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閉,僅剩的防護也蕩然無存。。
驚得正要叫出聲來,忙抬手捂住,死死捂住,指尖溢位的聲音更是動人,難耐。
看見他忍不住的一甩袍子,她迷濛的神智更是慌了,慌亂的搖著頭,“公子當心門外有人”
將袍子握在手裡,未甩開,臉上鬼魅的笑。
“人不是都被美人你使開了”在香汗的頸上深深嗅上一口,陶醉地閉上眼睛,“美人莫不是知道我要來,有意如此,嗯?”
嬌羞的低下頭,她怎會知道他要來?縱是知道,也不敢這般明目張膽。
“啊”
趁著她嬌羞的時候,一連串的動作,已經進來了。
緊繃的身體攀附著他,潰敗成水。
心下抗拒,身上越來越燙,燃起的烈烈火苗將道與倫燃燒殆盡。
後來,再沒有清明的神智,不知他們是如何繞過屏風到了寢室,倒在床榻上,是誰最後卸下那重重紅色紗幔,她只知道自己被壓在紅色的被褥間,輾轉承歡,低聲求饒,最後終是眼前一黑,後事不知。
幽幽轉醒的時候,窗外已是黃昏。他竟然仍未離去,將全身無力的她摟在懷中,沉沉睡著。
自從那夜後,他們只有在幽深的夜色裡才能相會,今日,竟然烈日下,他們如此明目張膽
身體仍有些微微顫抖,想著他們這般大逆,心中更是顫抖
此時,突然有人輕聲敲門進來,驚得身體本就顫抖的她一身冷汗,原本的粉色剎那轉白,心幾乎要從胸口跳出。
倒抽冷氣,胡亂地扯過薄被,將兩人風光蓋住,順勢蓋住了他的臉。
更令她懼怕的是,進來的不是她的近身侍婢,竟是承乾殿的內侍小太監。
“美人可醒了?”
隔著屏風紗帳,室內的景象朦朦朧朧依稀可見。晚風習習,紅綃帳裡,美人臥在榻上看不真切,似是剛剛轉醒,迷離的眼神朝外張望,滿眼嬌豔之氣。
“公公有事?”
“奴才過來傳話,大王傳美人到承乾殿用膳,大王想著美人新編的荷秀舞。”
小太監的聲音有些諂媚,更是曖昧。
錦被下的人不知何時轉醒,隔著錦被將那話聽得真切,微微動了動。
她一驚,身體忙起高了些,腰上痠疼,身上攏著被子。因著身上未著衣,不敢起,只得半起,巧手隔著被單輕輕地拍了下。
想要安撫他,沒想到那人更來氣。手過前胸,張嘴,咬了上來。
仰起頭,咬著牙,抑制住,只容許單音發出。
“嗯。”
屏風外的小太監聽著以為是美人應承了,卻不知這裡頭香豔的故事。
“那奴才在外候著,美人好了喚我便是。”
那人更氣,將手放了進來。
“啊!”
她抬手捂住嘴,晚了,這一聲引來欲走的小太監轉身,俯身不明所以的等令。
“美人還有何吩咐?”
咬著手指,她不敢在發出半點聲音。
小太監未得令,不明所以,撓了撓頭,也不敢再問,轉身還是出了寢殿。
榻上人一手緊緊地揪著錦被,一手放在口中死死咬住,掙扎著,愣是擺不開,眼見著白色又轉了紅。
往裡又是一伸,低聲吼著,
“不許去。”
折磨著她,竟還敢說這樣的胡話。
“他是王。”
這至高無上身份意味著,無論那人叫她做什麼,都無法違抗。
想著她在承乾殿起舞,她被那人摟在懷中,在那人身下嬌喘他便發了狂,發了狠,恨不得將她就此揉碎,融進他的骨血裡。
趴在床上,面按在被褥裡,死死咬住,幾乎要將錦被咬穿,才不致讓聲音傳出。
小太監在殿外等了一個時辰,從夕陽到暮色,花美人才從寢殿裡出來,髮髻鬆鬆地挽起有些隨意,卻很是風情,面色紅潤,眼神低垂迷離,一身桃紅色的細紗軟緞散花白水裙,腳步似有些虛浮。
不敢看,卻又忍不住的偷瞄。原來美人初醒是這般模樣,這就是他們口中的風情萬種吧!
待一切回覆寂靜,公仲覲從重幔掩住的床背出來,身上衣物穿戴整齊,眼中閃著厲光,避開所有耳目出了影憐殿,朝翎月殿方向走去。
“母親這的飯菜好香啊!”
公仲覲大搖大擺地進了翎月殿前庭,洪亮的聲音夾著他慣有的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