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季林喬喊自己,林牧急忙回過頭去,看發現身後除了季林喬再無任何人,不解問道。
“哪裡的人來了?”
“朝那邊看。”說著,季林喬用手指向還在聚集一起的人群。
只見一襲倩影正朝著他們這個方向款款走來,仔細分辨,這身影不是別人,正是剛剛被贈與那副字的許佳檸。
林牧想都沒多想,直接說道。
“人家應該是來取字的。”說完便又要和秦格韻走。
季林喬卻是始終拉著林牧不放,笑道。
“沒準人家除了來取字之外,還有其他事和咱們說呢?”季林喬的話可是說的極其隱晦。
“能有什麼事?”一到這種事情上,林牧就是個傻子。
秦格韻也是不太明白,不過許佳檸是林牧的班長,自己又認識,所有她也並未想多想。
現在季林喬始終拉著林牧不放,秦格韻也只好隨著她的意,等等看是什麼情況。
王佳佳見到林牧他們三人並未立場,便也跟著過來,一轉身也看到了向這邊走來的許佳檸。
不一會兒,在幾名現場工人員的陪伴下,許佳檸終於到來。
她小心翼翼地只看了林牧一眼,然後又分別和秦格韻等人打了招呼。
終究許佳檸與秦格韻也算是相識,而且又和王佳佳又是一個班的同學,三家聚到一起簡單了聊了幾句。
而那些跟隨而來的工人員全部去了展示箱前,看樣子是要將那副字裝起來好讓許佳檸帶走。
正在這個空當,許洪天也走了過來,同時還有四大家族的父子們。
他們的到來,又將全場的關注點轉移到了這裡,只是好戲已經演完,大部分人早已散開。
王佳佳見到自己伯父急忙上去打了招呼,隨後將把王宗輝拉到一旁,兄妹倆不知道嘀咕著什麼。
張齊己也同樣跟著了過來,他之前就見到了王佳佳,而之所以剛才要幫王宗輝“報仇”,也全是因為她的緣故,以此來討好她。
卻不曾想最終弄巧成拙,落了個裝逼不成反被打臉的下場。
此刻再見王佳佳,心裡是又羞又恨,全部的怒火都記在了林牧頭上。
林牧現在還是想走,但季林喬始終拉著他不放,實在沒辦法只好百無聊賴的望著天花板。
這時,華夏博物館館長唐華又走了回來,非要找林牧、季林喬和他說話。
忽然,許洪天提高了嗓門喊了一聲。
“哎,這不是秦部長嗎?您今天也來這會場了嗎?”
秦部長?
那當然就是秦格韻的父親秦天壽了。
剛才一直就沒了他的蹤影,現在卻也來到了這邊。
秦天壽聽到許洪天的話從人群中走出,笑著說道。
“許老好,剛才見您一直忙,沒有去打招呼,實在是抱歉了。”
“哈哈,秦部長說的哪裡話,這不是折煞我這老頭子嗎。”
說著兩人的手握在一起,四大家族的人也湊了上來,分別與秦天壽打了招呼,隨後聚在一處很官面式的交談。
林牧對於許洪天與自己“老丈人”相識的事並沒有感到什麼奇怪,他剛才就料定這許洪天在京城定是個手眼通天的人,認識政府的高官也是無可非議。
秦格韻卻從來沒聽過父親提起過什麼“許老”來,雖然奇怪但因場合的問題,並未上前搭話。
沒多久,工人員裝好那副字走到許佳檸身前,為首的人將字雙手托起畢恭畢敬地遞到了她手中。
各自交談的人不在說話,都看向了這邊。
說來也是,今.
也是,今天的風波完全就是因為這幅字引起的,現在終是落到了許佳檸手中,每一個人心中都有著不同的想法。
有恨也有笑。
但不管怎麼說,還是看熱鬧的人比較多,畢竟20萬的東西被炒到了1661萬,這種事除了今天能看到,想必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林牧眼看著那副字就要被拿走心中無限悵惋,卻是無可奈何,嘆息一聲不在說話。
秦格韻的心裡更是不舒服,本想買來送給林牧,最終卻是無法如願以償。
許佳檸很小心的接過字仔細地看了看,然後謹謹慎慎抱在懷裡走到許洪天面前,說道。
“爺爺,這字現在的所屬權是我的,是嗎?”
許洪天憐愛地說道。
“當然,你那些伯伯叔叔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