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可我猜想應該不是聲帶的原因,而是舌頭的原因。
女人很有禮貌把我送出門口,離開小區後我心中說不出的滋味,我越來越看不懂輝哥這個人,更加無法想象他為什麼會混成這樣。
從一開始對我說的話,再加上今天對付花臂青年那些人,甚至場子被砸了他都不著急,還有那個不會說話的女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琢磨不透的地方。
走出小區我並沒有打車,而是自己漫步在街頭,看著昏暗的路燈我越發的感覺輝哥的神秘,彷彿他有著難言之隱,想說什麼可卻說不出來。
回到賭場看著裡面破碎的賭檯,心中格外不是滋味,回到房間矇頭大睡,第二天一早我就被阿生給拽了起來。
“阿生哥,這麼早啊?”
我睡眼朦朧的看著他,他趕緊招呼我穿衣服下樓。
帶著睡意穿好衣服下樓,一下樓才發現輝哥已經來了,看他的狀態還不錯,完全不像昨天喝多的那個樣子。
我笑著打了個招呼,輝哥把車鑰匙丟給我,我立刻明白了什麼意思。
輝哥帶著我和阿生兩個人,沒錯,只有我跟阿生兩個。
走出賭場上了帕薩特,輝哥在後面給我指路,很快我們來到另外一家娛樂會所。
娛樂會所的招牌很顯眼,只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裡是做什麼的。
一般大型娛樂會所裡面都會有賭博專案,只不過大多數都只接待熟人,生人想進入除非有熟人帶路,畢竟做這一行的都有風險,誰都不想被鷹犬拜訪。
看著眼前的方向盤心中說不出的滋味,真不知道輝哥是怎麼混的,今天讓人砸了場子不說,還被人爆了頭,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輝哥,我們場子被人砸了,以後的生意會耽誤的!”
我不聲不響的打聽訊息,可輝哥卻滿臉不在乎的樣子。
“沒關係!場子什麼時候開都行,只不過你小子以後做事可得把握分寸啊,今天要不是我攔著,非出大事不可!”
輝哥心有餘悸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可到現在我都沒套出來這間場子的來歷。
很快所有人來到中山酒店,酒店規模不算大,只能說中規中矩,不過看輝哥混的這個樣子,能請我們來這裡已經很不錯了。
輝哥找人開了一間包間,不到半個小時菜就上來了。
看著桌子上的飯菜很簡單,沒有山珍海味,沒有鮑魚龍蝦,有的只是市面上常見的菜系。
“服務員,來兩箱啤酒!”
輝哥招呼服務員上了兩箱啤酒,幾人二話不說先吹了一瓶,沒想到在南方也有如此豪爽的人。
幾人喝酒吃飯吹牛逼,輝哥跟所有人相處的都很融洽,完全沒有一點架子,根本就不像一個開賭場的江湖人。
“小天啊,多吃點,這裡就你最瘦!”
輝哥親自給我夾了幾塊排骨,我瞬間有了一股受寵若驚的感覺。
“謝謝輝哥,只不過輝哥,明天我們做什麼啊?”
我好奇的問了一句,可輝哥卻笑了。
“明天帶你們去另一家場子做事,等我們的場子裝修好了再回去!”
輝哥一番話說的很輕鬆,可我卻心中一喜,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可以多接觸一些人,也可以趁機多打聽一些訊息。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所有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離開酒店後阿生他們打車先回去了,我則是開車把輝哥送回家。
路上的時候輝哥給我講了許多大道理,我知道這都是酒話,不過我也並沒有太在意的樣子。
按照輝哥的指引來到一座中等小區,把車子停到單元門後我攙扶著輝哥上樓。
從昏暗的樓梯和破舊的把手可以看出這座小區有些年頭了,看來輝哥完全顛覆了我對江湖人的認知。
上了三樓我敲了敲門,很快一個身穿睡衣的女人開啟房門,一到喝醉的輝哥立刻招呼我們進來。
進入屋子後我聞到一股水汽,眼前的女人看起來二十八九歲的樣子,從溼漉漉的頭髮上可以看出她應該是剛剛洗過澡。
“嫂子好,輝哥喝多了,我給他送回來!”
我客氣的打了個招呼,女人笑著點頭示意,可緊接著他的目光落在輝哥的腦袋上。
雖然輝哥腦袋上沒有包紗布,可乾枯的血跡和粘連在一起的頭髮不難看出。
一看這架勢女人的面色就變了,用手指了指沙發,我立刻幫忙把輝哥扶到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