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我基本上已經可以確定,他們三個人應該是在傳遞訊息。
再加上他們每次只有一個人上牌,那就說明他們在打機率。
這種機率並不是我們常見的那種機率,他們透過自己手中牌的大小,選出最大的一副牌來上牌。
而抖腿就是他們傳遞牌面大小的資訊,這種伎倆我也是頭一次見到。
雖然這種辦法並不高明,但勝率還可以,不過時間長了也無濟於事。
畢竟跟莊家對賭,最後的贏家一定是莊家。
而且我還斷定他們腿上應該綁了類似震動器之類的東西,以前在老家我見過這種東西。
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綁在腿上,鞋底部有一個腳踏,只要輕輕踩一下就能傳輸到小腿上的震動器。
這種小科技大多數都用來打夥牌,比如鬥地主,或者打麻將來得知對方想要什麼牌。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這種東西現在已經落後了,但用的人不在少數,有些時候還是能發揮出很大的作用。
看出問題所在我離開賭場來到二樓辦公室,一進門陳遠跟風哥就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點燃香菸深吸一口,看著二人的目光我就知道他們都不是幹這一行的料。
“怎麼樣?看出什麼問題了嗎?”
風哥湊過來,一臉激動的樣子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指著螢幕的三個人。
“他們腿上綁著東西,用腿上的東西來傳遞訊號,不過這應該不能算作作弊……”
說完我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綁著震動器,可話說回來他們並沒有出千換牌。
他們只是利用震動器來傳遞訊息而已,把自己的點數告訴對方,從而把最大的點數推出跟荷官對賭。
就算抓到他們也不能怎麼樣,因為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出千。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風哥,風哥也是點了點頭表示有道理。
“那我們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們一直贏錢吧?”
風哥抓耳撓腮的,看得出來他很著急,可我早就想到了對策。
像這種沒有明著作弊,鑽賭場漏洞的人不在少數,以前我也見過不少耍小聰明的賭徒,他們只是最笨的一類。
按理說像這種賭局根本就用不上什麼震動器,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拿到了什麼牌面。
更何況真正的老千根本就不會靠這種低階方式來賭場搞錢,而且還是靠機率,簡直可笑至極。
“風哥,想解決這幾個傢伙,只能找牌手上去跟他們打,我相信你這裡會手法的牌手應該不少,對付他們幾個應該不成問題!”
聽了我的話風哥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隨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五分鐘,幾個青年從螢幕中出現,這幾個青年目光深邃且犀利,一看就不是普通的角色。
不過我也斷定他們並不是什麼高階老千,最多也只是三流老千而已。
因為真正的老千不會展現自己的鋒芒,更不會表露出自己的氣場和氣勢。
雖然這種人一看就知道是老千,不過對付這三個小嘍囉還是夠用了。
“風哥,我在給你一個建議。”
“哦?說來聽聽!”
風哥抱著胳膊一臉好奇的樣子看著我,我看了看螢幕上的三個人嘴角微微一挑。
“找幾人盯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他們贏了多少,讓他們翻倍的吐回來!”
聽了我的話風哥有些猶豫,我知道他在想什麼。
風哥認為這麼做會影響賭場的聲譽,畢竟贏了錢不讓走可是賭場大忌。
但在我看來是這些人有錯在先,所以賭場這麼做沒有一點問題。
雖然他們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出千作弊,可這樣做也會影響賭場的生意損失。
而且換位思考,如果是我的話做這種小動作我一定不敢聲張,就算沒有被人揭穿,但這種賭博方式並不合理。
這也就是在小賭場裡面,可如果換做在大賭場裡面,這三個人就算不剁手也得脫層皮,這是沒跑的事情。
聽了我的解釋風哥這才不在猶豫,打電話叫了幾個保安把賭桌圍得疏洩不通。
電腦螢幕上顯示三人此時已經坐不住啊,畢竟他們的小伎倆已經被人看穿。
而且整張桌子上除了他們三個,其他人都是老千,想搞事也要掂量一下。
趁著這個機會我也想試探一下陳泰來的實力,如果連這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