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我對他的印象。
在公共場合打量女人是不禮貌的,也是最低俗最降低身份的一種方式。
“是啊小姐,正好我們幾個也無聊,一起玩兩把娛樂一下嘛”
金絲眼鏡複合了一句。
梅梓娘故作猶豫,我知道現在她要開始演戲了。
“那好吧,不過不要玩的太大,我只是娛樂一下而已”
梅梓娘笑著說了一句,眼神彷彿帶著電一樣。
很快幾個外地人換了一張稍微大一點的賭檯,我們幾人入座。
“不知道美女想玩點什麼”
金絲眼鏡詢問了一句。
“嗯……什麼都行,要不我們就玩詐金花吧,小弟去發牌”
“啊?我不會啊,要不找個荷官發吧”
我趕緊擺手拒絕,其實不是我不會,而是現在如果我去發牌,贏了會引人懷疑的。
“沒關係沒關係,不會可以學嘛”
說著石老闆把我拉起來,示意我去發牌,而他自己卻坐在梅梓孃的身邊。
一看這架勢心中冷笑,就在這時候,運哥拿著報紙來到府城,他看到我們,卻沒有走過來,而是在不遠處觀察。
“美女是哪裡人啊,做什麼生意的”
石老闆一副猥瑣的樣子詢問,我心說他還不算傻,知道摸摸底子,不過他就算是問了也是白問。
“我是晉西人,家裡做一些煤礦生意,這次和我弟弟過來這邊玩的”
“哦,原來是煤老闆啊,看不出來啊,美女真是年輕有為啊”
說著石老闆開始拿出名片遞給梅梓娘,剩下的三人也開始拿名片。
我看了看幾人的名片,石老闆是做傢俱生意的,金絲眼鏡是做瓷磚生意,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大背頭是做木材生意,剩下一個大板牙是做衛浴的。
看來他們都是搞傢俱市場這一行的生意人。
我嘆了一口氣,心說這些人來的真不是時候,連口飯都吃不成。
回到賭場一眼就看到了那幾個外地人,不是因為他們好辨認,只是因為他們的穿著打扮和這裡格格不入。
雖說華奧也算是高階會所了,可是一般來這裡的都是一些老賭棍,或者是每天混跡賭場的青年賭徒。
像這些外地人一樣的大老闆可真不多見,更何況他們都談吐儒雅,談話中聊的都是生意,互相稱呼這個總那個總的。
此時他們四人正在打麻將,一看到打麻將我心說這個局還是個熟人局啊,可熟人局怎麼會在賭場裡面玩呢,難道出去開個酒店玩不好嗎,而且在賭場玩私人局可是要手茶水費的。
茶水費也就是抽水錢,意思很簡單,就是所有賭客兌換籌碼的時候是一比一,退籌碼的時候是十比九,抽一成算是水錢。
輸光籌碼的賭客沒有被抽水的機會,贏了籌碼的賭客不在乎多給一成的抽水,大多數地下賭場都是這麼抽水,甚至連發牌荷官都省了。
不過有的人不一樣,有的人不喜歡玩散臺,因為他們怕對方做手腳,所以好多人都玩公臺,可他們並不知道,跟荷官死磕,那是最愚蠢的行為。
“梅姐,他們打麻將,我們怎麼入局啊?”
我疑惑的問了一句,像他們這種大老闆過來打麻將,一般都不是為了贏錢而來,反而是過來娛樂的,像這種局外人幾乎是進不去的。
“彆著急,一會他們自然會邀請我們的”
梅梓娘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搞得我摸不著頭腦。
不由分說梅梓娘拿出一把籌碼遞給我,隨後挽著我的胳膊裝作找臺子的模樣。
路過那幾個外地人身邊的時候梅梓娘看都沒看,若無其事的樣子裝的跟真的一樣。
而我卻看到那幾個外地人的目光都在梅梓娘身上打量,畢竟在賭場中碰到美女,那可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不論是什麼樣的賭徒,都喜歡美女,如果有美女陪著賭錢,那就更好了。
所以好多的賭場都是女荷官在發牌,這些女荷官先不說千術手法如何,但一個個都美麗動人,看著都讓人舒服。
反之亦然,如果一家賭場的荷官都是那種恐龍妹,還沒等玩呢就把賭客噁心走了,那以後誰還會光顧。
這些都是賭場中的套路,和拉攏顧客的手段。
跟著梅梓娘在賭場來回徘徊,外人看來好像是沒有找到合適的賭檯,可我們的目的就是加入外地人的賭局。
“哎呦”
梅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