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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人房裡。之前景故淵幾次想向她要她都不給,現在倒是一舉兩得了。就擺在梳妝檯上做裝飾,她抽出自己的泥人,吹了吹,就怕有灰塵落在上頭。“宮餅?”

景故淵笑了笑,以為她不知,解釋道,“中秋節吃宮餅,是這邊的風俗。民間也叫小餅或月團。小餅如嚼月,中有酥和飴。”

伊寒江把麵人放回去,“我知道啊,我吃過,但不知道是怎麼做的。”蕊兒知她從來不喜歡腦袋上插戴太多簪子,髻也梳得越簡單越好,就利索的從梳妝盒裡挑了銀簪,將碎髮綰到一邊固定。

伊寒江饒為有興趣道,“我也來做宮餅好了。”看向景故淵道,“你這王爺兩手白嫩都快趕得上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了,你應該也沒做過宮餅,你也做,我和你比賽,看誰做得好。”

蕊兒覺得這不太好,“君子遠庖廚,王爺怎麼能做這姑娘家的事。”

伊寒江道,“君子遠庖廚,這話原意是對於飛禽走獸,君子聽到它們的哀嚎便不忍心吃它們肉,所以才讓遠離屠宰它們的地方。並不是不讓男人進膳堂。你若是覺得景故淵進膳堂不合適的話。也得,搬到園裡做宮餅不就成了麼。”

景故淵讓道,“我的手沒你的手靈巧,其實不比也知道結果了。”

伊寒江豎起食指,搖了搖,“你以為戰前投降我就會放過你麼?沒門。一定要做。”

見她壓了壓手指關節,“戰意昂揚”。景故淵逆不了她的意,這才朝蕊兒點點頭,讓她下去打點了。只柔聲道,“一會做得醜了。你可不要笑話我。”

“我也是第一次學,這樣吧,誰輸了就吃光對方做的宮餅。一個都不許剩。”只覺得比賽總要鬥個輸贏,有獎有罰才有意思。

景故淵笑道,“你這話分明是讓我準備好,空出肚子來吃。”

下人搬了長桌到園裡,廚娘用大盤裝了麵粉。打了蛋倒了糖倒了水開始和麵。伊寒江捲起袖子邊跟著步驟使了勁去搓揉麵團。邊側目瞧景故淵正兩手沒什麼力氣的在麵糰上捶打,反正他也不在乎勝負,全當陪她遊戲一場。她難伺候的道,“認真的做,不然我也會不高興的。”

她掐了一小團麵粉,做成麵皮。將桃果餡包進去,壓進棗木製成的模具裡。蕊兒道,“姑娘動作可真熟練。”再看景故淵的。因為餡料包得太多,以至麵皮包不全桃肉,都露了出來。

景故淵笑道,“我早說我的手不如你來的靈巧了。”

伊寒江道,“那也要做。反正做醜了是輸的人吃。”

用來做宮餅的模具樣式很多,有圓有方有佛形也有猴形。少不了福祿壽三星報喜也少不了嫦娥奔月來應景增色,一組模具可以製作八個宮餅。因那模具做得栩栩如生,伊寒江興致勃勃就一連做了好幾個不同樣兒的宮餅,邪笑著對著頸骨眼道,“看來你真要把這些都吃光了。”

景故淵苦笑,只能盯著那露出來的桃肉餡,想著怎麼補救。

伊寒江想起屋裡的兩個麵人,又是掐了一小塊麵糰搓圓,學著那日做麵人的老者,捏起了麵人的五官,只是這麵人可沒宮餅好做。“奇怪了,怎麼捏不好?”

景故淵笑道,“熟能生巧,那老人家以此謀生,定然在那門手藝上花了時間琢磨研究,也不知道是已經練習做了多少個麵人,才有那樣好的手藝。你想一觸即成,那是不可能的。”

“誰說的,本姑娘就一觸即成給你看。”賭氣的捏了一個人狀的麵人,拿過刀子在麵人上寫了幾個字,舉起來給他看,問道,“我捏的這是什麼?”

定睛一看,麵人上正寫著他的名字,他好笑的照著字念道“景故淵。”

伊寒江道,“即是看得出我捏的是你,那就說明我手藝好,若是捏成四不像,你哪認得出來。”

景故淵笑道,“這可是耍賴了。”他方才唸的明明是她寫在麵人上的字。可無關她的手藝。

“我不管,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沒聽過麼。”說完又在麵人心臟的部分挖洞,放了餡料填補進去,“一會把這個和宮餅一塊烤了。熟了以後我就吃這個。”拿起來又是滿意的看了一眼她的傑作。“把你連同心一塊吃了。”

景故淵道,“那我是不是也該做一個伊寒江,不然對我實在不公平。”見他也掐下一小團麵粉,好像真要付諸於行動。

她立馬搶過麵糰,“不許,只許我吃了你,不許你吃我。”

廚娘和蕊兒聽了皆是不約而同笑了出來,往曖昧的地方想去了。伊寒江見景故淵身上沾了麵粉,花了臉白了頭,“讓你做宮餅,你怎麼做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