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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法醫的狡辯

白大壯一臉淡定地拍了拍他:

“那當然,那可是我師父,法醫中心最年輕的主任,我和你說我師父厲害的地方還多著呢,驗屍簡直是我師父最不值一提的技能。”

而就在江硯踏出法醫大樓的那一刻,林城已經下令轄區內派出所篩選失蹤人員警情,並且著重排查津市本地大學,學院,專科內符合年齡的失聯男學生。

好在現在已經九月了,大部分的學校都開學了,有沒有失聯的人,應該是比較好統計的。

現在分局的人一邊散出人手繼續在昨天的現場附近搜尋骨幹和頭顱,一邊調查屍源。

果然下午橋頭派出所就來了訊息,說津海職業學院羽毛球教育專業有個學生已經缺課四天了,室友和導員都聯絡不上,下午報了警。

林城的精神瞬間振奮了一下:

“過來兩個人,和我去津海職業學院。”

江硯同樣起身準備一塊兒去,林城看到他眼皮就止不住的跳:

“江黛玉,要不您還是留下休息吧,省的你家那位覺得我是剝削勞動人民的黃世仁。”

“親,我家那位今天一天的手術,沒空來控訴黃世仁的。”

說完江硯還炫耀一樣地衝林城晃了晃手機,裡面是他剛剛和沈易的聊天記錄。

林城白了他一眼,決定眼不見為淨。

車子進了津海職業學院的大門,江硯下車的時候看向徐樂樂:

“你和痕檢去學生宿舍看能不能提取到dna。”

津海職業學院網球院導員的辦公室中,失蹤男生的室友都被叫了過來,個頂個的大高個,一身流暢優美的肌肉,一眼就是充滿青春活力的年紀,和對面坐著的那幾個不是熬了一晚上,鬍子拉碴,眼看著在猝死邊緣徘徊的林城,還有那一臉蒼白一看就不太健康的江硯等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個導員瞧著三十歲出頭,先介紹了一下狀況:

“警察同志,這三個孩子都是韓明浩的室友,則韓明浩是從上週四開始缺課,我們學校的孩子逃文化課的情況比較普遍,有的出去玩了就會在週四週五逃課,但是今天週一了人也沒回來,而且一打手機就是關機,誰也聯絡不上,他的室友覺得不對給我打了電話,我知道之後第一時間就報警了。”

林城:“最後一次聯絡上他是什麼時候?”

其中一個男生翻了翻手機出聲:

“應該是上週三,上午我們院裡打比賽,結束後約著去吃烤串,那天晚上我們還一塊兒吃飯了。”

江硯:“那吃完飯之後呢?你們沒有一塊兒回寢室嗎?”

“沒有,他說他有個外地的同學來,就走了,他在外面租了個房子,經常不住在學校。”

林城立刻出聲:

“租了個房子?他是不是談戀愛了?”

一般大學談戀愛的孩子都喜歡在外面租房子。

“他?他交往的女生還挺多的,不知道現在談的是哪個。”

眾警察...這小子還是個海王。

警方詢問完之後,對面幾個學生終於忍不住問出聲:

“警察叔叔,韓明浩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他們剛報了失蹤就這麼多警察出警嗎?而且中間坐著的兩個人看著好像還是當官的,一個什麼隊長,一個什麼主任的,現在不都說警力不夠用嗎?打一個電話就能來這麼多人?

江硯看了看那幾個探頭探腦的人:

“小朋友還是別問太多。”

其中一個小胖子趕緊捂住了嘴,示意他不問了。

此刻痕檢在韓明浩的床上提取了幾根頭髮,準備回去做dna比對。

江硯的活兒幹完了,準時下班,回家收了一堆的快遞,傷口被襯的有點兒疼,他趕緊弓起身子緩了一下,就去了廚房,做了一個之前沈易點贊過的番茄黑椒牛肉的義大利麵滷。

隨後拿起手機開啟了沈易的對話方塊:

“下班了嗎?”

問完他就抱著手機等著。

沈易今天倒是沒碰到什麼奇葩家屬,因為今天他一天的手術,隔了一個小時才回了一個訊息:

“剛下手術,累成狗了。”

江硯一眼時間已經八點半了。

“還沒吃吧,要不你來我這兒?我做了黑胡椒番茄牛肉的意麵滷子。”

發完之後他緊接著出聲:

“做多了,留到明天估計不好吃了,要不你順便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