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識破,火燒秦河百里,盡覆滅。同月,崔、盧遞交降表,李家負隅頑抗兩月,終被殲。而捷報卻一反理應一路宣揚的舊例,而在皇帝特意安排下靜默的送到了皇宮之中。
“廢物!”皇帝作怒色道,忽的手扶額頭,“宣太醫!宣太醫!”
御書房中不知是巧合還是怎地,只有剛剛“病癒”的襄王,和錦衣衛大閣領花朝,這兩個人卻一動不動。襄王似笑非笑道,“父皇,可是戰事失利了?不會,是秦河失守了吧?” 過了秦河,地勢便是一馬平川,再無險可守。
皇帝驚怒看向他,“你!”
花朝道,“聖上,臣……放肆了。”說著,從袖中掏出利刃向皇帝頸中刺去。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花朝是打算讓明家詐降,但卻不是真心想讓大皇子上位(當然襄王不知道),五家反叛成勢也不是襄王能控制的,而是打算自己趁亂而起。花朝為什麼反,參照歷代特務頭子的悲慘下場。皇帝在安陽提醒下察覺到了之前襄王裝病(為了讓皇帝放鬆警惕),在南邊也有佈置但是因為易行止沒用上。至於大皇子為什麼想弒君,下一章解釋。從男主的角度來說,這一次叛亂好處巨大啊~~
ps:明後兩天請假專心二級考試啊啊啊,考完一定補上。(我會告訴你們週日評論發紅包麼~~~(∩_∩))
第68章 難產
永定三十一年的冬天,皇城內血流成河,襄王和錦衣衛大閣領的反叛震驚了朝野,索性皇帝“洪福齊天”,叛賊盡皆伏誅,襄王貶為庶人,發配膠澤(粵東的一個縣城),錦衣衛大閣領花朝,午門處斬。
這一番的風波讓天京城人人自危,株連無數,然而謝府緊閉的大門內更是氣氛緊張——不是由於朝堂風波詭異,而是由於他們的夫人,楚嬌,要生了。
“老爺,老爺,你不能進去!”若秋拉住謝文純,“產婆說了,裡面汙髒!”
“放肆,怎麼說話!”謝文純甩開若秋,就要往裡闖,聽著楚嬌一聲聲痛呼謝文純恨不得立刻到妻子身邊。
“文純,你進去也幫不了什麼忙,站在那裡還添亂。”崔氏端坐在椅上,手中轉動佛珠,心中也頗為緊張——謝家人丁稀薄,求佛祖保佑讓兒子一舉得男。
謝文純在房間裡團團亂轉,鬢角都見了汗,“這都多久了?多久了?怎麼這麼久?”
崔氏道, “你坐下!婦人生孩子,都是要大半天的!晃得我眼暈。”
謝文純站住,卻也不做,咕咚咚灌了好些茶水,“娘,我心焦,唉。娘,您當年也辛苦了。”
崔氏回想起自己當年生謝文純時的兇險,和兒子第一次用小手觸碰自己臉的柔軟,嘴角帶笑,“你當初可是磨人的緊。”
從午時折騰到天色漆黑,楚嬌的聲音越來越弱卻還是沒有好訊息傳來,謝文純實在待不住,推開丫鬟們直直闖入。“夫人,夫人?”
楚嬌躺在床上,淚痕滿面,大汗淋漓,見謝文純就這樣不管不顧的闖了進來又是欣喜又是羞澀,喜夫君來陪自己,羞自己這副醜樣子被看到了。“夫君……”
謝文純半蹲在床邊,握住楚嬌的手,“娘子,別怕,我在這裡。”
產婆在旁道,“夫人,您歇一下。”產婆知道楚嬌這胎胎位不是很正,胎兒個頭又大,恐怕有風險,側頭低聲對旁邊站著的小丫鬟道,“去問問老夫人,保大保小?”自己把謝文純叫到一邊,,“老爺,夫人這胎恐怕有些風險……您給婆子個準話?”
謝文純只感覺一下子手足冰涼,頭都有些發暈,澀聲道,“你,你說什麼?”
接生的婆子看了楚嬌一眼,低聲道,“保大,還是保小?”
就在此時,小丫鬟回來了,湊過來道,“老夫人說……自是保小。”
謝文純驚醒過來,沒經過多少猶豫的道,“保大!本官告訴你,我夫人若有半點閃失,我定要你償命!”孩子沒了可以再生,表妹只有一個,謝文純算得清楚這筆賬,更何況,一想象失去楚嬌的情景——謝文純只覺心空落落的發痛。他臉色板起,那婆子竟被嚇得一抖。“這,這……”
謝文純道,“回去,快!我就在旁邊,敢耍小動作,小心你的小命!”他本不是仗勢欺人的性子,但這接生婆是崔氏找來的,不恐嚇一番只怕不會聽他的話。
待謝文純回到楚嬌床邊,只見她已淚流滿面,“夫君……我是不是,要不行了?”
謝文純雙目發紅,“別說傻話。”
產婆在旁道,“夫人,我數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