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還去什麼景仁宮啊?”一個渾厚的女音帶著笑聲冷冷傳來,“吩咐你們這點兒差事都辦不牢靠,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一群太監循聲望去,待到看清為首的錦衣華服的女子,劉太監和鄧太監首先大驚失色,慌忙掉頭跪了下去:“奴才,奴才叩見諴妃娘娘!給諴妃娘娘請安!”
“哎,”諴妃低頭拿出金絲手絹,自顧悠悠嘆了一聲氣,“本宮就知道如貴人一向狡猾多端,她這差事斷不會如此輕易了結,果然呢不出所料,一點驚喜都沒有。”
忍釉上前指著跪在地上磕頭的二人斥道:“不中用的奴才,這點兒事都辦不好,還安什麼安哪!”
“你們幾個,還不動手!去把如貴人押出來!”
小祿子抽出袖中藏的匕首,明晃晃的刀鋒對著眾人,“誰敢上來?”
“大膽奴才!”忍釉忙上前一步護住諴妃,她指著小祿子罵道:“你一個奴才,竟敢在宮中私自攜帶凶器,足見如貴人她包藏禍心,帶煞氣入宮將皇上害到如此地步!”
她對身後的奴才揮揮手,“你們還不動手,先殺了這個奴才,進去拿下如貴人!”
小祿子的匕首舉起來,“誰上來,誰就死!”
上前的幾個小太監有些猶豫,他們不是侍衛,手中最多隻有個拂塵而已,那小祿子卻分明是紅了眼的,雖然寡不敵眾,他最後定然要被制住,可中間卻要無端犧牲掉他們數條人命呀!
這犯得著嗎?
幾個奴才猶猶豫豫,始終遲疑著逡巡不前。
“諴妃娘娘,這……”
諴妃白了他們一眼,太監就是太監,沒種的傢伙。瞧瞧人家如貴人養的奴才,人比人可真是氣死人呢。
“如貴人。”她朝著門內道一聲:“讓這個奴才再拖延時間,也不過就是這樣而已,早一刻,晚一刻的事,你又是何必想不開呢。”
“娘娘,”忍釉小聲著耳語道:“不如將駐守在附近的侍衛調來一波,亂刀砍死個攔路的狗奴才。”
諴妃搖搖頭,算計著道:“那樣一來,死傷過多,這事情鬧大了,便要棘手了。”
“去,”她給忍釉一個眼色,“取些石灰過來。”
忍釉目光一亮,“娘娘高明!”
說著她睨了一眼那個小祿子,“等著,有你這個奴才好受的!”
諴妃又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