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什麼,最後和張姐打了個招呼,準備出去買衣服。
正當我走出棋牌室的時候,我突然碰到了西裝男,西裝男看到我淺淺一笑,而且還是帶著不屑的笑容看著我。
我看到西裝男也沒說什麼,準備趕緊離開。
“年輕人,有時候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看不到的,也不一定是假的”
西裝男一句話讓我停下了腳步,我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依舊是帶著一副不屑的笑容看著我。
我想都沒想,快步離開衚衕,準備去商場買衣服。
路上的時候我不斷想著剛剛的牌局,可就是想不通西裝男是如何棄牌的。
等等,我好像想到了什麼,剛剛我按住牌的時候西裝男明顯有些緊張了,可是他緊張的樣子好像有些太刻意了。
也可以說是他在裝作緊張的樣子,而且我剛剛只是說想看一眼牌面,也沒說要查牌,反而西裝男直接把牌遞給我。
不對,我想到了,西裝男剛開始棄牌的動作根本就沒想處理廢牌,而是在迷惑我。
他早就想到我會抓千,所以棄牌的時候那張廢牌還在他的手裡。
當他把撲克遞給我讓我查牌的時候,那時候他用的是右手,就在一瞬間他把那一張廢牌已經放進牌堆裡面的。
沒錯,一定是這樣,他給我牌的瞬間,才是他真正要棄牌的時候
而那時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這裡,根本就沒人注意西裝男的右手和棄牌動作。
這樣一來也可以說是我間接性的幫助西裝男處理了廢牌,我他媽上當了。
想到這我心中對自己隱隱約約有些失望,沒想到第一次在牌局就被人這樣算計了,看來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此時張姐拿過來一副新牌,西裝男率先拿過牌開始洗牌,不用說也知道西裝男這把是坐莊。
大金錶和金戒指倆人搓著手,好像隨時準備戰鬥一樣。
而我這時候悄悄來到西裝男的身後,因為在這個位置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西裝男的手法。
以前師父玩牌的時候我就經常在他身後偷看,所以我才學會了師父的手法。
不管是再厲害的老千,身後永遠都是一個破綻。
正當我剛來到西裝男身後的時候,西裝男咳嗽了兩聲,隨後說到:“請給我一瓶水”
“天鴻,拿瓶水”
張姐招呼一句,我趕緊去吧檯去拿水。
而等我回來的時候,大金錶已經輸了一萬,牌面上西裝男是八點,金戒指則是七點,金戒指則是沒有下注。
看來這倆人已經沒有辦法再打配合了,而且我也驚訝西裝男玩牌的速度,我只是去拿了一瓶水而已,期間都不到二十秒,而西裝男只用了二十秒鐘就贏了一萬塊。
第二把牌開始,大金錶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押了一萬塊莊家。
西裝男嘴角面無表情的開始洗牌,好像一個面癱一樣。
這次我死死盯著西裝男的手,我想看出一些破綻,我更想看出他到底是不是一個老千。
剛開始我本以為西裝男是一個有錢的大老闆,或者富二代,然後我又以為他是個老千,最後我還以為他是個賭徒,可是現在看來,這個傢伙十有八九是個老千,而且還是一個很可怕的老千。
不是因為西裝男在短時間內贏了很多錢,而是他在短時間內體現出了三個身份,讓人捉摸不透,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西裝男雙手洗牌的姿勢很自然,幾乎沒有任何手法可言,就是普通的洗牌。
正當西裝男發牌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西裝男的右手有些不自然的彎曲。
這個動手是手心藏牌的動作,以前我就見過師父這麼藏過牌,所以我記得這個動作。
此時西裝男開啟自己的牌面,正正好好是九點,大金錶的牌面則是八點。
一瞬間大金錶如同癱瘓一般,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金戒指立刻拿起西裝男的牌看了一眼,看起來很隨便,實際上則是檢查撲克牌。
柱子哥的面色也很難看,盯著西裝男看了半天也說不出什麼。
這時候西裝男準備把牌扔進牌堆,說時遲那時快,我上前一步一把按住飛過去的牌。
牌一瞬間被我按在手下,突如其來的動作讓西裝男面色一變。
“你,你幹什麼”
西裝男緊張的看著我,而我卻笑了笑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