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分化出影劍的緣故;加上金蟬劍需要的晉階資源實在太驚人的話;荊雪娘現在就有機會突破築基期。
這真是一件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荊雪娘費盡千辛萬苦先後服食了四枚築基丹都沒成功築基;可是柳隨雲充當暖床女奴;居然憑藉著柳隨雲的恩澤有望突破築基期。
荊雪娘一想到這件事;臉上不由泛起了紅霞;雖然沒放下這段血海深仇;可是那次在床上放開之後;荊雪娘與柳隨雲的關係確實是上了一個臺階。
雖然那些往事仍然銘記在荊雪孃的心底;成為她心底無法忘懷的心結;但是女人還是會以自己為中心很快重建整個世界。
雖然一想到昨天晚上柳隨雲與王瓊綾一起蹂躪自己;王瓊綾甚至摟住了自己;無情地要求自己回答;在床上柳隨雲與自己的前夫哪個表現得更好一些;荊雪娘那時候不但要報出柳隨雲的名字之後;而且還得作踐自己**不息;荊雪娘不由連脖頸都紅了;
如果不是事先已經施加了隔音道術;恐怕整個青雲艦都會聽到自己的聲音;荊雪娘一想到自己作踐自己還要高聲**;就不由罵了一聲自己;但是她又渴盼著自己能夠早日築基。
沒錯;早日築基!
她暫時用這個理由來麻醉自己;雖然她自己很清楚築基的代價是什麼;但是荊雪娘還是渴望著夜晚的來臨。
小雀兒向來是不堪恩澤;只喜歡柳隨雲的和風細雨;只有自己與王瓊綾共同承擔大部分的恩典;而相對於王瓊綾而言;她的身子更為豐腴細膩;能經得起柳隨雲的更多恩賜;但也只有三個女人一起車輪戰才能滿足柳隨雲。
因此當看到王瓊綾如同垂死的天鵝躺在自己身上時;她不但將她推開;而且還會摟緊了這個曾經讓自己吃盡苦頭的姐妹;一同承受著溫暖腔道中的下一輪衝刺。
一想到這樣的場景;連迎面而來的寒風都吹不去她臉上的紅霞。
就這麼度過自己的一生嗎?以後只有柳隨雲身邊毫無廉恥之心的那個雪奴嗎?
站在船頭;並沒有人監視;荊雪娘輕輕嘆息著;掙扎著。
她知道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無法離開柳隨雲;根據她詢問柳隨雲得到的答案;那影劍分化之法實際是沈雅琴親手出手;來源於某部上古雙修道書
雖然金蟬劍已經重新植入了她的體內;但是柳隨雲體內的影劍卻主宰著一切;自己不但不能用這把寒蟬劍對付柳隨雲或是她身邊的女人;甚至只要柳隨雲意念一動;這把金蟬劍就會成為一段廢鐵;甚至還會引發足以致命的反噬。
更要命的是;影劍與金蟬劍既然同出一體;那麼自然就發生共鳴;金蟬劍渴望著離本體越近越好;而偏生自己又與金蟬劍融為一體;自己就只能繞著柳隨雲身邊轉;自己這段時間就覺得越來越離不開這個該死的魔頭。
而且根據柳隨雲的說法;即使自己離開柳隨雲;每隔十天半月;自己就得趕回來與柳隨雲合歡一回;才能壓制住金蟬劍遁回柳隨雲手中的意念。
當然;現在兩個人合歡的頻率比這頻率不知多少倍;荊雪娘不知道柳隨雲說的是不是實話;但是現在才離開柳隨雲才一會功夫;自己心底就盡是自己與柳隨雲的旖旎風光;恨不得回去繞著柳隨雲身邊。
這個玩弄身子還不夠還要玩弄人心的大魔頭!
荊雪娘啐了一聲;重新朝著船艙走了回去。
雖然柳隨雲已經答應下次見到沈雅琴;會求她把影劍重新與金蟬劍合為一體;現在荊雪娘還是覺得暫時保持現狀更好;對她;對柳隨雲;對這個家都更
只是這樣一來;荊雪娘自然給柳隨雲安上這個“玩弄身子還不夠還要玩弄人心的大魔頭”的稱號;只是她一想到就回到柳隨雲身上;荊雪孃的步伐就變得輕快起來。
只是今天的房間之中;柳隨雲少有地開啟窗戶;與王瓊綾站在那裡不知說些什麼;一看到荊雪娘推開了房間;那邊柳隨雲朝著荊雪娘招了招手說道:“雪娘過來;我有事問你!”
荊雪娘關好了房門;看了一眼躺在被窩裡的小雀兒;腳步輕盈地走了過去:“老爺;有什麼吩咐?”
第一卷 第五百三十五章
柳隨雲還沒有說話;坐在窗戶另一側的王瓊綾卻是別了彆嘴說道:“隨雲哥哥;你別看雪娘現在一本正經;實際她早就溼了;正等著隨雲哥哥你把她拉到窗戶上好好欺負一番!”
荊雪娘這幾天雖然算是放鬆下來;心理卻仍然有些過於敏感。一聽這話她當即說道:“你說誰溼了……王瓊綾;我雖然只是老爺的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