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青年也很識相,見我也沒什麼架子趕緊稱呼我為四哥。
看到兩個青年對我如此畢恭畢敬我忍不住笑了,看來這裡還真是現實啊,怪不得都說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四哥,在這裡有什麼事就吩咐我們,千萬不要客氣啊!”
兩個青年表示自己的態度,不過我並不會找他們幫忙做事的,因為像他們這種人,小事犯不上,大事用不著。
所以對於我來說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免得惹上一身騷。
倆人親自把我送到號子裡,與此同時刀哥他們都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我說老四,你有點手段啊……”
刀哥上下打量我,幾人看得我身上直起雞皮疙瘩,我心說他們不會是變態吧。
“怎麼了?你們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我?”
我一邊說一邊接過香菸點燃深吸一口,心說自己又躲過一劫。
“從癩皮狗那裡就沒有人完好無損的回來,你還是第一個啊,而且那傢伙很難對付。”
一聽這話我明白了,看來癩皮狗在他們這裡還是很有威望的,這裡所有人幾乎都很怕他。
可他們雖然這麼說,但他們並不知道我捱了兩藤條,不過這件事我不會說的,因為我不會讓他們認為我跟他們一樣。
但話說回來,在這裡我跟他們還真有本質上的區別,不為別的,就因為我有錢,而他們卻沒有。
就是這一點他們跟我就拉開了距離,也註定不是同一種人。
“這裡除了癩皮狗以外還有誰不能招惹啊?”
我藉此機會開始打探訊息,我心裡清楚,癩皮狗只是一個表面上的傢伙,他背後一定還有更厲害的人物。
“當然有了,喬利森,這裡的頭,也就是典獄長,整個一號上上下下都他說了算!”
聽了這話我點了點頭,不過我來了這麼多天還真沒見過這傢伙。
“這傢伙平時不在這裡嗎?”
“在,只不過人家坐辦公室,哪有閒心到我們這裡來。”
刀哥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著,我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這一段時間癩皮狗沒有在找我的麻煩,可越是這樣我就越著急,因為沒人給我帶任何訊息進來,我也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
最主要的是師父的電話打不通,我也一直聯絡不上他,就連老雷他們的電話都關了機。
這讓我內心無比的焦慮,我心說師父老雷他們不會都出事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天下大亂了。
而且陳泰來和小野他們那邊也沒有給我任何訊息,現在我能聯絡的只有李三和金百萬。
“我要打電話!”
我找到安哥,安哥沒有任何猶豫表示沒問題,算了算我來到這裡也快一個月了,光是打電話就打了將近快五十萬,不過對於我來說現在錢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保住命才是王道。
給我電話的那個青年叫我來到衛生間把電話遞給我,這次我先給李三打了電話,我讓他去找陳泰來,讓他聯絡我師父,我一定要知道師父那邊的情況。
掛掉電話我轉手又打給金百萬,讓他再給我拿兩百萬,可電話那頭卻有些猶豫。
“怎麼金總,現在我那點錢都這麼費勁了嗎?”
我明顯有些不悅了,可我又不好直接撕破臉,因為我靠著這些錢救命。
“不是的向先生,你誤會了,只是上一次的一百萬是從你的股份中拿出來的,如果再拿的話就要從公司裡面拿了。”
金百萬的話很明顯,那就是上次的一百萬要我自己一個人兜底,而再拿錢的話就要從沈家那裡拿了。
我也明白兩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雖然我跟金百萬明面上是朋友的身份,可說白了就是生意上的朋友,我們沒什麼過命的交情,所以一切感情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
“金總,你不會以為要獨吞了這筆錢吧?要知道三百萬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場牌局的事情!”
我故意調侃一句,金百萬那頭立刻就笑了。
“向先生開玩笑了,幾百萬而已,我只是認為大家合作做生意,四四六六要講清楚,我這就讓人把錢打過去。”
這次金百萬很痛快,因為我已經表明了自己要從沈家那裡拿錢,畢竟這可是救命錢。
結束通話電話我長出一口氣,心說自己在這裡失去了自由,甚至快要失去生命,我必須弄明白一切才能活著出去。
“十五分鐘!”