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要讓自己難堪?
“有什麼好反抗的,我爺爺當時也是出身於大世家,由於與魔族女子在一起,結果身敗名裂,墨家永不能回,你如果想要跟我發生點什麼的話,代價實在太大了,相信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墨姚將計就計,一副甘願現身的模樣,如今反抗也於事無補,只能夠從其他方面讓許道顏忌諱。
“哈哈,我沒什麼可怕的,一切於我如浮雲,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什麼能夠束縛住我。”地上的獸皮柔軟溫暖,很是舒服,許道顏站起身來,讓自己的心中清醒,剛才自己被墨姚羞辱了一下,就想羞辱回來,無論怎麼樣,這都不是自己的風格,他看著躺在地上的墨姚,長髮散落一地,烏黑光亮,如同一道道黑色的水蛇朝著四方蔓延。
“怎麼,本宮都說願意委身於你了,不敢了?”墨姚看著許道顏眼眸之中所流露出來的清明,心中一定。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讓我出皇宮,我要去找沛兒。”許道顏帶著幾分醉態。
墨姚心中一獰,不知道為什麼從內心深處,一股深深的失落感湧現而出,她雖然知道自己是假裝想要委身於許道顏,但卻是真的一點都無法抵抗,許道顏也能夠得逞,但就是在這個情況,他竟然對她毫無興趣,心裡想著是找另外的女人,還是一個死士,論身份地位都難以與她相提並論。
“不可能,言武,你要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墨姚收起了自己的媚態,取而代之是冰冷如霜,所有的好心情都在一瞬間被破壞得一乾二淨。
“小公主,我只是你暫時的左右手而已,放我出去,我有話想要跟沛兒講。”許道顏依舊一臉的醉態,他的確很想去見她,不知道為什麼不想在這裡多加停留。
“你想告訴她,你喜歡她嗎?”墨姚眼眸微微一眯,她能夠感覺得出來,許道顏性情灑脫,豪放,不為名利所束縛,不然的話,他也休想得到這墨問天,能夠得到墨問天必然都是得到墨家老一輩人的承認。
他想做的時候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約束住他的,在這種情況他還想著離開,只有一個可能。
“這裡太危險,夜太黑,我不放心她一個人,不安全。”許道顏沒有承認。
“她的實力比你強,經驗也比你豐富,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墨姚已經知道了,原來許道顏真的喜歡自己的死士。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快點,我要去找她。”許道顏的聲量開始變大了。
“不可能,你要在這裡保護我,我的血脈之力在蛻變,如今我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如果被我哥哥知道,你覺得我還能活嗎?”墨姚雙拳緊握,說出了實情。
“你這魔殿中,守衛森嚴,這一件事只有你我二人會知曉,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不想跟你多說什麼,我想要去找沛兒,給我一道令牌,讓我出去。”許道顏搖搖晃晃走到墨姚的身前,索要令牌。
“不可能,我不會給你的。”墨姚在後退,她眼神很堅定。
許道顏直接出手,在她身上狠狠地搜了一遍,任由她如何使勁掙扎,依舊難以抵抗許道顏的力量,片刻之後,她一身衣裳凌亂,躺在地上,胸部劇烈起伏,喘息極重,而許道顏終於拿到了令牌,道:“小公主,你好好進行血脈蛻變吧,我先告辭了……”
“給本宮站住!”墨姚發瘋般地嘶吼了起來。
“怎麼?”許道顏想要看看,這個時候墨姚還能耍出什麼花招來。
“你們一個個都是如此,都是如此,我父親也是,從小就跟我說要好好修煉,好好努力,以後才能夠繼承死亡魔城,兩歲開始讀書,是三歲就要開始學著掌握揣摩人心,五歲開始治理一方區域,從一出生開始許多東西就加諸在本宮的身上,根本無從選擇,他們何時問過本宮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墨姚雙眼發紅,死死地看著許道顏,她突然發現自己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堅強。
“本宮年齡小,只能夠殺人,才能夠威懾住別人,不然一個黃毛丫頭,有幾個人會將你放在眼中,只有不停的殺,不停的殺,殺到沒有一個人敢靠近本宮。”
“本宮到達今日這一地步,近乎讓我父親身邊的舊部全部信服,但在此深宮圍牆之內,暗藏了多少兇險,又有多少人知道?日日夜夜,如履薄冰,生怕一步走錯,滿盤皆輸,多年來努力毀於一旦,本宮付出了多少努力,殺了多少人,如今身邊無一個可信之人,誰知道誰是不是我哥哥安插在我身邊的探子,或是其他別有居心之人,在這個時候本宮只是想要讓你陪在我身旁,真的有那麼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