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回到屋子了,我看著手裡的十塊錢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這時候村裡的幾個單身漢來找師父打牌,師父則是招呼我趕緊去燒水泡茶。
“哎呦南哥,看來昨晚又忙活了半宿啊”
“你小子就知道廢話,趕緊的,玩不玩”
“玩玩玩,來,洗牌”
幾人打趣了幾句開始玩牌,而我則是在旁邊伺候著,什麼點菸倒水啊,這都是我的活。
如果師父玩高興了,晚上還得請他們喝酒。
看著他們打牌很是無聊,心裡想著小雅,我和小雅已經三天沒有見面了。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不到小雅心裡都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似的,感覺渾身不舒服,也許這就是愛情要來臨的前兆吧。
正當我愣神的時候,師父踢了我一腳說到:“你個攪屎棍大白天做夢呢,倒水啊”
此時我趕緊從幻想中走了出來,隨後給幾人倒水,心裡暗罵我這個王八蛋師父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南哥,你看你把孩子都管成啥樣了”其中一個單身漢打趣的說了一句。
而師父則是擺擺手說到:“你們三個懂什麼,我把這攪屎棍養大容易嗎,不好好管管以後怎麼出人頭地”
聽了師父這話我心裡一暖,雖然師父從小總是揍我,還總是拿走我的紅包,但實際上對我還是不錯的,從小吃穿也沒缺過。
這時候單身漢遞過來三十塊錢說到:“天鴻,給叔買一包玉溪,剩下的錢買零嘴吃”
聽後我二話不說,接過錢就跑了出去,我可不是貪錢,我只是想攢錢買一部新手機。
我現在這部手機已經用了快三年了,螢幕都花了,而且有的時候還總是失靈。
再者就是去小賣部沒準還能碰到小雅呢,小雅家距離小賣部很近,每次去基本上都能碰到她。
到了晚上我和師父回到家,師父躺在炕上就睡,而我則是看著小人書。
在村裡每天除了做飯就是看小人書,要不就去找小雅。
小雅是我們村裡的村花,年紀和我相仿,都是正當青春的年紀。
從小我就暗戀小雅,只不過一直沒好意思表白,不過平時我總是給小雅變一些“小魔術”
這些小魔術都是我偷偷跟師父學的,一般都是用撲克牌變的“小魔術”
平時師父在村裡經常打牌,打牌的時候就會用到這些“小魔術”,從而每次師父都能夠贏錢
就因為我會魔術,所以每次見到小雅的時候都會給她露兩手,每次她被我逗的很開心。
而且我也有心想和小雅表白,可是我這人臉皮薄,一直不好意思說。
不過我猜想小雅應該也明白我的心思,只不過也是礙於面子,所以這麼多年也沒有提起過。
躺在炕上看小人書有些無聊,關了燈準備睡覺。
而這時候房門突然被敲響了,一聽到敲門聲我心裡咯噔一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許興。
白天的時候師父把許興打了一頓,現在不會過來找人報仇吧。
我站在原地有些猶豫,這時候師父坐起來不滿的說到:“你個攪屎棍磨蹭什麼呢,快去開門啊”
聽了師父的話我說到:“師父,會不會是許興那個王八蛋來尋仇了”
“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來找老子尋仇,快去開門”
師父扣了扣鼻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我慢吞吞的走過去開門,一開門我鬆了一口氣,因為門外站著的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這個女人我以前見過,是城裡的風塵女子,以前師父就叫過她,而且不止是她,幾乎每個星期都有不同的女人過來。
有的時候我也納悶,城裡距離我們村挺遠的,開車也得兩個多小時,這些風塵女子竟然能跑這麼遠來接客,屬實不容易。
此時這個女人邁著貓步走進屋子,看到我笑了笑說到:“哎呦,這不是小天鴻嗎,有沒有想姐姐啊”
女人一開口就帶著一股風塵的味道,我尷尬的笑了笑沒說什麼。
這時候女人笑著用手指颳了一下我的鼻子,隨後說到:“哪天有空去遼城找姐姐,姐姐一定好好招待你”
聽了這話我渾身一個哆嗦,隨後趕緊離開屋子,順手把門帶上。
走出房門心裡鬆了一口氣,這種女人我是真的不怎麼待見,不過師父倒是很待見。
我還記得師父曾經和我說過一句話,玩玩兒的不能動感情,動感情的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