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此時一臉好奇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答覆,
見狀我心說也無所謂了啊,畢竟人家現在是你的靠山,還寄人籬下,也沒什麼可隱瞞的。
“我在內地殺了人,所以跑路到這裡,以後還請陳遠哥多多關照啊。”
我說了句客氣話,可陳遠卻一臉震驚的看著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心說他不會單純到這種程度吧?他老子可是竹林的人,難道殺人這種事他沒見過?
“天鴻,你膽子真大啊,現在這種社會你還敢殺人?”
陳遠忍不住給我豎起大拇指,我只是搖頭苦笑沒說什麼。
可沒過一會,辦公室的房門就被敲響了,隨後進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
“原來有客人啊!”
青年很客氣對我笑著點了點頭,我也點點頭表示回應。
青年走到電腦面前開啟監控螢幕,監控上顯示的是賭場畫面。
看到賭場畫面我來了興趣,因為這才是我最在行的。
“怎麼了風哥?”
陳遠見狀湊了過去,可名叫風哥的青年擺了擺手沒說什麼,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
就這樣大概過了將近半個多小時,風哥才起身抓了抓腦袋。
“奇怪,難道一點問題都沒有?”
聽了這話陳遠看了一眼螢幕,隨後轉頭又看向風哥。
“到底怎麼了風哥?”
陳遠有些急不可耐,風哥坐在沙發上拿出香菸點燃,順手還遞給我一支。
“剛剛幾把牌,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
一聽這話我來了興趣,起身來到螢幕邊上看了一眼,這張賭桌上有三個人,這三個人同時莊家對賭。
三人看起來年紀也就在二十八九的樣子,玩的也不大,每次都是三五千的下注。
看了幾把牌我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如果是這三個人有問題的話他們一定會出千,不可能贏錢的。
三個人在一起,以我的賭場經驗一定會做三龍戲珠來作弊贏錢,可他們三個手中根本就沒有任何動作。
而且這三人看起來並不像是什麼職業賭徒,更不像職業老千。
雖然老千都會隱藏自己的身份和氣場,可在我看來,他們根本就不是老千。
“遠哥風哥,我能下去看看嗎?”
我回頭徵求兩人的意見,風哥看了一眼陳遠。
“這位是……”
“哦,這位是爸爸朋友的徒弟,過來避難的。”
陳遠簡單介紹了一下,我跟風哥握了握手。
“兄弟,你看出什麼了嗎?”
風哥一臉期待的樣子看著我了,可我卻搖了搖頭。
“還沒有,對著螢幕也看不清,我是生面孔,所以想下去看看,這三個人雖然表面上沒有問題了,可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作弊!”
我一句話讓風哥立刻警惕了起來,他點了點頭同意讓我下去看看。
我下樓來到賭場裡面,我沒有直接走到那三人的賭桌上,而是先溜達了一下,最後才在他們那張賭桌上坐了下來。
我一坐下來三人的目光就被我吸引,可我並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的拿出鈔票放在桌子上。
雖然我的錢不多,但我是生面孔,坐在這裡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我隨便跟了幾把牌,這三人也沒有在注意我,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
我點燃香菸看著三人玩牌他,他們三個人很有意思,每次玩牌只有一家跟到底,另外兩家基本上第一把就棄牌。
而且他們並沒有什麼規律,三人基本是輪流跟牌,要不就是一個人連跟幾把。
雖然他們這種玩法我沒見過,但看了將近二十把牌左右我發現他們也並不是穩贏的局面。
但是話說回來,這三人贏得機率還是挺大的,十把牌裡面大概能贏六七把左右。
這在賭場裡面已經算是高勝率了,不過他們輸得時候也輸不少。
看了一會我站起來準備上樓,正當我要走的,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三個人都有抖腿的習慣。
俗話說男抖窮,女抖賤,如果男的經常抖腿,就會抖掉自己的財運,如果女的經常抖腿,會給人留下一種賤賤的印象和感受。
尤其是賭徒都異常的迷信,尤其是對運氣和手氣格外注重。
有的賭徒從來不會洗內衣褲,更不會去碰一些女人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