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個眼鏡男對我笑了笑說到:“我要的就是你不會,這樣才公平,我想大家一定沒有意見吧”
眼鏡男的目光掃過所有人,豪哥率先表示沒問題,大金錶和金戒指也表示沒問題。
見狀柱子哥擺了擺手說到:“去吧,好好發牌”
聽了柱子哥的話我走到賭桌旁邊,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師父,而師父根本就沒看我,而是坐在一邊抽著香菸和柱子哥聊天,完全沒有在意我的樣子。
“老弟好好發牌,發好牌哥哥我給你打水錢”
襯衫男笑眯眯的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三個津門人不像是好人。
反而他們給我的感覺更像是老千,因為他們的破綻太多了。
這三個津門人裡面玩牌的是襯衫男和那個青年,而眼鏡男並沒有上場,從頭到尾都是站在襯衫男和青年身後。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襯衫男和青年應該是個武將,而眼鏡男才是這三人中的文官。
在老千這一行裡面分文官和武將,武將的意思都明白,也就是專門出千做牌的。
而文官卻比武將還要厲害許多,因為整個團隊的核心就是文官,文官也是操控著整個團隊的人,牌局的走向,以及控局和看局,這些都是文官應該做的事情。
所以文官武將就是這麼來的,當然在別的地方叫法也不一樣,有的叫文活和武活,雖然叫法不一樣,但是最終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我拆來撲克牌開始洗牌,撲克牌在我手中如同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拿起撲克牌的時候都會想到小雅,給她表演時的場景彷彿歷歷在目。
“喂,小子,你在幹什麼”
大金錶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我頓時嚇了一跳,剛剛自己走神了。
簡單的洗了洗牌,隨後給幾人發牌。
我洗牌的時候並沒有用手法,不是我不想用,而是太緊張了,這是我第一次在賭局上摸牌,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而且現在面對的還是一群老千,我更加不敢輕易的使用手法。
以前師父告訴過我,手法騙騙普通人還可以,但是想騙過老千,那還是有些難度的。
尤其是久經沙場的老千,只要露出一點破綻,立刻就會發現。
我也深知賭博的規矩,如果出千失敗,那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代價就意味著失去雙手。
發完牌後幾人開始看牌,看起來幾人都很隨意的樣子,可我知道他們心裡都不輕鬆。
“一千塊”襯衫男開開始說話。
大金錶和金戒指倆人搖了搖頭,隨後棄牌。
襯衫男身邊的青年也扔出一千塊,現在就剩下豪哥還沒有下注。
豪哥又看了看牌面說到:“不玩”
豪哥直接蓋牌表示不玩,襯衫男這一把很輕鬆的就掃了底。
襯衫男得意的笑了笑說到:“各位哥哥玩的這麼穩啊,都是娛樂而已,不用太緊張了”
雖然襯衫男這麼說,可是豪哥他們並沒有大意,我知道這幾個津門人一定不是好惹的角色。
而且我相信,這些人應該是個高手,只不過還不知道厲害到什麼程度。
很快第二把牌開始,我還是簡單的洗了洗牌,可就在這時候,我突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撲克牌在我手裡的時候我摸到了幾張不一樣的牌。
這幾張牌好像是被人落了汗,雖然痕跡很淺,可是我能摸的出來。
此時我的心中緊張極了,我不知道是誰在落汗,我估計十有八九是襯衫男和青年在做手腳。
我想提醒一下豪哥,可我卻不知道該怎麼提醒他。
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拿出香菸給他們散煙,當我把香菸遞給豪哥的時候,我故意用指甲把香菸劃出一個痕跡。
豪哥接過香菸有些不明所以的樣子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豪哥能不能看懂我的提示,但我希望他應該可以明白我的意思。
“小老弟很不錯嘛,來,水錢”
襯衫男直接遞過來一百塊錢,我稍微猶豫了一下,我看了一眼豪哥,豪哥並沒有給我表示。
我又看了看師父和柱子哥那邊,柱子哥擺了擺手說到:“給你你就拿著”
聽柱子哥都說話了,我也不再猶豫,接過錢塞進口袋,還不忘感謝一句:“謝謝老闆”
幾人接著開始玩牌,半個小時過後,豪哥幾乎沒怎麼上過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