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差的只有‘負’甲,誰打我都傷害加成嗎?”
古鐵苦笑著搖搖頭,後退到十多米外把小手電別在左肩上,然後右手握著槍柄,左手託著槍柄的底部。沙鷹確實有點沉,他剛剛脫離難受的傷痛,身體還沒復原,力量完全不夠,雙手握著沙鷹都感覺沉重,必須要在手上用力才能穩定住。
“不是我有偏見,這個感覺不是很好。”古鐵笑著嘀咕,然後扣下了扳機。
一聲嘹亮的槍響猛的爆發,在寂靜的倉庫中反覆迴盪,古鐵雙手猛地揚起,沙鷹差點就跳到空中。他不敢置信的瞪著沙鷹,它的後座力竟然讓虛弱的右手無法承受,手掌被震得發麻,手腕一陣陣的疼痛,連整條右臂和右肩都不舒服。古鐵發呆一會苦笑著說:“我大概明白她的意思了,如果能練好沙漠之鷹,絕對能練出鋼鐵手腕,那什麼槍不能打?”
古鐵揉了一會右腕,等疼痛漸漸消退一下,然後繼續開始練槍。這次他學聰明瞭,學美國電影中的姿勢,身體正對著靶子雙手一起握著槍,繃緊手腕伸直手臂,然後才扣下扳機。這種姿勢果然輕鬆很多,沙鷹還是有些跳,但至少沒有差點從手中飛出去的感覺,雙手還是感到很大的衝擊,手掌和手腕都隱隱發痛,但至少不像是被人用鐵錘敲過。
嘹亮的槍聲一槍接一槍的爆發,古鐵終於打完一個彈匣。他已經把裝著沙鷹子彈的紅色箱子帶來,放在不遠處的地方。他轉身走向紅色箱子,卻發現自己看不到箱子在那。他以為手電沒照對方向,於是摘下左肩上的手電照射,但還是看不見箱子,甚至連地面都看不清。他終於意識到不是箱子不對,也不是手電沒照對方向,而是自己的眼睛正在發昏。
這種昏暗模糊的視覺讓他聯想起小時候常乾的傻事。那時候,他經常抬頭盯著太陽看,看一會後移開視線,有那麼一會看不清。就像吃慣了重口味的麻辣火鍋,吃清淡的白菜煮豆腐不會有感覺,眼睛看多了強光之後看昏暗的弱光,也有一會是什麼都看不清。
於是問題就來了,古鐵剛剛看了什麼,導致眼睛發花。
古鐵想了一會就仍不住笑了。剛剛打槍的時候,他光顧著震耳的槍聲,震得手痠痛的後座力,卻忘了槍口噴出的耀眼火焰。沙鷹這種大口徑手槍噴出的火光可是很大的,在黑暗的地下室裡特別顯眼,古鐵每次開槍都被槍口焰閃一次,連閃幾次之後眼睛就花了。
“槍太重,後座力太大,槍聲太響,槍口焰太大,果然是娛樂手槍啊”
古鐵笑著搖搖頭,等眼睛緩過來一些,就去彈藥箱換彈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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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箱中有食物,紫色箱中有藥劑,古鐵餓了就去綠色箱中找食物,困了累了就去紫色箱中注射藥劑。這些藥劑擁有神奇的功效,能讓他不會犯困,肌肉的疲憊痠痛也能快速褪去,讓他坐著發呆幾分鐘,就基本上恢復到最佳狀態。這讓古鐵可以製作三件事,在靶場打槍,在宿營地休息,在靶場和宿營地之間的路上往返。不知不覺間,沙鷹子彈用完了。
古鐵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久完成沙鷹的訓練,反正打完沙鷹子彈又接著打ak47。ak的子彈足足五箱,他打完ak子彈,又接著練霰彈槍、機槍。他要站著打槍、蹲著打槍、趴著打槍、躺著打槍、側臥著打槍,還要練習跳著打槍、滾著打槍,基本上除了倒立著用腳打槍的姿勢,什麼姿勢都要練,這都是毒液的留言條中要求得明明白白的。
不知過了多久,昏暗的地下倉庫中迴盪著不息的嘹亮槍聲,古鐵正雙手抱著一挺輕機槍連射五六十米外的靶子。槍口突突突的**火花,不斷拋射的空彈殼劃出一道道拋物線後散落在地上,與厚厚的空彈殼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但機槍本身被古鐵牢牢控制著,只有些許輕微的震盪。——現在的古鐵已經不是剛醒來的那個病號,也不是剛剛到來的新手玩家。迷彩服上滿是油汙,精瘦的臉被硝煙燻得烏黑,顴骨明顯的凸起,眼窩又深深的凹陷,但漆黑雙眼中就像剛剛擦拭的槍管,在槍口焰的照耀下泛著冰冷的光芒。
現在的他,已經像一個老兵,被許多戰爭磨礪出鋒芒。
沒過多久,撞針擊空的啪嗒聲突然響起,槍聲終於停息,古鐵嫻熟的橫抱著機槍走到槍靶前默數靶上的彈孔。米尼米機槍的彈箱是200發子彈,毒液要求在五十米外的一次性打空彈箱,200發中有80發命中靶子。他在13個彈箱之前就已經做到,此後都是為了更高的成績。或許是疲憊讓狀態下降,他這次不如上兩次那麼好,只有99發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