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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話閉,僅剩的防護也蕩然無存。。

驚得正要叫出聲來,忙抬手捂住,死死捂住,指尖溢位的聲音更是動人,難耐。

看見他忍不住的一甩袍子,她迷濛的神智更是慌了,慌亂的搖著頭,“公子當心門外有人”

將袍子握在手裡,未甩開,臉上鬼魅的笑。

“人不是都被美人你使開了”在香汗的頸上深深嗅上一口,陶醉地閉上眼睛,“美人莫不是知道我要來,有意如此,嗯?”

嬌羞的低下頭,她怎會知道他要來?縱是知道,也不敢這般明目張膽。

“啊”

趁著她嬌羞的時候,一連串的動作,已經進來了。

緊繃的身體攀附著他,潰敗成水。

心下抗拒,身上越來越燙,燃起的烈烈火苗將道與倫燃燒殆盡。

後來,再沒有清明的神智,不知他們是如何繞過屏風到了寢室,倒在床榻上,是誰最後卸下那重重紅色紗幔,她只知道自己被壓在紅色的被褥間,輾轉承歡,低聲求饒,最後終是眼前一黑,後事不知。

幽幽轉醒的時候,窗外已是黃昏。他竟然仍未離去,將全身無力的她摟在懷中,沉沉睡著。

自從那夜後,他們只有在幽深的夜色裡才能相會,今日,竟然烈日下,他們如此明目張膽

身體仍有些微微顫抖,想著他們這般大逆,心中更是顫抖

此時,突然有人輕聲敲門進來,驚得身體本就顫抖的她一身冷汗,原本的粉色剎那轉白,心幾乎要從胸口跳出。

倒抽冷氣,胡亂地扯過薄被,將兩人風光蓋住,順勢蓋住了他的臉。

更令她懼怕的是,進來的不是她的近身侍婢,竟是承乾殿的內侍小太監。

“美人可醒了?”

隔著屏風紗帳,室內的景象朦朦朧朧依稀可見。晚風習習,紅綃帳裡,美人臥在榻上看不真切,似是剛剛轉醒,迷離的眼神朝外張望,滿眼嬌豔之氣。

“公公有事?”

“奴才過來傳話,大王傳美人到承乾殿用膳,大王想著美人新編的荷秀舞。”

小太監的聲音有些諂媚,更是曖昧。

錦被下的人不知何時轉醒,隔著錦被將那話聽得真切,微微動了動。

她一驚,身體忙起高了些,腰上痠疼,身上攏著被子。因著身上未著衣,不敢起,只得半起,巧手隔著被單輕輕地拍了下。

想要安撫他,沒想到那人更來氣。手過前胸,張嘴,咬了上來。

仰起頭,咬著牙,抑制住,只容許單音發出。

“嗯。”

屏風外的小太監聽著以為是美人應承了,卻不知這裡頭香豔的故事。

“那奴才在外候著,美人好了喚我便是。”

那人更氣,將手放了進來。

“啊!”

她抬手捂住嘴,晚了,這一聲引來欲走的小太監轉身,俯身不明所以的等令。

“美人還有何吩咐?”

咬著手指,她不敢在發出半點聲音。

小太監未得令,不明所以,撓了撓頭,也不敢再問,轉身還是出了寢殿。

榻上人一手緊緊地揪著錦被,一手放在口中死死咬住,掙扎著,愣是擺不開,眼見著白色又轉了紅。

往裡又是一伸,低聲吼著,

“不許去。”

折磨著她,竟還敢說這樣的胡話。

“他是王。”

這至高無上身份意味著,無論那人叫她做什麼,都無法違抗。

想著她在承乾殿起舞,她被那人摟在懷中,在那人身下嬌喘他便發了狂,發了狠,恨不得將她就此揉碎,融進他的骨血裡。

趴在床上,面按在被褥裡,死死咬住,幾乎要將錦被咬穿,才不致讓聲音傳出。

小太監在殿外等了一個時辰,從夕陽到暮色,花美人才從寢殿裡出來,髮髻鬆鬆地挽起有些隨意,卻很是風情,面色紅潤,眼神低垂迷離,一身桃紅色的細紗軟緞散花白水裙,腳步似有些虛浮。

不敢看,卻又忍不住的偷瞄。原來美人初醒是這般模樣,這就是他們口中的風情萬種吧!

待一切回覆寂靜,公仲覲從重幔掩住的床背出來,身上衣物穿戴整齊,眼中閃著厲光,避開所有耳目出了影憐殿,朝翎月殿方向走去。

“母親這的飯菜好香啊!”

公仲覲大搖大擺地進了翎月殿前庭,洪亮的聲音夾著他慣有的玩世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