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我,我笑了笑沒說什麼。
現在我幾乎可以斷定,他們幾個外地人確實是一群門外漢,而且還是什麼都懂得那種水豬。
只要稍微會玩牌的人都知道,輸了就是輸了,沒有什麼下重注回本的說法。
師父就經常和我說,這世界有三個幻覺,炒股不會賠,彩票能發家,賭博能回本。
所以這幾個外地人就是實打實的門外漢,今天他們必定大出血。
洗好牌準備發牌,這一次我依舊沒有刻意給梅梓娘做牌,反而繼續給幾個外地人做了一些不大不小的牌面。
雖然梅梓娘把把輸,可這些外地人絲毫沒有察覺,還一個個的樂在其中,沉浸在贏錢的喜悅中。
不得不說人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如果一直贏錢,時間長了會有人懷疑,反而一直輸錢卻沒有人在意,這就是人奇怪的心理。
就是因為這種心理,才會有許許多多的水豬上鉤,最後就算輸的傾家蕩產他們也不會埋怨,只會埋怨自己沒有見好就收。
幾把牌過後,梅梓娘又輸了將近兩萬塊,這輸錢的速度讓人驚訝,可幾個外地人卻笑的跟花一樣。
我知道這幾萬塊對幾個外地人來說不值一提,雖然不多,但白來的錢誰不喜歡啊。
就比如身價幾百萬的大老闆,在路邊撿到一百塊,這一百塊不多,但是白撿來的錢誰不愛?
賭博也是一個道理,雖然幾萬塊對於幾個外地人也不算多,但這就跟你道邊撿來的錢一樣,這種錢來的不比做生意要快的多。
更何況幾萬塊只是短短十幾分鍾就能搞定的事情,這種不義之財,誰見了都想分一杯羹。
雖然這些痕跡很淺,但憑我多年對牌的感覺,就算是一點點痕跡我也能摸到。
師父說練習千術手法,最重要的就是雙手對牌的感覺和認知,如果雙手對牌都沒有感覺,那趁早不要入這一行。
我摸到牌的背面都是指甲刮過的痕跡,沒想到這些外地人竟然下汗,看來他們幾個不但貪戀梅梓孃的美色,還想贏走她口袋裡的錢。
只不過他們下汗的手法並不高明,下汗分很多種,這叫做落汗,也就是在牌面上做記號。
不過做記號也是有講究的,像他們這種用指甲做記號是最基礎的落汗手法,只要是個人就會,只不過手法的輕重沒有真正的老千那麼隱蔽。
而且這種落汗很容易被人發現,尤其是在高階賭局上,只要稍微懂行的人一摸牌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還是金花嗎?”
我問了一句。
“就金花吧”
“好”
我拿起撲克開始洗牌,正當我洗牌的時候,我故意把幾張牌洗掉了,我趕緊用腳一踩,幾張牌瞬間被踩壞了。
“哎呀,不好意思啊,服務員,麻煩再拿一副牌過來”
我一副不好意思的看著幾個外地人。
“沒關係,看來老弟真的不怎麼玩牌啊”
石老闆笑著說了一句。
雖然他說的話很輕鬆,但他看我的眼神中滿是複雜。
他以為我不是故意的,但梅梓娘卻能看出來我這麼做一定是有道理的,只有這些豬看不出來罷了。
很快服務員拿過來一副新的撲克,新撲克拿在手裡感覺特別好,不過對於我來說,不管的新撲克還是舊撲克都一樣。
因為之前我在村裡的時候一副撲克往往只有玩爛了才會扔掉,所以我大多數時間用的都是舊撲克。
雖然新撲克的手感比舊撲克要好的多,可我依舊可以隨意出千換牌。
有些半吊子老千一般只用新撲克練習千術,可真正加入賭局以後才瞭解,有的賭局是整局都不管撲克的,從頭到尾就一副。
撲克牌玩的時間長了就會粘手,所以那些半吊子老千已經習慣了新牌的手感,從而舊牌就不好操控,不過對我來說都一樣,只不過新牌的手感要好一點點而已,只是一點點。
洗了洗牌開始發牌,梅梓娘還在有模有樣的和幾個外地人聊天,聊的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運哥說讓我們餵豬,所以我並沒有刻意給梅梓娘做牌,而是給幾個外地人做了不大不小的牌面。
雖然牌面不大,但是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能夠贏梅梓娘,為的就是給他撒上一把豬飼料。
正好我也想看看梅梓娘究竟是如何殺豬的,也好從中學習一下,畢竟我剛剛步入江湖,有些套路知道的還是太少。
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