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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到的宮女霎時嚇得面無血色,她這形容不正與書中戲文所說的鬼魂是差不多麼,再加剛才的鬼哭狼嚎沒人敢說出口她或許是見鬼了,提著燈籠的手卻是在抖。

景故淵出來將外衣披到她身後。把她抱起,她這才發現她出來得急沒穿鞋履,難怪腳心犯涼。景故淵道。“都下去吧。”抱著她回房用被子把她整個包裹住。緊張的問,“沒有嚇到吧,若是身子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

她見他也是面色蒼白,好笑道,“我看你才是嚇到了吧。要不要去叫個宮女煮杯安神茶來。”

親了她的額一下。將她的身子壓向他,喃道,“沒事就好。”

她目露兇光,罵道,“讓我知道是誰在裝鬼,看我不真的把他送去見閻羅王。”

醒來就是景故淵欲裝睡卻是來不及偽裝的閉眼。便索性轉過身子背對她。

她命令道,“給我轉過來。”景故淵動也不動,她乾脆抬腳打算壓上他的身子。大肚子抵著他的後背。他於是認輸聽話轉過來,眼睛依舊是閉著,以為能遮住眼裡的血色她就不知道了麼,長而密的眼睫毛似一把羽扇蓋著,可惜蓋不住眼睛上的烏青色。

她可沒錯失他方才的目不轉睛和全神貫注。“你可別告訴我你一晚沒睡就這麼盯著我。”

他開眼,輕描淡寫的笑。“只是今日醒來得早了。”

“你以為騙的過我麼。”若只是醒來的早,剛才慌亂個什麼勁,“你是怎麼了?”昨晚的事她當是有人搞鬼想著醒來再料理,也就沒留意睡下了,他神色也很自然,不想卻是思慮一夜沒睡麼。“因為昨晚的事睡不著?”

他把羅帳勾起,已過辰時,宮門早開了只是他想等她自然轉醒,不捨得叫她從夢裡醒來。“沒事了,一會兒出宮回府了再睡也是一樣的。”稍稍揉了揉眼,不必看也曉得自己的精神是差了些。

她問,“你不上朝麼?”他應該不能再用過去的藉口推脫了吧。

他柔聲說,“我只想做個閒散王爺,依舊不想參與朝政,方才有內侍來過,只是你睡得香沉不曉得,早朝我推了,說你懷了身孕日常不便,我想多些時間留在府裡照顧你。”

她手肘擱在那金絲軟枕上,撐著頭長髮垂肩,直接逼問,“說,怎麼回事?”

景故淵笑了笑,指尖描著她鵝蛋臉的輪廓,“既然醒來了,我給你梳頭描眉好麼?”

她壓住他的衣袖,“你儘管扯遠,我們就這樣耗著,看誰先耐性耗光好了。”

他輕嘆,拉過她的手讓她平躺,兩人共枕,再把被子拉到她脖子處,他們的臉靠的極近氣息在交纏,手擱在她身後慢慢撫著她的背。“我與你說過我的母妃是難產而死吧。”

她耐著性子點頭,心裡想著若是他一會又是東拉西扯就算神色再平靜,她也會看得出來,到時候是要捏他哪一處再一次的提醒他他的妻子並不好瞞騙。

他沉聲道,“聽說她在生我之前連著幾夜都在宮裡見到了鬼魅,也是伴著嬰兒啼哭。她受了驚嚇動了胎氣以至於早產。”

第一次聽到他母妃離去背後還有這麼一重原因,見他專注的凝著她,好像會怕少盯一會她就會像青煙消失然後不曉得會在哪裡受傷見血一樣。她笑道,“你不會是信這宮裡真有魑魅魍魎橫行,半夜跑出來嚇人吧。”

不過是戲文裡的東西,她從不當真,若是和她說有的人是心中有鬼所以半夜風吹草動都是被嚇死,她比較會信。

他道,“宮中嚴禁怪力亂神,加上時間長遠,如今也只有一些宮中的老人尚且記得,我也是聽來的。本也不信鬼魅,但遇見了袁圓,又是覺得有些玄妙的事是人所不能解釋。”

就因為袁圓說他近來有難,讓他小心麼。

“你還在糾結於她說的那句你印堂發黑?面上能反應身體許多的病症,即便是染了風寒都會影響你的氣色。你卻是把她的話給當真了。”若是如她這樣身體好,自然就會紅光滿面了,那是不是該說她有諸佛庇佑紫氣東來。“怎麼不見她給我看相時說些什麼,提點幾句。”

他輕笑,其實也並不想將自己的緊張感染給她,他的妻子這般的膽大此時倒是顯現出好處了,不想她心中憂慮,帶著玩笑只想她時時都能開懷道,“或許是袁姑娘太過怕你從不敢正眼瞧你吧。”

“你是說我比母夜叉還兇了。”他笑,她則捶了他肩膀一下。“若是鬼怪不可能我才出去他就跑掉,鬧了這麼大的動靜難道還怕我看見他漂浮在空中法力無邊?”

“我與你說這些,並不是說我深信不疑昨夜的就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