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間失蹤了般。
綁匪沒有提出任何的要求,這很不正常,讓人不得不懷疑綁匪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綁匪只是想殺人滅口?
不管怎樣,上面都不想看到這一結果出現,不想看到胡平封被綁匪殺害,那樣將會打擊全國人民的信心和安全感。
綁匪沒有提出要贖金,必然是估計以前跟胡平封結下仇恨,才會有今天這一事情發生。
專案小組的每一位成員都頂多巨大的壓力,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可是案子卻沒有絲毫的進展,上面又催得緊。
這些人都知道,這案子根本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辦好了,案子破了,國家只會口頭上表揚幾句,可要是辦不好,事情就麻煩了,他們這些人肯定會被罵得狗血淋頭,甚至更嚴重的很有可能會被開除,罪名是辦事不力。
整個J市是熱鬧非凡,市民們除了害怕的同時,心裡面還有一絲看熱鬧的心理,這裡是Z省的省會,按理說應該最為安全的地方,只是偏偏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著實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而此時,張文幾人並不知外界的亂,地下室裡的胡平封已經連中四槍,讓他抓狂的是,每一槍都是在同一個傷口。
臉色蒼白如蠟紙的胡平封已經是失血過多,模樣狼狽不甚,看上去像是有氣進沒氣出,氣如遊絲,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胡省長,還有幾發子彈,你準備好了嗎?不過我可真怕你會忍受不住,真怕你這條腿會斷掉。”
張文緩緩說道,話裡間充滿著冷嘲熱諷。
胡平封笑不出來,一直站在旁邊的虎子也同樣是笑不出來,相反,他也跟胡平封一樣,冷汗直流, 暗道幸好自己跟張文沒仇,否則,他真怕自己會半夜驚醒,連續四槍,槍槍都是同一個地方,這種痛楚,誰能受得了?
更要命的是這四槍並不是一次性打,而是分成幾次打,並且,每次都間隔了很長一段時間,幾乎等到胡平封腿上的痛楚消失後才開槍。
張文不但在對方傷口上撒鹽,而且還不止撒一次,什麼叫最毒婦。人心?這些全都要靠邊站,應該說最毒張文心。
即使沒有親身經歷,也可以想象得到,一條腿,同一個傷口,國連續四槍,這是什麼概念?肯定是痛不欲生,哭爹喊孃的。
“我服輸,我向你服輸。”
胡平封被折磨得沒有一點火氣,此時的他不再是一個威風八面的省長,而是一條喪家狗,一個獵物,在張文面前,他只有求饒的份,連續四槍,讓他產生想自殺的念頭,痛得他直想讓張文對他著腦袋給他一槍。
“呃……胡省長,我沒聽錯吧?你向我認輸?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哦,再說了,早知如此,你又何必當初呢?直接認了不好嗎?為什麼非得要中槍了才肯認輸?”
張文冷嘲熱諷的笑問道。
胡平封差點沒被氣死,此時的他恨不得自己是一個超人,一個神仙,甚至是一個魔鬼,什麼都可以,只要能將張文一槍崩掉,最好能挫骨揚灰,方才解他的心頭之恨。
“你的飯店,我會讓人出去澄清,給我一個晚上。”
胡平封可沒有興趣跟張文扯下去,當務之急,他是得找個醫院止血,將傷口處理好,再不醫治,他怕自己的右腿會廢掉。
其實,即使現在馬上送去醫院,他也是得坐輪椅好長一段時間。
“虎子,你說這人是不是犯賤?早知自己這麼窩囊,為什麼又不早點承認?”
張文無奈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欠扁。
虎子心裡狂汗,暗想著頭就是頭,瞧瞧人家這臉皮,有誰能比得了?
一夫當關,萬夫莫敵,虎子不知道用這句話去形容張文對不起,他沒讀什麼書,只想著張文的臉皮可以抗擋萬軍。
“頭,有些人就喜歡犯賤,喜歡受謔待,別人就會以為我們只是開玩笑,以為我們沒個這個膽量去碰他,以為我們不敢,那些人就是沒想到我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虎子倒也配合,說話時總是有意無意的瞄向對胡平封。
胡平封沒有接話,他只能裝作聽不到,接再話,怕張文會再向他開槍。
看著胡平封那張一會兒蒼白,一會兒卻又如豬肝色般,張文心中解氣多了,當下收起槍,“給你一個晚上,明天早上我要看到效果,還有,如果有警察來找我,你知道會怎樣,還是那句話,別懷疑我的勇氣,這天下就沒有什麼我不敢的,別以為抓了我就什麼事都沒有,想對付我,就算你一下子將我弄死,你的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