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泰來在“法”字上故意家中語氣,一瞬間我立刻明白了過來,手也暗暗摸進口袋。
“這麼說,陳哥知道阿遠是做什麼的?”
“沒錯,我知道,但他卻以為我不知道!”
此話一出,我徹底明白了,陳遠這傢伙出國留學很可能沒有按照家裡安排的做,而是自己進了那所謂的“法學系”
怪不得陳遠那傢伙會有銬子那種東西,看來我猜到沒錯,那傢伙就是這個名副其實的鷹鉤子!
可陳泰來明明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個鷹鉤子,可為什麼還要裝作不知道?
畢竟陳泰來做的可都是掉腦袋的生意啊,難道他就不怕走漏什麼風聲?
“放心天鴻,如果出事的話早就出事了,再怎麼說阿遠也是我的親兒子,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
陳泰來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可我並不會因此放鬆下來。
“陳哥,你不會也是……”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可陳泰來立刻就笑了。
“天鴻,有警惕心是好事,可你看我的樣子想嗎?”
陳泰來攤開手,不過看他的樣子確實不像鷹鉤子,反而就是江湖人的角色。
“但是陳哥,你讓我帶阿遠,這你太難為我了,我知道自己做不到,所以才想離開的!”
我故意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可陳遠卻擺了擺手。
“我明白,但是我很意外阿遠能夠跟你坦白身份,要知道這麼久了,他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還是我無意間發現的!”
陳泰來一句話讓我大吃一驚,我本以為他們父子一條心,可今天我算是長了見識。
“我也很意外,不過我不明白,阿遠為什麼跟你現在對立面……”
我試探性的說了一句,可陳泰來卻轉頭看向窗外,目光深邃,彷彿陷入回憶之中。
見我沒說話,陳遠拿出鑰匙開啟銬子,我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過內心已經警惕起來。
“陳遠,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我不解的看著他,不過看他的樣子彷彿變了一個人,尤其是他們的目光帶著些許凌厲,這種目光讓我有些熟悉。
與此同時我內心無比的驚恐,因為陳遠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我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氣息,那就是那些鷹鉤子,海翅子,吃香米他們身上的味道。
想到這我閉上眼睛用力甩了甩腦袋,心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陳遠跟我年紀差不多,而且還是陳泰來的兒子,他絕對不可能。
“向天鴻,我勸你好好做人,有你師父這層關係,這個我就收起來了,可以後就不知道了……”
陳遠的話讓我直冒冷汗,尤其是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我斷定他並沒有跟我開玩笑。
此時氣氛有些尷尬,他沒有理會我,而是自顧自的離開,我坐在椅子上緩了半天才緩過神。
我重新點燃香菸後拿出手機給師父打電話。
“喂,師父!”
“什麼事?”
聽電話那頭師父的語氣我就知道他還沒有起床,可現在這裡我一分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師父,我要離開臺北,這裡我待不下去了!”
此話一出,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
“為什麼,你小子又惹麻煩了?”
聽到這個“又”字,我心中有些酸楚,我知道自己從小到大沒少給師父惹麻煩。
在看師父年紀也不小了,每天為我的事情操心,還常常給我背黑鍋,擦屁股,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沒有,只是在這裡不習慣而已。”
一聽這話電話那頭的師父直接氣笑了。
“你小子真當自己是度假去了,說回來就回來,現在的情形你只能先躲起來,你要是不怕抓你就回來!”
說完師父直接結束通話電話,我看著電話鼻子有些發酸,我本來想告訴師父剛剛的事情,可就是怕給師父找麻煩,我也只好編個謊話。
我自己獨自一人下山,拿出電話打給李三,現在無論如何我都要回去,這裡我是待不下去了。
很快李三他們開車來接我,詢問我要去哪裡,我只是說回內地,去哪都好,反正不能留在臺北。
現在這裡給我的感覺實在是危險,無論陳遠是在嚇唬我還是在開玩笑,我都要小心謹慎。
“天鴻,咱們的身份好像都做不了飛機,要不只能等到晚上偷渡了。”
李三試探性的說了一句,我點了點頭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