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拿出一支香菸點燃。
梅梓娘擰開酒精往我的傷口上倒,只是一瞬間,我感覺到無比的刺痛,這種刺痛彷彿針扎一樣,我咬緊牙關堅持,菸嘴都被我咬爛了。
“小朋友不錯嘛,看不出來還挺爺們的”
梅梓娘調侃了一句,我則是強顏歡笑。
消過毒後梅梓娘給我上了一些藥粉,隨後拿紗布給我包紮傷口,上了藥以後我感覺舒服多了,只是消毒的時候有些疼。
“算你小子走運,只是皮外傷而已,休息兩天就好了”
說完梅梓娘開始收拾東西,還幫我把衣服衣服褲子扔掉。
“那個,梅姐,能不能給我拿件衣服啊,我這個樣子……”
“不行呢,你現在受傷了,不能穿衣服的,衣服上有細菌,萬一感染了怎麼辦”
梅梓娘臉上露出一絲若隱若現的笑容,我總是感覺她在故意戲弄我,可我又不好說什麼。
“小朋友身上都是血,要不要姐姐幫你清理一下”
“啊,那個還是不用……”
還沒等我說完,梅梓娘已經拿著毛巾走了過來,一瞬間我感覺渾身冰涼,她竟然用的是涼毛巾。
“那個梅,梅姐,這毛巾有點涼啊”
“涼什麼涼,涼點好,敗火”
梅梓娘也不管我舒不舒服,上來就是一頓猛搓,我感覺自己都快脫一層皮了。
俗話說女人是猛虎,現在我算是知道了,看來再美麗的女人,也有兇猛的一面啊。
“呼,乾淨多了,早點休息吧”
“嗯好,我回房間了”
說著我站起身趕緊進入房間反鎖房門,躺在床上胸口還隱隱作痛,看來做老千這一行的風險真是不小啊,動不動就腥風血雨的。
照這麼下去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過過中年。
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全都是未接電話,基本上全都是張志濤打來的,正好我想問問他們為什麼會來到金陵。
與此同時我的胸口好像針扎一樣疼,我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你們兩個狗男女,還跑,跑啊,繼續跑啊”
透過月光的照射下,我看到禿頂中年人的身體輪廓,很快石老闆他們也追了上來。
“媽的,給我們下套,砍死他們”
石老闆一副憤怒的樣子拿西瓜刀指著我和梅梓娘。
梅梓娘一邊捂著我的傷口一邊說道:“你們找死嗎,我們可是六爺的人,現在六爺已經派人過來了,敢動我們一下試試”
梅梓娘嚇唬了一句,可幾個外地人絲毫不在意。
“什麼他媽六七八的,我們不認識,現在給你們兩個原則,第一是把錢和車還給我們,第二就是砍死你們”
禿頂外地人拿著西瓜刀揮舞著,我相信他有砍死我們的心,也有這個膽子,畢竟輸紅眼的賭徒,沒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好好好,這就給錢,這就是給”
說著我從摸向口袋,手中暗暗握住卡簧還是打來保險。
“快點快點,這麼磨嘰呢”
禿頂外地人用刀背拍了拍我的臉,說時遲那時快,我拿出卡簧直接朝著禿頂外地人刺了過去。
只聽媽呀一聲,禿頂外地人捂著大腿坐在地上,見狀我二話不說,站起來拿著卡簧就是對著周圍就是一頓猛刺,我也不知道刺沒刺到,總之就是拿著卡簧胡亂揮舞。
“快跑”
不由分說梅梓娘拉著我就跑,我也沒來得及多想,跟著梅梓孃的身後快速的朝著衚衕的深處跑去。
而後面還有石老闆他們的叫罵聲。
“不好,前面是死衚衕”
梅梓娘大喊了一句。
我抬頭一看,可不是嗎,前面有一柱三米多高的牆,難道今天點就這麼背。
見狀我和梅梓娘想退出衚衕,可石老闆和禿頂外地人殺豬一般的叫聲已經傳來。
“完了梅姐,我們死定了”
我哆哆嗦嗦的說著,我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興奮,渾身不停的哆嗦,再加上胸口的刺痛,感覺自己快堅持不住了。
“沒事,別怕,運哥他們馬上就來了”
一聽這話我暗暗叫苦,心說等運哥他們來了我們早就死了,現在這幾個外地人很明顯不準備放過我們。
“在這呢,砍死他們”
石老闆拎著西瓜刀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