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根本就不會玩,就算是對方不配合他也很難贏錢,純純的臭牌簍子。
玩了幾把後阿建輸了將近一千多塊,眼看著阿建快急了,隊長擺了擺手。
“算了算了,和臭牌簍子打牌,越打越臭,換小天來!”
說著隊長指了指我,我微微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傢伙坑完了阿建又想坑我,可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那個隊長,我不會鬥地主啊,要不我們玩點別的吧?”
“玩點別的?好啊,牛牛會不會?”
“這個我會!”
“行,那阿建也上來吧,人多一起玩熱鬧。”
阿建沒辦法拒絕,直接坐了下來。
牛牛我以前也沒少玩,只不過這種玩法在北方並不流行,反而在南方大受歡迎。
北方一般比較傾向於金花和百家樂,因為玩法簡單,所以在北方的大多數地下賭場裡面,百家樂是最多的。
其實牛牛的玩法也很簡單,雖然隊長可以他身邊的保安配合,可對於我來說,這場賭局完全是一場水魚局。
而這裡面的水魚並不是我,而是阿建和隊長他們。
雖然我一個人對付他們幾個處處有餘,可我並不會這麼做,因為我來這裡是做事的,如果贏了他們的錢,以後我在這裡的處境會很難。
可換句話說,如果我不贏他們的錢,我就會是下一個阿建。
俗話說柿子專挑軟的捏,阿建就屬於那種水魚,又菜又愛玩,所以隊長才會挑上他。
如果我不贏他們的錢,下次他們一定還會叫我玩,雖然玩的並不大,可日子久了,有多少錢也得搭進去。
所以這次我既不能贏錢,也不能輸錢,所以只能控制好整場賭局的走向。
美女開車離開後,我看著車子背影好奇的問了一句:“阿建哥,這是誰啊,看起來還挺漂亮的。”
一聽這話阿建面色大變,立刻捂住我的嘴。
“你小子不想活了,你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這話要是讓她聽到了,有你受的!”
聽了這話我趕緊識趣的閉上嘴巴,心說這美女十有八九是沈東爺的女人,畢竟像他這種有錢有勢的人,身邊有幾個年輕漂亮的美女也不足為奇。
時間一閃而過,到了晚上吃過飯後,我和阿建繼續巡邏,夜晚的莊園格外的冷清,而且溫度也降了下來,冷風打在臉上彷彿還帶著一股子溼氣,也許是因為在山頂的原因,所在才感覺格外的寒冷。
我和阿建打著哆嗦巡邏,路過別墅的時候我發現裡面還在亮著燈,估計裡面的人還沒有睡。
就在這時候,我突然看到別墅門口有一個忽明忽暗的紅點,我知道那是香菸的亮光,別墅門口有人抽菸。
“誰啊?”
阿建眼尖,直接拿手電筒照了過去,手電筒照射在那人的臉上,一瞬間我面色一喜,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豪哥。
看到豪哥的一剎那我彷彿見到了親人一般,剛想上去打招呼,可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只好退了回去。
“睡不著,出來抽支菸,你有事嗎?”
“哦,沒事沒事,打擾了!”
說完阿建拉著我離開,而我卻好奇的回頭看了一眼豪哥。
“阿建哥,那個傢伙是誰啊?”
“他是一個外人,具體什麼身份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是沈爺手下的手下!”
“沈爺的手下,那又是什麼人啊?”
我繼續詢問,可我心裡已經有了底,師父就在這棟別墅裡面。
“我聽過那個傢伙叫什麼南,是沈爺最得意的心腹,前一陣來的,已經在這裡住快兩個多月了。”
聽了阿建的解釋我知道他說的師父,看來這次我是來對了地方。
來到別墅的右側,我看到保安室裡面還亮著燈,我知道這是隊長住的地方。
阿建正要拉著我離開,保安室的門突然被開啟,緊接著一個保安從裡面走了出來。
“哎呀,阿建,快進來玩兩把,趕緊的!”
“那個,我就不玩了,還得巡邏呢……”
阿建婉言拒絕,可那個傢伙直接把阿建拉進保安室。
一進入保安室一股熱浪襲來,裡面比外面要暖和許多,而且裡面還有三五個保安,其中就有那個保安隊長。
此時隊長光著膀子,嘴裡叼著香菸,我看到他後背有一大片刺青圖案,坐在一張桌子面前和兩個人正在鬥地主。
“三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