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撕咬著豹精的衣服邊角,只揉爛又展開又揉得更爛又展開,豹精得償所願正在開心,也沒注意到它這些彆扭的小動作。
這場夜宴甚是浩大,豹精下面坐著自己的軍師和幾員大將。四爺也叫了自己的諸將作陪,觥籌交錯,侍女如雲,傳菜的小妖幾乎腳不沾地,中間又有四爺寵姬蛇妖帶著幾個侍女伴舞撫琴,好一派歌舞昇平,烈酒酒勁上來,下面一些修煉不夠精深的精怪無知覺的現了半個原型,有些尾巴什麼的也出來了,抓著堂上的女妖就地淫亂的也有,大家也都看個樂子,就當餘興節目了。
白家四哥這晚當值,被叫到殿外看有無可疑之人出入,他隱約聽到裡面自己族長和那大王哈哈大笑,出來的女妖還不住稱讚那大王如何英俊神武,如同天神下凡,那軍師如何風流倜儻,妙語連珠。白家四哥板著臉,倒不是他不夠厲害不能分得一個席位,只是他畢竟年少,還不足兩百歲,裡面卻具是三四百歲的老妖怪了,他又信服於四爺,四爺說讓他但防衛重任,自是信任於他,何況四爺說等日後他漸漸立了軍功,必將給自己個將軍做做,嗯,聽起來也蠻威風的。
一隻竹妖捧了一大壇酒,白四哥認出這是自家族長珍藏的虎族珍酒醉虎釀,心裡想這大王好大面子,必是極為得自家族長賞識才會拿族中珍釀來招待與他,只是這竹妖向來孱弱,瘦瘦的身體扛著自己半身高的大酒罈,走得歪歪斜斜,好幾次都差點把酒罈扔了,他走了一路,白家四哥也提心吊膽了一路,終於在走入大殿的時候,竹妖被高高的門檻一絆,酒罈扔了出去,白家四哥準備已久,飛身接在懷裡,對那以為自己壞了大事呆呆立在原處的竹妖說:“我送到殿上,你去忙別的吧”說完,白家四哥單手舉著酒罈一路躲過滿地喝醉撒潑的醉漢,走到自家族長面前,向族長微欠身致意。又在白四爺的示意下把酒罈放到豹精桌子上並開啟酒罈準備給豹精斟酒,這一彎腰,就看到那正撕扯豹精衣角的小白虎不正是和自家小五幼年時一模一樣?那一動一咬無不是自己記憶中的模樣,白家四哥太震驚了,忘了自己在斟酒,那酒滿了一不知道停,酒水直順著桌子往下流,阿虎聞到濃郁的酒香一抬頭正和自家四哥對上眼,腦子裡只轉著一個聲音:完了!
20
豹精也終於注意到這邊的不對勁,回頭看這個給自己斟酒的虎族青年,倒是個體面俊朗的青年郎君,眼睛直直的盯著阿虎,心裡頓時一突:“壞了,被捉包了。”
那四爺也看到了白家四哥的呆愣模樣,他還在糟蹋自己的美酒,大喝一聲:“四郎!”
白家四哥頓時驚醒,呆呆的站直身卻一動不動。四爺皺著眉頭:“下去!”
白家四哥也忘了把美酒留下,抱著半空的酒罈行屍走肉般走出殿外,立在門柱旁邊不動了。
裡面的小妖在四爺的示意下追出來從白家四哥的手中把酒罈拔走他也毫無知覺,心裡只在想:“小五。。。”
那豹精卻酒也嚇醒了三分,只想儘快帶著阿虎離開,正在想著託詞,卻聽那門口洪亮的女聲:“我家小五在哪呢?”那白家四哥左思右想覺得自己出面八成要得罪族長,於是就趕回家把這事一說,白家虎媽就帶著以彪悍聞名的三姐妹來找阿虎了。
阿虎聽到這聲音嚇的一哆嗦,只往豹精身邊擠,它的直覺就是被阿媽抓到自己就慘了,至於為什麼慘了他也不知道。
堂上一片寂靜。
白家四個女人不可否認都是英姿颯爽的美女,尤其是白家三姐,是去年虎族推舉出的第一美女,同樣聞名的是她那暴烈的脾氣。這虎族美人只當沒看到地上躺倒的醉漢,直踩著地上的眾人,在背後一片呻吟聲中走到豹精面前,向阿虎伸出手:“小五。”
豹精賠笑:“三姐~我們。。。”
三姐頭也不抬:“我跟我弟弟說話,沒有和閣下說話。”
阿虎終於抬頭看三姐:“三姐。”
三姐:“過來。”
阿虎卻死活不肯邁步:“三姐。。。”外人面前給你弟弟留點臉吧。。。
可是白家三姐顯然沒照顧自家小弟脆弱心靈的打算:“阿媽在門外等你。”
阿虎只能緩緩的站起來,感覺身子一輕,卻是那三姐一探身把自己摟在懷裡,趴在那高聳的彈性胸部,阿虎覺得自己靠也不是動也不是,自己上次被三姐抱還是小時候,阿姐的身材好像也還沒這麼火爆。白家三姐顯然沒想這麼多,彷彿怕阿虎跑掉更緊的把阿虎悶在胸口,阿虎真是被臊的閉著眼一動不敢動了。三姐對豹精和族長一福身,抱著弟弟施施然又踩著地下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