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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麼吃人間煙火!”

她把桌布給掀了那些和尚防著男女有別卻又不敢上前碰觸制止。“五姐!”景故淵上阻止她的肆意破壞,景喬卻是一個用力,把他的臉給抓出五道血痕。

伊寒江直接往她脖子一個手刀把人打暈。扶穩了景喬後道,“她已經是醉了,你不會想和一個醉漢說道理吧。自然要打暈了好帶走。”

景故淵掏出了銀票賠給了主持,又是添了一大筆香火給佛祖重塑金身,把事情壓下後這才驅車趕回了王府。讓總管派人去通知了林邈,又是讓丫鬟給景喬換下了溼衣。

伊寒江給景喬把脈,脂粉被雨水沖刷乾淨後臉依舊是餘下蒼白。缺少掉的銳利使她看起和王侯將相家的少婦沒有什麼不同,高貴典雅。當真不似醒來時那樣灑脫中有隱隱的憤世嫉俗,雖不及伊寒江個性扭曲,卻也是十足十的個性。“她的身子是不是受過嚴重的傷患?”

景故淵不語。

他不答也沒用,她對自己的醫術自信得很,人會騙人脈象卻是不會,常年的怏怏不樂使得景喬的身子並沒有看起來那樣的健康,脾臟損得厲害。

將景喬的手腕也藏到被子裡,對景故淵招手道,“還不過來,讓我看看你的臉,若是破相了我可就不要另外找過一個好看的了。”景故淵含笑坐到她身邊,她取了藥抹到傷痕處,“也不曉得你怎麼這麼倒黴,身子不好還總要受皮肉苦頭。”

她已經是看習慣了他這樣無暇的臉,生得這樣的精緻比女子的肌膚還要嬌嫩幾分,要是以後多了幾道抓痕,就怕夜半迷迷糊糊以為枕邊換了人,一腳把他踹下床去。

景故淵笑道,“傷口不深,更何況還你這女華佗,我倒是一點也不擔心。”

“就會賣口乖,以後比照了三餐一日三次給你敷臉,可要做個聽話的病人。”

有人來報說是林邈來了,景故淵便吩咐把林邈帶進來。她又是摸出一瓶東西,景故淵實在是奇怪她身形這般的苗條到底如何把這麼多瓶瓶罐罐藏在衣服裡頭的,真是想變法術一般,想要什麼藥往衣服裡一摸就有。

她拔了紅色的塞子,景故淵問,“這是什麼?”

她壞笑,“想聞聞麼?”便是出其不意的遞到他鼻子下,一股嗆鼻的辛辣味,嗆得他眼淚都彪了出來,“這可是好東西呢,能醒酒提神。”說完拿著瓷瓶子在景喬鼻下左右移了移。

先是蹙眉然後皺臉,只等她數到十下,景喬便是連人帶被坐了起來發火道,“怎麼這麼臭,是誰人當值,把他辭了。”

伊寒江得意的把寶貝受了起來,“我說有用吧。”

景喬摁著額頭,對上焦距似乎對自己不久前才在寺廟裡發瘋的事忘得一乾二淨,連景故淵和伊寒江怎麼會在她眼前她也全然想不起來了。“故淵。”

景故淵笑,“五姐。”玉露端上醒酒茶,他勸道,“你剛剛喝的酩酊大醉,解解酒吧,不然明日起來一定會頭疼。”

林邈進來時真是宛如一隻落湯雞,碎髮打溼貼在額頭甚至還在滴水,他板著臉卻是在見到景喬好端端挨著軟枕在喝解酒茶,面色一度有回暖,即便那轉變太快只在景喬喝完了醒酒茶抬頭髮現房中又多了一個人時,在她淡漠而毫不在意中融去。

景喬道,“讓你擔心了。”那口吻太淡實在是像在和人報備自己沒死。林邈也口氣冷淡的回,“你沒事就好,這一次多虧了王爺,不然這大雨的晚上也不曉得去哪裡找你才好。”

林邈只穿了單薄的秋衣,被雨水淋溼不可能不冷的,至少伊寒江是察覺他的嘴唇已經是發紫,只有有心去看再細微也會察覺,若是無心,便如空氣而無形罷了。

景喬只看著不遠處的鮮花供養在花瓶裡盎然的盛放,“你若是覺得麻煩可以不找。”

林邈沉默,過了一會後和景故淵作揖道了謝,走到床邊看著妻子,“我們回府吧。”

景喬道,“我不想回去,我要留下來幾日。”林邈蹙眉,卻是沒有一口回絕,想勸她隨他回去,“王爺有兩個孩子要照顧,何必打擾王爺呢。你若是覺得心裡有什麼不滿的,回到家裡可儘管與我說。”

景喬淡笑著問了一句,“與你說會有用麼?你還是去管國家大事吧,女兒家的心思實在是無足輕重,讓我一個人鑽鑽牛角尖,鑽著鑽著自己就好了。”她重申了一遍,“我要留在這裡。”

林邈與她凝視,便也隨她了,一語不發轉身離開,景故淵起身送客。房裡只留伊寒江和景喬。夫妻的情分是要有多單薄對話光是聽著就為他們糾結,不是沒有關心的,只是浮動中如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