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頭。
別說這件事發生在中山,就算發生在任何賭場中都不可能幾萬塊錢了事!
拿了錢後輝哥擺擺手示意幾人離開,一行人普透過街老鼠一般,連滾帶爬的離開賭場。
“輝哥你沒事吧?”
我故作關心的樣子問了一句,輝哥擺了擺手表示沒事,但是眼神卻帶著一股別樣的神色看著我。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真有股狠勁啊,小小年紀跟誰學的!”
輝哥揉了一下我的腦袋,其實並不是我狠,只是這個過狠毒的社會打磨了我,我現在一直都在堅信一個道理,那就是人不狠,站不穩。
阿生幾人開始收拾被砸爛的賭場,可輝哥卻擺了擺手。
“別收拾了,明天請人過來收拾,今天讓大家受驚了,晚上我請客,不醉不歸!”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開始歡呼起來,我沒想到剛來不到兩天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事,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晚上七點鐘,所有人走出賭場,賭場門口停著一輛大眾帕薩特,一看這車我心說這不會是輝哥的吧?
“小天,會開車嗎?”
輝哥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立刻點了點頭。
“會,但是開的不好……”
我委婉的說了一句,其實平時我很少開車的,不過也不能說不會開。
“沒事,能開走就行,上車!”
輝哥豪爽的樣子坐到後面,我有些緊張的上了車,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如果說這輛車真的是輝哥的,那他不免混的太慘了點吧?
雖然他開的賭場並不大,可也不至於開一輛帕塔特啊,最主要的是這間賭場的背後還有云鵬飛,難道雲鵬飛就是這麼對手底下的人?
聽了輝哥的話我點了點頭,隨後離開辦公室回到廚房。
進入廚房我已經看到阿生他們在吃飯,我也隨便吃了兩口,可緊接著我就聽到樓下有吵鬧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摔摔打打的聲音。
我和阿生幾人對視一眼,放下筷子立刻下樓。
這一下樓不要緊,我渾身驚出一身冷汗,只見幾個紋龍畫虎的青年手裡拿著棍棒,場子裡的賭檯都被砸了個稀巴爛,還有幾個賭客也被打的頭破血流。
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輝哥也捂著腦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鮮血順著他的手指縫中流了出來。
一看這架勢我立刻走了過去,阿美拿著紙巾給輝哥擦著臉上的鮮血。
“你們幾個不想活了?敢在我阿輝的地盤上搞事?”
輝哥面色明顯是生氣了,可這裡加上我和服務員一共才四五個人,可對面有十多個紋身青年。
“你阿輝算個屁,你這裡的荷官出千,我說怎麼玩了一晚上都這麼背呢!”
其中一個花臂青年仰著脖子,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勢,可聽到荷官出千這幾個字我瞬間驚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走到哪賭場都不佔理。
要知道賭場中無論是場子裡的人出錢做局搞錢,還是有外面的老千鬧事,兩者對賭場都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你說我的荷官出千?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帶人就砸,難道沒有王法了嗎?”
一聽這話花臂青年面色一紅,看到他這個樣子我瞬間有數了,估計青年就是手氣不好所以才輸了一晚上,當然也不排除荷官作弊的可能。
看花臂青年的樣子完全不像能夠看出荷官出千的高手,無非就是輸了錢心裡不痛快,想沒事找事。
“你這裡就是出千了,不然的話我怎麼會輸一晚上?”
一聽這話不光是我,輝哥都忍不住笑了,看來我猜的沒錯,花臂青年不僅輸了錢,還沒有抓到荷官現形,所以今天這事可就有說法了。
“好啊,這麼說你沒有證據就帶人砸了我的場子,還敗壞我場子的名聲,今天這事,大了!”
話還沒說完,阿生走到門口,直接把賭場的捲簾門給拉了下來,緊接著他從旁邊櫃檯裡拿出一根鋼管,眼神冰冷,絲毫不帶任何感情。
“我擦?怎麼你還想拼一下?我告訴你,隨便賠個六萬八就了事,不然的話你們誰也別想好過!”
花臂青年依舊一副囂張的樣子,可我看阿生他們幾個服務員都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我心裡就有數了。
輝哥說過,在他這裡做事的沒有身上不背東西的,這就說明在他這裡做事的沒一個省油的燈,如果真打起來,還不一定誰吃虧呢。
怪不得我來了兩天都沒看到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