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人請我喝了幾杯酒……」優喃喃的說,眼神越來越迷朦,抓著傲揚的手也往自己的身子上撫去。傲揚狠狠的倒抽了一口氣,想把手抽回來卻被優硬抓了住。
傲揚不是聖人,相反的他只是個已經嘗過禁果而且又年輕氣盛的青少年。
「你……在做什麼?」優不明白的看著傲揚掀開他的被子。
「噓!我在幫你啊!」傲揚知道自己這種做法叫做「趁人之危」,但是……天可憐見,他渴望多久了!
「可是……為什麼要脫掉衣服?」優這好奇寶寶又發問了,無辜的眼神莫名地挑起傲陽的□。
「別說話!」傲揚不耐的吼了一聲,天知道他得花多大力氣才能剋制自己不要太沖動,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而讓優受傷啊!
優乖順地任傲揚除去所有的衣服,時下最流行的淺褐色覆蓋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淺白大小不一的細疤卻也佈滿優的胸前與後背,那些疤來自於優那些遺忘了的記憶,就連帶他回來的律詩成夫婦都不知道緣由。
傲揚輕輕撫著優完美的頸子,用他的手與唇代替眼睛「看」遍了優的全身,優也如他所願的不再探討奇怪的問題……
優並沒有失去所有的自制力,來自於過往的歷練,讓他具有超過常人的意志力,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傲揚的碰觸,也知道他該拒絕這樣超越界限的動作,但是……但是……
眼前是那清醒時絕不可能隨意親近的人,如今只要稍微伸手就能碰觸,優收回了推拒的手,反倒是將傲揚更壓近了自己。
當狂喜的傲揚疊上優的身體時,優是閉著眼的,傲揚從沒有過和男人上床的經驗,所以只能把優當成女人。
傲揚本能的將慾望探入優的身體中,沒有任何前戲的秘穴受到外物的衝擊,反射地收緊,卻反而更加痛楚。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優睜大了眼想要推開傲揚,但傲揚卻靜靜的不動。
「噓!忍一下就好了……」傲揚帶著寵暱的口吻哄著優,優只是搖搖頭想要把傲揚推開。
「痛!好痛!」優只是不斷的叫著。男與女畢竟是不同的,乾糙的那裡畢竟沒辦法像女人一樣分泌潤滑液,優感覺不到快感,只覺得身體好像要裂開了一樣。
相銜之處在扭動中漸漸滑潤,鮮血的鐵鏽味也瀰漫在兩人之間。優疼痛得筋攣,雙腳縮上腹部卻因為傲揚的阻礙而成了環繞之姿。
優因疼痛而絞緊的內壁讓傲揚也痛楚非常,不得已,他只好用手在優的身上另外挑起□,試圖轉移他的注意,然後不顧一切的開始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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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明時優醒了,低著頭看身旁熟睡的人,他忘情地輕撫著他的臉。
正打算下床清洗的他卻因為牽動了後方的肌肉,突然湧上椎心刺骨的疼痛,反而讓他看清了現實的狀況。
天!他和傲揚做了什麼!他們兩個都是男的啊!
看著自己不著一絲的身體丶再看看傲揚的……突然血氣上衝,泊泊的血從鼻孔流了出來,慌亂的他跌跌撞撞地跑進廁所。
他居然會因為看一個男人的裸體流鼻血!看著鏡子裡狼狽的自己,優不敢置信的呆住了,回過神的他像是要抹滅證據似的,把衛生紙全丟進馬桶裡沖掉。
一時激動造成的動作牽動了□,腎上腺素作用之後的劇痛傳上優的大腦,讓他顫抖地蹲下了身,溫涼的液體沿著大腿流下來,被乾涸血塊覆蓋的傷口讓白濁的液體揭開,痛得讓他撕牙咧嘴地,卻硬是不肯開口發出一個音來。
慌張的轉開水龍頭,也不管是冷水還是熱水,他猛往自己身上衝,試圖把昨晚他記得的丶不記得的全沖走!
對於一個自己不可能得到的人,就不要妄想去觸碰!這是優的生活哲學。
既然是不可能,那就不要讓任何的希望存在。所以不論他的心多麼的渴望他丶僅管他想他想得心痛,他也極力的抹煞所有對傲揚「不正常」的念頭。
一個汙穢骯髒的自己,只會讓律家蒙羞而已!優不禁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鏡子裡面那個深刻的面孔丶碧綠色的眼珠,他不明白為什麼律先生能在外人面前毫不考慮的說自己是他的兒子?
他的手上染得滿滿的都是血,自己的丶敵人的丶甚至是無辜的老弱婦孺的!律先生說他的過往就當作是遺忘了好,但……他怎麼也洗不去染在心上的血丶怎麼也脫不去滿身的塵土!
律先生一定是以為他忘掉了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