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小子,說出來就不用遭罪了”彪哥依舊是笑眯眯的看著我。
“我是馮建國的人,他說後天會帶我參加一場賭局,具體在哪我還不知道”
“就這些?沒別的了?”彪哥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現在我只能先自保,我身後還有師父,他現在一定知道我被人抓走的事情。
我記得昨天我是和張志濤在一起,現在張志濤並沒有出現,那就說明他們只是抓了我一個人,張志濤一定會去找師父來救我的。
現在我只需要拖延時間,拖到師父他們到來。
“你一個毛頭小子,馮建國有什麼理由帶你過來參加賭局”奔子開口說了一句。
一聽這話我心中一驚,難道小馮總說的賭局是在這裡嗎。
“快說,你是幹什麼的?”彪哥怒聲說到。
“我,我是一名老千,馮建國說如果這場賭局贏了,會給我三七開”
我直接把話挑明,因為現在只有老千這個身份才可以保住我的命。
“老千?啊哈哈,奔子你聽到了嗎,他說他是個老千,啊哈哈,笑死我了”
彪哥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好像聽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
“小子,你他孃的毛都沒長齊呢,還說是老千,我看你不要命了”說完彪哥又擺了擺手。
奔子立刻上來按住我就要對我動刀,我趕緊解釋:“我真的是個老千,你們相信我,不信的話,我們賭一把,輸了隨你們處置”
“哦?賭一把,好啊,我最喜歡賭了”彪哥挑了挑眉,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看著我。
回想著剛剛的賭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和西服老千並不認識,他也沒有理由提醒我,他提醒我的用意是什麼,
雖然我沒親眼見過西服老千的手法,但這個人一定不簡單,甚至可以說是高深莫測。
就憑他給我做的那一副牌就能看得出來,他就是個高手,只是不知道師父和他相比誰更厲害。
車子在馬路上快速的飛馳,師父把我和張志濤扔在路邊,隨後和飛哥開車離開。
下車後我和張志濤準備找個小飯館吃點飯,可就在這時候,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我們身邊。
還沒等我多想,麵包車門一開,一條粗長的鐵棍伸了出來,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棍子就打在我的腦袋上。
只是一瞬間,我感覺眼前一黑,身體不由自主的癱軟了下來。
此時我好像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洞一般,周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東西,我想掙扎,可我卻動不了。
我想努力的睜開眼睛,可卻無濟於事。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屋子裡面,這間屋子沒有窗戶,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我想坐起來,可腦袋上的疼痛讓我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我能感受到臉上和身上都有一股血腥味。
此時房門被打來,光亮照射進來,因為長時間處在黑暗一種,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我的眼睛短暫失明。
“奔子,你下手有些重了吧,可別把這小子打死了”說話的是一箇中年人。
“放心,我手下有數,死不了”說完這個叫奔子的傢伙上來就抓住我的頭髮。
一瞬間劇烈的疼痛席捲全身,可我卻不敢反抗,因為此時我應該是被人綁架了。
我被奔子拎出小黑屋,一瞬間我感覺空氣是那麼的清新,我想著應該是早上,只有早上的空氣會這麼好。
出了小黑屋就是一片空地,我坐在地上緩了半天才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我才知道,這裡是一群院子,看起來像農家樂一樣。
“把他帶過來”一個小矮個招呼了一句,奔子立刻把我拎到小矮個的面前。
“你是馮建國的人?”小矮個指了指我說到。
聽了這話我趕緊搖頭,沒想到這個小矮個竟然把我當成了小馮總的人,看來他和小馮總一定有過節。
見我不說話只是搖頭,奔子上來就給了我一腳,這一腳直接把我踢趴下了。
“彪哥,和這小崽子廢什麼話,讓我弄死他吧”
奔子一開口就帶著滿滿的煞氣,這傢伙長的膀大腰圓的,一看就是個殺人放火的料。
“你懂個錘子,你要是殺了他,我們就沒有馮建國的把柄了”叫彪哥的這個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彪哥他們一開口就帶著一股商都的口音,難道我這裡是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