己的頭髮和口紅。她覺得自己的行為就像個春心激盪的少女,可她身不由己。蒂姆·科林身上有著某種既天真又陽剛的東西,這已開始分散她工作的注意力了。這樣的事以前從未發生過。不過,有權有勢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會利用職務之便偷雞摸狗、尋花問柳,這已是一個史實了。拉塞爾雖然不是狂熱的女權主義者,但她認為和男性對手展開競爭並沒有什麼大不了。在她看來,這只不過是職位特權的另外一種表現形式罷了。

她輕盈地脫掉連衣裙和內衣,換上極透明的睡衣。這當兒,她反覆問自己,你為何要引誘這個比你還要年輕的男人呢?其實,她有兩個理由需要他。第一,他知道她在拆信刀這件事上犯了大錯,因此她需要對方守口如瓶,否則她心裡無法踏實下來;第二,她想把這個可作證據的東西拿回來,這件事也要他的幫助才行。這是兩個緊迫和明智的理由,但是今天晚上一如以往的夜晚,這些理由早就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時候,她覺得自己有能力在餘生的每天晚上都和蒂姆·科林幹上一番,她對每次做愛之後在自己身體裡湧動的激情永遠不會厭倦。她的大腦能夠剖析出成百上幹種她應該就此罷休的理由,可是她軀體的其他部分從不聽話,哪怕是一次也好。

離預定的時間還有一會兒。響起了敲門聲。她整理好頭髮,又再次掃視了一下化妝的整體效果,就連拉帶拽地套上了高跟鞋,跑到門廳,拉開大門。她突然覺得像是有人在她的兩個乳房之間噗地插上了一把刀子。

“見鬼!你在這裡幹什麼?”

伯頓將一隻腳跨進了半敞著的大門,又用一隻碩大的手掌撐住了大門。

“我們需要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